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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完了之后,我急忙向着圈羊的山谷跑去,一边跑,我一边想着刚才踩雪的事情,要想能够在雪上行走,对于力量的掌握很关键,力量小了,身体无法全速跳起,重了,就会踩进深深的雪中,而且,身体的平衡也需要掌控,这样有利于力量的发挥。想到这里,我心中打定了注意,回去以后,我一定要在雪上多练习练习。心中这样想着,我腿上加快了速度,因为,我的肚子又在叫了。当我到了谷口,急不可耐的想要翻过围栏,却突然闻到血液的味道,而且,这血液的味道中,竟然还夹杂着奶酒的味道。这个味道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瞬间嘴角流出了口水。自从我成为狼人以来,就在也没有喝过奶酒了,草原人都爱酒,我也一样,从小就喜欢喝。现在,这奶酒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也不管蒙古包中的狼人,我是情不自禁,直接奔向了蒙古包。
我的这一举动,引起了蒙古包中三代狼人的注意,他停止了一切活动,坐在地上眉头一皱。而这时,我已经来到了蒙古包前,一掀开帘子,我就走了进去。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了,我将杯子放下,回味这酒中的味道。这时,那三代狼人竟然用流利的汉语问道:“味道如何?”我这时才注意到他,仔细打量一番,只见他身体非常壮,光着上身,一身的肌肉块露在外面。而他的脸上,有几道长长的疤痕,像是被利器划破的。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味道是不错,不过血味太浓,不适合普通人饮用。”对于他能说汉语,我感到一丝惊讶,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他笑了笑,说:“你很幽默,在狼人族的世界中,除了血腥就是暴力,很少会有人开玩笑的。”说着,从旁边的酒壶中,又倒满酒杯,说:“喝吧,这是我自己酿造的,纯正的蒙古口味。虽然蒙古境内的狼人都是蒙古人,却很少有人去酿造这种酒,既浪费时间,有浪费原料。”我感觉这个狼人,没有什么恶意,索性坐在他面前,将杯中酒喝了后说:“你的汉语说得不错,不过,我很奇怪,你的头领派你来这里,不会只为了请我喝奶酒吧?”
听了我的话,他笑了,笑的很苦涩,仿佛有一种难以言表的苦衷一样。当笑声停下后,他沉默了片刻说:“我的确是哈尔巴拉派来的,不过,也是我自己愿意来这里。在蒙古狼人中,三代狼人很多,二代狼人只有哈尔巴拉一人,他们都没有权利支配我。”说着,将杯子倒满后问:“听说你是中国境内的蒙古人?”我点点头,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却听他继续说:“我到这里来,是想打听一个人,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今年应该有五十五岁左右了,一直生活在中部草原,名字叫巴图,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当巴图这个名字出现后,我就是一愣,草原上叫巴图的人很多,但是,要说五十五岁左右的,那就只有一个,巴图大叔。我楞了一会儿,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巴图大叔,他们之间有什么渊源吗?
那三代狼人见我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笑了笑说:“在蒙古国狼人中,能够讲一口流利汉语的人,只有我一个。要问这是为什么?因为,我从小生活在中国。”他的话,让我再次惊异了,我‘咦’了一声,说:“蒙古国狼人中,竟然还有中国人?”那三代狼人并没有理会我的惊异,说:“我叫**,和巴图是兄长,从我成为狼人以来,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乡,再也没有见过巴图。我知道人总有离开的那一天,我没能见父母最后一面,却很想再去看看巴图,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我也感到满足。”他的话,说得我鼻子有些发酸,揉了揉鼻子,在揉一下眼睛后,我才说道:“巴图大叔现在过得很好,他无儿无女,自己独自一人生活在中部草原。”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离开中部草原前,巴图大叔的话:“年轻人有好奇心很正常,但是,好奇过了头,有可能后悔一辈子。”“无论你要到什么地方,遇到什么突发情况,都要记住,草原是你的家,这里有你的亲人,有同族的兄弟姐妹,是一个你永远可以信赖的大家庭。”
巴图大叔的话,深深刺激了我。当初没有听他的话,我来到了边界草原,成为狼人。现在想想,原来,巴图大叔早就知道这里有狼人,他不能明说,只是想劝我不要到边界来,却见我执意要去,才说了后面的话。是啊!草原是我的家,有父母、有格格、有巴图大叔、有众多生活在草原上的兄弟姐妹。想到这里,我鼻子又有些发酸,我急忙转过身,用力的揉了揉。也许今生再也没有机会听到巴图大叔教诲,可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再去见他一面。
这时,**看着我说:“是吗?只要他还活着就好,至少还有机会见到他。”我转回身,奇怪的看着他,问:“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回去看他呢?难道哈尔巴拉限制你的自由?”**苦笑了一笑说:“不是的,这件事情说起来会很麻烦。不过,反正你我现在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我慢慢讲给你听吧!”说着,他讲诉了他人生的经历。
**和巴图都出生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比巴图年长两岁,童年时,他们就随同父亲在草原上猎捕动物,因此,两人都是捕猎的好手。这一时期,很多的汉人来到草原,不断在草原上种植粮食,而随后,没过几年,打狼运动开始了,正直青春年少的**,经常会带着巴图去掏狼窝,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年,两人也渐渐长大了,对于野狼,他们极为熟悉。在新中国的体制下,草原人开始走进学校,接受思想和文化教育,破除封建迷信、打到牛鬼蛇神成了他们少年时最深的记忆。
时间一点点来到八十年代,改革开放的大潮席卷全国,草原也发生了改变。工厂、矿窑、农田成了草原新的风景,很多草原人,走进了工厂、城市,放弃了他们赖以生存的草原。虽然打狼运动也随着改革而停止,可是,草原上已经没有多少狼了,这让野兔、旱獭等动物得到大量的繁殖,也直接导致草原的风沙化。再加上人类不断对草原进行破坏,仅仅几年过去,可用的草场已尽越来越少了。
没有了草,也就没有了动物,一直以狩猎为生的**一家,不得不面临人生的困境。这时的**和巴图,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生活的窘境和年轻的活力,让他们产生了去边界的想法。可是,这一想法跟父亲一说,却得到了坚决的反对,原因不用说,就是那恐怖的传说和没有敢去的现实。傍晚,**在一片土包中,捕获了两只旱獭,正要往回走,却看到了前来寻找他的巴图。见到捕获的旱獭,巴图也很高兴,正待往回走,迎面却走来了一位中年人,这个人,又高又大,皮肤都是黑灰色,仿佛在太阳下暴晒了几个月一样。那人见到两只旱獭都是活的,竟然主动过来搭话:“两位小哥,我走了一天了,连口水都没喝,请你们行行好,将这旱獭杀了,喝几口血解解渴行吗?”**仔细看了这人一眼,见他的嘴唇都已经裂开了,露出红红的肉来,有些怪可伶的。又一想,这旱獭拿回去也是吃肉,让这人喝些血,倒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就同意了。不了,那人像是渴急了,竟然抓起旱獭用力一拧,就将旱獭的头拧了下来,随后,对着脖腔镜,一阵猛吸。
这一幕,看得兄弟两人眼睛都直了,巴图一边盯着那人,一边小声对**说:“这人是不是疯了,怎么这样喝血啊!”**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看着那人。等到那人喝完了,将旱獭交给**,却突然‘咦’了一声,然后对着**说:“小哥体质奇特,应该不是常人。为了感谢小哥赠血的美意,我教小哥一法,学会此法,当可感应身边动物的血液流动。小哥听好了。”说着,那人说了几句让人听不懂的话来:“心沉于海,思静于气,体松于风,力小于毛。”说完,那人转身走了。
对于这几句话,兄弟两人一阵疑惑。当那人走远了,巴图直接问道:“他难道真是个疯子。”**摇摇头,转身向回走,一边走一边说:“他不是个疯子,应该是个萨满。”就这样,两人一边谈笑着,一边回到了家。夜晚,吃完了两只旱獭后,**怎么也睡不着,无奈下,他来到草原的土包上,静静的坐在那里。那几句奇怪的话一直在他耳边环绕,他望着满天的星光,突然闭上了眼睛。心沉于海,静止。思静于气,停止。体松于风,躺下。力小于毛。放松。**躺在地上,平缓心情,停止思考,让全身处于放松的状态,没过多久,他竟然就在这土包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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