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待在卫生间的后果就是真的好冷又特无聊,看着子汐一丝不挂的样子,真痛苦,可恶的是,卫生间里连半条浴巾都没有,没有浴巾可以不计较,可是连条毛巾都没有。【】
处于如此状态之下的子汐,伸手抓了抓头发,盯着一头凌乱的头发盯着卫生间紧闭着的房门。
她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呆了多久了,但是有一点儿很是肯定,那就是越是在里面呆着就越是会觉得烦躁,再这么下去的话,她一定是会发疯的。
可恶的是,卫生间门外却安静地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一切都挺平静,平静地可怕。
小心翼翼地迈动着脚步,走了过去,手轻轻地握着卫生间的门把手,子汐轻轻地将卫生间房门打开,一开门,她就被吓得后退了一步。
“啊呀”她伸手捂着嘴巴,盯着门外站着的邢狂。
他站在卫生间门外,一动不动,卫生间房门一开,就能够看到他。
缓和下来的子汐,瞪着他问:“你在这里干嘛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很是平静地问她:“那你呢你也在这里干嘛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呢”
真是个让人抓狂的家伙,子汐正想要给他发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目光竟然是在盯着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她伸手捂着关键部位,满带着愤怒地冲了过去。
“可恶。”
子汐迅速地冲了出去,她的目标,也只能够是那张两米宽的大**,别无可去。
用被子将自己给遮挡住之后,充满了厌恶的目光才冲着邢狂的方向张望过去。
邢狂很是平静地冲着她走了过来,他在这样的时刻越是平静,就越是让子汐抓狂,看着这样的他,真的是挺要命的。
望着子汐,邢狂轻轻地道:“可以睡觉了吗”
他都要烦死了,他竟然还这么地平静,一静一动的状态是这么地相反,也是这么地要人命。
子汐问邢狂:“你到底要干嘛”
“睡觉。”
他走了过来,掀开被子,轻轻地在她的身旁躺下,也没有搭理她。
子汐瞪着他看了会儿,他太过于安静,安静地让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到了**头柜上放着的手铐,看着那手铐,立马就有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子汐哆嗦了一下,再小心翼翼地将目光冲着邢狂张望过去,看着他安然躺着的样子,她悬着的心稍微平缓了下来。
看样子,他并不准备再将她给锁住。
为了防止他突然改变主意,子汐觉得,现在她还是乖乖地听话好了,不听话的话,后果真的会挺严重的。
怀揣着这样的心情,子汐小心翼翼地钻进被子里面,乖乖躺下。、
一切似乎都很平静,可是越是平静就越是会让人有着一种抓狂的感觉,在这种平静的状态下,子汐紧闭着双眼,等待着天明。
天渐渐地亮堂了起来,子汐缓缓地睁开眼睛,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天花板,酒店的天花板太过于干净,干净地让她一下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身处于何处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之后,一下子整个人就陷入到了一种绝望的状态当中。
无比绝望,因为不知道,还要比邢狂这么给折腾多久。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投降,直接投降好了。
给他低个头,给他认个错,然后呢然后之后的后果,她想不到,但是没有一个能够让她不顾一切豁出去的理由,她也只能够受着。
想要伸个懒腰,伸手的时候,绝望地发现,她的手腕又被捆缚住了,被打落谷底的她,躺在**上,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是不是该哭一哭”
“可是哭一哭有什么用”
“不哭挺难受的,都不知道要被这么给折腾。”
“混蛋,都是邢狂那个王八蛋”
子汐自言自语了半响,依然没有人搭理她,她知道,邢狂那混蛋又丢下她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她已经做好了挨饿的准备,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了声响。
子汐惊恐地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将目光往门外张望了过去。
打开房门的邢狂,手里拧着两样东西,一样是特意为子汐买的衣服,另一样是早餐。
他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刻进来,盯着子汐,看着她的造型,他着实是被吓了一跳。
她坐在**铺上,紧抱着被子,头发凌乱,黑眼圈吓人,脸色苍白,愣怔了许久的邢狂,回过神来之后才轻轻地将房门给关上,迈动着脚步缓缓地走了进去。
在**边坐下,邢狂举起了自己的左手,对着子汐道:“这是给你买的衣服。”
随即又将右手给举了起来,轻轻地说:“这是早餐。”
他将给子汐买的衣服拿地远远地,然后坐回到了位置上,人马上就沉默了起来,一句话都不说。
邢狂默默地打开了装着早餐的袋子,从袋子里面拿出了一杯豆浆一块面包。
对着子汐,他很是平静地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啃着豆浆。
子汐盯着他,脸上都是深深的恨意,这家伙就是故意折腾她的。
明明就知道,她昨天没有吃多少东西,早就饿得饥肠辘辘,还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
肚子不争气,咕噜地响了一声,那突兀的响亮声音,吓得子汐伸手去捂肚子,但这也阻止不了她肚子饿了的事实。
“饿了”邢狂终于开口,一边盯着子汐问,一边继续啃着面包,似乎,她回不回答他,或者是饿了或者是没有饿,其实都和他没关系。
子汐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低头,轻轻地揉着肚子。
“饿了的话,我可以给你啃面包。”邢狂的声音继续不紧不慢地响亮起来。
这家伙,真是欠揍,子汐真想狠狠地给他几拳头。
不过还没有那么去做,她就停止了自己的所有的动作,盯着他,半响没有说话。
邢狂终于是开口了,问她;“你还打算在这酒店呆多久呢”
这家伙,真是过分,明明就是他将她给拴在这酒店里面的,现在竟然问她还要待多久,这不就是故意折磨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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