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回到之前位置的时候,云天已经不在那里了,邢狂倒是安然地站在那里,远远地看上去,他就像是一尊雕塑似得,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的。【】w
子汐走了过去,问他:“你还不走吗”
邢狂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搭理她,继续保持着动作,安静地在那里站着。
“你和云天,有什么事情吗”好奇心作祟,让她不由地冲着他问了出来。
邢狂的目光终于是肯落在她的身上了,他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反问她:“我们要聊什么,或者是做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还真是够吓人的,突然的语调拔高,突然的脸色不好,冷冷地盯着她的时候,子汐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果然好奇害死猫,她伸手冲着邢狂摇晃着,一个劲儿地强调:“没事儿,没事儿,和我当然是没有关系的了。”
那天,云天拍了好几个小时的戏,邢狂就在那里等了好几个小时,他的目光一直都专注地落在云天的身上。
那模样,看上去,要多么地吓人就有多么地吓人。
子汐的心里面咯噔了一声,她的脑海当中有了一个无法控制住的想法,那就是邢狂这家伙,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那种只喜欢男人的病呀,这个想法刚刚冒腾出来,就被子汐给否定了,不对,这事儿,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才对的呀。
邢狂之前不是说了吗,他之所以喜欢男人,并不是真的,只是那是一种追求她的方式。
但是如果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么他盯着云天的时候,那深情的目光又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子汐望着邢狂,不由地就觉得很懵,真的是太让人发懵了。
她走了过去,伸手,在邢狂的面前摇晃着手臂,问他:“云天好看吗”
他伸手将她的手给打开,很是肯定地告诉她说:“当然好看。”
这算是什么对话子汐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心中的那种不安的感觉,一点点地在加剧着。
在这个时候,云天准备收工,许以大声地喊着子汐。
“木子汐,你干嘛啦赶快过来,帮忙呀。”
子汐哦了一声,跑了过去,刚一站在云天的面前,云天就问她:“邢狂是怎么了”
子汐也很是奇怪,她摇晃着脑袋,嘀咕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云天突然就伸手,将自己的下巴给捏着,盯着子汐,奇怪地打量着。
被他那目光给看得浑身不自在的子汐,想起了他的表白,然后各种地不自在,各种地难受。
真想赶快逃走,云天终于是开口了。
他说:“子汐,我怎么觉得,邢狂怪怪的,你去问问他,他到底找我什么事情,你告诉他,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和你谈,好吧”
子汐怎么有着一种自己被云天毫不犹豫地就给推倒了悬崖边去的感觉呢那感觉可真是够不好的,让人不由地就有点儿头痛的感觉。
不过,她并没有否定什么,而是很的肯定地冲着云天点头,很是肯定地对云天说:“好吧。”
她再次跑到了邢狂的面前,邢狂的目光依然是越过她专注地在盯着云天的。
子汐这一次伸手过去,直接将他的眼睛给蒙住了。
她说:“邢狂,你别在用这样的目光盯着云天看了,你那目光太吓人了,是会容易被人给误会的。”
她显得语重心长,就如同一个长辈在叮嘱晚辈一般,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将她的话给放在耳朵里。
邢狂修长的手,掰着了子汐的手指头,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一一将她的手指头给掰开。
挪开子汐的手之后,他依然目不斜视地盯着云天。
子汐真是有点儿拿他没有办法,焦急地问他;“邢狂,你到底要干嘛”
邢狂轻轻地回答她说:“我要干什么,好像都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你说是吗子汐”
还真是和她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偏偏云天让她来当那个谈判员呀。
既然云天赋予了她权利,那么,她就不能够给浪费了。
伸手再次捂着邢狂的眼睛,不让他的视线再盯着云天,总觉得他盯着云天那么看着的时候,她心里面各种地不舒服。
子汐冷冷地对邢狂说:“云天说了,你有什么事情,都找我来谈,我可以全权代替他来和你谈判。”
邢狂再次将子汐的手给掰开的时候,云天和许以一块儿离开了。
邢狂轻轻地说:“那我们找一地方,谈谈吧。”
子汐点头,说好。
她总觉得,邢狂那么严肃,应该是要谈和云天合作的事情吧,但是她还是太过于低估了自己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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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里,钢琴曲优雅地流淌着,如此惬意的地方,柔软的沙发,浓香的咖啡,舒缓的音乐,子汐真想好好睡一觉。
可惜如此轻松雀跃的环境当中,她却不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对面的邢狂,拿着调羹不停地搅动着他的咖啡。
他的这个举动,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了,这十分钟的时间里面,他一句话也都不说,就那么一直不停地搅动着他的咖啡,像是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似得。
他倒是乐在其中,可子汐看不下去了。
她提醒邢狂:“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邢狂搅动咖啡的动作顿住,他将调羹从杯子里面给拿了出来,然后端着那杯咖啡轻轻地喝了一口。
子汐盯着他看着,看到他将咖啡杯子放下之后,以为他终于是要开口了。
谁知道,他将刚刚拿出来的调羹又给放进了咖啡杯子,然后继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不停地搅动着咖啡杯子。
子汐真是要被邢狂的这个举动给折磨地疯掉了,她无力地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脸色极其不好地问他:“邢狂,你到底要干嘛”
邢狂低头望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没有看子汐一眼。
他终于开口,声音凝重,显得很是无奈,他说:“子汐,我不是不说话,而是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样对你说。”
他们之间,并不算陌生,所以,子汐觉得,其实他不必这么拘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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