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看着邢母的时候,心里面就抑制不住地爆发着愤怒。【】
她没走过去,也没打扰邢母,反正就那么地盯着邢母看着,一动不动的。
捧着书的邢母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冲着子汐的方向张望了一下,然后她手中的书就哐当一声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邢母看到子汐之后,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惊恐的神色,她不安地伸手指着子汐,然后冲着她吼:“你你怎么进来的你”
子汐安静地站着,没有任何的举动,目光盯着邢母看着。
邢母看到她之后,似乎很是不安,焦急地大喊:“张妈,张妈你在哪里张妈,张妈,你赶快来,赶快来,赶快来将这个女人给赶走,赶快呀”
“妈,你很害怕我吗”子汐的声音轻轻地从嘴巴里面蹦跶了出来。
她看到邢母一下子就顿住了动作,惊恐地看着她。
子汐冲着她道:“妈,你怕我是不是因为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孙子所以才会这副模样”
邢母愣怔了一下,然后端坐正身体,伸手冲着子汐恶狠狠地喊:“木子汐,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木子汐,你别在这里给我叫嚣什么,我告诉你,我这就让人来将你给赶走,我不想看到你。”
邢母大声地喊:“张妈,你在干什么呀你赶快来将木子汐给我赶走。”
“不用喊了。”子汐轻轻地道:“我让张妈不准进屋来。”
邢母伸手指着子汐,指着子汐的手不由地在发抖,她的脸色苍白,眉头紧紧地蹙着。
子汐轻轻地道:“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以后,我都不能够喊你妈了,因为我和邢狂离婚了。”
脸上写满了惊恐的邢母,突然就笑了起来,她哈哈地大笑着,突兀的笑容,充斥在大厅里面,给人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
子汐很是平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因为邢母的情绪而被感染。
邢母收住笑声,然后神色严肃地冲着子汐问:“离婚了你和邢狂离婚了”
子汐肯定地道:“对啊,我就是和他离婚了,前两天的事情,离婚证刚刚办理。”
邢母点头,开心地道:“好,好,离婚了好,我就是不喜欢你木子汐,你早点儿和邢狂离婚那就是早点儿解脱。”
“但是,妈”子汐的手指轻轻地往自己的肚子上放了过去,她冲着邢母说:“我孩子的仇我是不会忘记的,我不会放过你。”
邢母苍白着脸,瞪着子汐问:“你想干什么”
子汐轻轻地笑:“我要毁掉邢狂,让你也尝尝失去儿子的滋味儿。”
这样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掉了,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呢邢狂可是她最爱的男人呀。
可是她还是说了,邢母惊恐地盯着子汐,冲着她问:“木子汐,你疯了吗你”
“我当然没有疯。”子汐轻轻地道:“我反正是不会放过你和邢狂的。”
她心里面的愤怒,一下子就窜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处于抓狂的状态当中。
看着她,邢母突然就又笑了起来,伸手指着她,邢母冲着她道:“木子汐,你也太过于天真了吧你你以为你是谁呀你你能够伤害地得了邢狂吗你是离婚了好,离婚了之后,我看你还敢起什么幺蛾子。”
子汐没有给邢母解释太多,轻轻地道:“走着瞧。”
她转身,迅速地往门口走着。
其实她也不知道,报仇到底真的这么有意义吗
在医院的时候,她恨邢狂恨邢母,恨地咬牙切齿的,等到她终于是用手段让自己和邢狂离婚之后,她才忽然发现,没有他的世界,是那么地暗淡无光。
她的生活,让她找不到方向。
就算是要报仇,她要怎么做呢伤害邢母吗那可是邢狂的母亲,伤害邢狂吗那可是她心爱的男人呀。
真是为难,子汐不喜欢这样的状态,在这种的状态下,她怕自己会憋出病来。
邢狂很久没有见邢母了,也没有打算去见邢母,他想要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
刚离婚的他,很是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每天回家之后,他总是要将他的别墅里里外外都给找好几次,只是想要能够从某一间屋子里面将子汐给找出来,然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永远也都不放开。
事实告诉他,他的所有的举动都是徒劳无功的,无论他怎么找,他也找不到子汐。
因为子汐压根儿就没有在这里,他们离婚了,他以后要见她一面都不容易。
那天下班,邢狂一进屋,就看到了在他家沙发上坐着的邢母。、
看到邢母之后,他连个招呼都没有打,转身就准备离开。
身后却传来了邢母的声音,冲着他大声地道:“邢狂,木子汐去找我了。”
听到子汐的名字,他立马就顿住了脚步,他回头,望着邢母,脸色很是不好,冲着邢母问:“你又对子汐做了什么你干嘛什么事情都要针对子汐,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听着邢狂这样的指责,邢母觉得自己挺失败的,在她儿子的眼中,她这个当妈的就是这么地十恶不赦。
冲邢狂轻轻地叹了口气,邢母道:“是她来找我的,我什么都没有做。”
邢狂焦急地跑了过去,在邢母的面前站定脚步,焦急地询问:“子汐找你做什么都和你说了些什么,你们”
“她说,你们离婚了,她说,她要毁掉你,让我难过。”
邢母望着邢狂,问他:“你觉得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你爱吗”
“她真的是那么说的”邢狂诧异。
其实,木子汐已经成功了,她早就将他给毁掉了,自从他知道,是子汐策划着让苏萌和他躺在一张**上的时候,他就觉得他的整个天空都坍塌了下来。
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他更是确定,他被毁掉了。
他没有想到,子汐竟然理会那么狠心地对待他。
但是事情就是那么狠心地发生了,完全就不给他一个挽回的机会。
邢狂跌坐在地上,颓然无力,他的脸色苍白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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