邢狂依然没有动作,苏萌微微一笑,轻轻地道:“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先走了。【】”
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他迅速地跑了进来,然后冷着一张脸问她;“子汐都给你说了什么”
“她说,要让我们两个人在一块儿。”
苏萌很是平静,但是她的话语却让邢狂觉得很是震慑,他很难受,他瞪着面前的苏萌,不肯相信。
“你胡说,子汐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邢狂一脸的愤怒。
苏萌笑着望着他,没有反驳些什么。
她在想,邢狂只是听了这样的言语而已,就情绪这么地激动,他要是知道了子汐对她说的话之后,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是这样的。”苏萌对邢狂道:“我也是不会看上你的,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老头儿,不过,看在子汐的面子上,我想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电梯停在了一楼,邢狂走出去之后,就要折返,他没有一点儿要和苏萌一起吃饭的心思。
苏萌立马就焦急地伸出手去将他的手臂给挽着,她充满了焦急地冲着邢狂大声地道:“邢狂,你给我个面子,行不行”
“不给。”邢狂冰冷地拒绝着。
“我有办法,能够让你和子汐不离婚,你要是跟我吃饭的话,我就告诉你。”苏萌冲邢狂利诱着。
邢狂冷冷的目光冲着她砸过去,冰冷着声音道:“这样的小把戏,不必冲我用,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解决,用不着你来管。”
邢狂一点儿都不给面子的样子,真是让苏萌觉得心里不舒坦。
她叹了口气道:“那好吧,你不相信我就算了,那你就上楼去和子汐吵架好了,她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
苏萌甩开邢狂的手,转身就准备离开。
刚走了几步,身后的邢狂道:“我想喝酒,你请我喝酒吧。”
苏萌回头,眉眼弯弯,冲着邢狂笑得像是只狐狸,她问他:“你不怕你喝醉了酒之后,对我做什么吗”
邢狂反问她:“你喜欢的,不是老头子吗”
苏萌呵呵地笑,没有反驳他,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灯红酒绿的酒吧,男人也多,女人也多,伤心人更多。
邢狂喝得醉醺醺的,冲着对面的苏萌问:“你说,木子汐,她真的不会原谅我了吗”
“不会。”苏萌毫不犹豫地冲着他打击。
他摇晃着脑袋,冲着苏萌反驳:“不会的,不会的,子汐那么爱我,她不可能不原谅我的,她一定会原谅我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邢狂充满了自信,但是苏萌却是毫不留情地就冲着他一番打击。
苏萌的声音很大,冲着邢狂大声地道:“邢狂,我也是女人,我知道,一个女人心死掉了,是怎么样也暖和不了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了。”苏萌将她手中的酒冲邢狂给递过去,冲着他说:“我知道你现在难受,喝酒吧,你放心,你喝醉了酒之后,我让我哥来接你。”
邢狂握着苏萌递过来的那杯酒,苏萌的目光一直都在那杯酒上,那一刻的她,在想,按着木子汐的想法去做,真的是对还是错,此时此刻的她,还有改变的可能。
她回来,并不是想要让任何人难过。
但是,她做的事情,却注定着一定会让人难过的。
邢狂拿过那杯酒之后,毫不犹豫地就喝了个见底,他将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然后大声地道:“好酒,好酒,不错,再来一杯。”
苏萌盯着他,眉头蹙了一下,她问他:“邢狂,木子汐真的就那么好我可是记得当初,你对我也挺不错的呀”
邢狂蹙了下眉头,他给苏萌的答案是:“木子汐,她一点儿都不好。”
苏萌诧异:“那你还对她死心塌地”
邢狂拔高了声音冲着苏萌吼,他的声音很大声:“是,木子汐他一点儿都不好,缺点太多了,但是我就只喜欢她这样的人。”
苏萌笑了笑,没有再问什么。
她拿着瓶子倒酒的时候,余光一直都在瞥着邢狂看着。
对面的邢狂,突然就跌倒在了桌上,苏萌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酒。
她将那杯酒喝掉,随即从包里拿了手机,拨打了子汐的号码。
在医院躺着的子汐,看着窗户外面,夜已经深了,可是她无法安眠,她恳求苏萌的事情,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酝酿许久。
她知道,只有那样,邢狂才会和她离婚。
那做法是荒诞而又恐怖的,但是为了离婚,她不择手段。
还没有接到苏萌的电话,子汐知道,一切都还有挽回的可能。
可是她的心执拗着,因为很执拗,所以,她一点儿要挽回的意思都没有。
她的手机响亮了,在宁静的病房响得很是吓人,她惊恐的目光冲着手机张望了过去,然后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
子汐伸手,轻轻地将手机给拿在手中。
接通电话之后,就听见苏萌冲着她说:“木子汐,一切都很顺利的,你确定真的要那么做吗”
“是的。”子汐冲苏萌道。
“你不后悔”
子汐的答案很是肯定:“我不后悔。”
顿了一下,她冲苏萌道:“苏萌,你是邢狂的前女友,我不知道你对他有没有感情,但是,你如果对他有什么想法的话,你就去做吧,我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电话那头的苏萌,握着手机冲子汐大声地吼了起来:“木子汐,你真是个疯子,比我还疯,好了,既然你决定了,不后悔了,那么我就实施计划了,记着,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改变主意,不然的话,你就没有机会了。”
子汐告诉自己,不,她不要改变主意。
她就是要破坏掉她和邢狂之间的关系,她就是要和邢狂彻底地断开,她要和他离婚,要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要对他没有任何的爱意,只有恨。
是的,她要恨邢狂,也要让邢狂恨死她。
她的这种想法很是极端,她自己十分地清楚,可是自从她的孩子没了之后,她的心了面的想法就是那么地澎湃而又邪恶着,完全就不受她的控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