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我把新发现的与古井相关的内容通过电话告诉了老爷子,并让他来做出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决定。老爷子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始终坚持让我们不要冒险下井,只需关注村子周边是否有邪巫的身影便可。
我和天雄虽然对那口古井充满好奇,可倒也乐得清闲,下午舒舒服服的补了个午觉。
醒来时已逢日落,只感叹这一天过的飞快,要天天如此的话,无论是两个星期还是一个月,我们都有信心坚持住。
天雄晃了晃脑袋,伸了大懒腰,说:“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咱俩身份暴露,被村长给送派出所去了。”
我说:“在云南那时候,我也害怕被人揭穿了身份,经常做这样的梦,现在都习惯了。反正咱俩出发点不是什么坏事儿,想开了就好了。”
“这不一样,克罗村比较闭塞,民风淳朴,胡乱编的或许能相信。可这里盗墓事件经常发生,村长有一定的警觉,这样早晚有一天会怀疑我们的身份。”天雄说的很有道理。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想他或许在梦里已经有了对策,问道:“你想怎么办?”
“为防万一,我还是先弄两张记者证吧!”
“行啊,做好了就快递过来,一会儿咱俩去见村长,地址就留他家的。”
在高科技迅猛发展的今天,这些操作很快就通过电脑完成了。
天雄忙完后说:“他们已经开工了,明天就能发出来,现在只差个地址了”
我看了看表,晚上七点多了,于是说:“该吃完了,要不去门口探探?”
想到什么事情,就会立马去做,缺乏一点点耐心,这是我们俩的共同缺点。呆在一起的话,似乎就更被放大了。
我们俩晃荡到村长家门口,隔着窗户看到他正在看新闻联播,老伴儿在厨房洗刷着,像是刚吃完晚饭的样子。
我们俩这才放心的上前敲门道:“村长在家吗?”
村长闻讯走了出来,看见是我们,说:“你们咋个现在来了?吃了么?快进来快进来。”
我说:“吃过了,我们有点事儿想来麻烦您。”
“你看这话说的,有事儿就说么,还麻烦啥了。”
天雄说:“是这样,我们明天会有些资料快递过来,您是这里的村长,谁都认识,也好找一些,所以就想留您家地址,您看......”
“就这?成么!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儿了”村长丝毫没有犹豫,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这也说明他目前还没有怀疑过我们。
天雄掏出手机,说:“您说吧,我用这个记。”
“你就写宝鸡市太白县沙马店村村长收,就成。”
“好嘞!估计后天能到,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帮忙签收一下了。”
“成么!放心吧,东西到了,我就给你们送过去。”
我谦虚道:“那可不敢,还是我们过来拿吧。”
“你们太客气了!对了,你们就为这来的么?还有别的事儿么?”
“其实,我们确实还有个小事儿想问您。”我说。
“说么”
“昨天我们去村口小卖店买了点东西,发现他家店里很多吃的都过期了,看店的小伙子穿着挺时髦,不太像是你们村里的人,是外来的吗?”昨天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为了方便向村长进一步打听他的状况,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村长说:“噢!你说的是强娃子么,他有时候就在那看店。”这些内容和老王头说的一样。
“我和你们说过,村里以前有人盗墓,他就是其中之一。后来被警察同志给抓了,关了两年,这不刚出来么。**改造的挺好的,现在没事儿帮他妈看看店子,听说下半年还打算出去打工了。”
天雄问:“这么说,他是刚回到村子不久了?”
“应该有两个月了么,他咋了?”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他家吃的东西过期的太多了,还以为这人有啥问题了。”我说。
“我们这里又不是旅游景点,买吃的东西的人本来就少么。”
“也是”再问下去,可能会引起村长的怀疑,我只好暂停了继续的内容。
随后脑海里不知怎的忽然闪现了那口古井,本来是问不问都可以,模棱两可的问题,这当口被切断了原话题,我便把它拿出来充了个数,当然过程还是需要改编一下。
我说:“对了,我们下午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片茅草丛,在那里发现了一口古井,好像年代比较远了。”
谁知村长听闻后脸上一惊,瞬间面如死灰,吓得双手慌乱的摆道:“邪得很,邪得很哩!你们可千万不能去那里。”
本来古井就没在我们的计划之中,可村长这样出格的反应却激发了我们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天雄紧问:“为什么?”
村长却不愿意解释下去,只说:“唉!小伙子,别的都可以帮你们,但这口井,听我的,千万碰不得。”
这口古井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村长如此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