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厚脸皮的话,都的对邢狂说了,子汐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她有没有生病,也没有发烧,干嘛一副脑子被烧坏了模样。 ·奇·中·文·蛧·首·发
就在子汐低着头,越来越不安的时候,邢狂却白痴地问她:“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那个,我……”子汐盯着子的手,她的手在邢狂的带动下,为他揉着肚子。
“做点儿,那什么……”子汐突然凑了过去,想要亲邢狂一口,他惊恐地挪动了下身体,看着子汐就像是看着个怪物一般。
“木子汐,你要干嘛?木子汐,你自重。”邢狂那副惊恐的目光让子汐顿住。
她单方面的脸红心跳,是不是太过于自作多情了呢?
“我没有,没有想做什么。”子汐快速地从邢狂的手中将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脸红得一塌糊涂。
看着她这般模样,邢狂想了想,问她:“你是不是看我身材挺好,对我动了什么心思?”
“我……”
“就算动了,你也打消掉。”
邢狂突然就变得严肃了起来:“木子汐,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会死皮赖脸赖着你,从现在开始,我得和你划清界限。”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转变也太快了吧,上一秒,明明他们之间就有粉红色的泡泡在冒腾着,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呢?
变得子汐惶恐,措手不及,她问邢狂:“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不喜欢你了。”邢狂一字一句,让子汐如遭雷击。
她看着他,不甘心,情绪澎湃地牵动着她,有一个声音大声地在告诫她,木子汐,抓住机会。
大不了,让这个男人屈服好了。
就在她的想法越来越疯狂的时候,邢狂突然就从沙发上窜起身来,他很是痛苦地往卫生间奔跑了过去。
子汐看着卫生间紧闭着的门,心情低落了到了谷底。
邢狂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木子汐已经不在了,他在桌上看到了她留下来的便条。
“按时吃药,好好休息,实在不行,就打急救电话,我先走了,你保重。”
便条上纤秀的字条扯动着邢狂的心,他知道,他刚刚的话说得有多么的无情,那无情的话,其实也让他自己很难过。
不过,他已经决定了。
既然,子汐觉得烦着她,缠着她,追去,是一件儿让她痛苦的事情,那么,他就放手。
他确定,那么优秀的她,总有一天,总会找到一个爱她的好男人。
爱上一个人,似乎就是一秒钟的事情,要放弃一个人,可真是天杀地难受。
邢狂伸手将抱枕扯了过来,搂在自己的怀中,自言自语。
“邢狂啊,邢狂啊,你这可是失恋了呀,是不是该哭一场呀。”
“呜呜呜呜呜……”邢狂干嚎了好几声,就是掉不下一滴眼泪来。
总觉得,就这么和子汐分开了,他不放心。
翌日一早,子汐就接到了邢狂的电话,不带一丝情绪,冲她吩咐:“九点一刻,到公司楼下咖啡厅。”
“是要见客户吗?需要准备什么资料?”子汐询问。
“什么都不用准备,来了就好。”邢狂依然不带一丝温度。
“恩。”
挂断电话之后,子汐换了一身衣服,就出了门。
她觉得,作为邢狂的助理,还是不错,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怎么地僵硬,至少有一点儿是好的。
那就是,她怎么着也都能够看见他。
这种心情真是莫名的,因为喜欢一个人,会因为哪怕只是看他一眼,也会心情特好。
带着愉悦心情出现在咖啡馆的时候,子汐脸色立马就暗淡了下来。
她以为,邢狂只是约了她来这里。
没有想到,邢狂面前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子汐一点儿都不陌生。
是那个叫荷花的,自以为是的,胸大无脑的模特。
邢狂看见子汐之后,伸手冲她招呼:“过来,我有事儿要和你说。”
子汐机械地走了过去,在邢狂的面前站定脚步,然后问他:“怎么了?”
邢狂伸手指了一下荷花,然后对子汐道:“这是公司招的模特,以后你就是荷花的经纪人,和荷花一块儿努力进步。”
“这是……”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将她给调走吗?
要不要这个样子呀?子汐真是头痛地要命,就算,他不喜欢她了,也不要赶走她呀。
心里面嚎叫不已,可是子汐的脸上却是很平静的。
“老板,我不同意你的决定。”
她公然和邢狂对着干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惹急了小豹子,邢狂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问:“为什么?”
“我觉得我不应该从你身边调走。”其实要找一个留在邢狂身边的理由,还真是够难的。
子汐绞尽脑汁,也只干瘪瘪地说了那么个不起作用的理由。
“你放心,我不是在降你职,而是在给你升职,既然你不想做荷花的经纪人,那你就去珠宝公司做设计部总监吧。”
还真是在给她升职,只是这职位有点儿莫名其妙,子汐白了邢狂一眼,然后提醒他:“老板,我不是学设计的,对设计一窍不通。”
一个对设计一窍不通的人,怎么能够做设计部总监呢?
邢狂似乎就是要将她从身边赶走,他想了想,然后对她说:“那你就过去看看好了,看看你喜欢哪一个部门,不管你喜欢哪一个部门,我都让你做经理。”
这算是走他的后门吧?木子汐的世界里面还真是没有这一条,她就要倔强反驳邢狂的时候,一旁的荷花情绪激动了。
“哎,哎,子汐你还愣着做什么呀?这可是好事儿哎,天上掉馅儿饼的好事儿,你可就别绷着了,赶快感谢总裁吧。”
邢狂赞赏地道:“还是荷花懂事儿。”
这意思不就是说她不懂事儿吗?子汐望着邢狂的目光里面闪着点点泪花,看样子,他是真的要将她从他的身边赶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对她如火如荼的时候,她冷冰冰的,现在她幡然醒悟,他却要原理她呢?
“那就谢谢了,总裁,我今天想休假,明天去报道。”
子汐转身走了,头也没有回,看都不看邢狂一眼,她可真是觉得够了,对邢狂的疯狂该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