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玲蓝的反抗,水天绝毫不留情地把他甩到豪华的大床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不要!唔······”玲蓝细皙弱的身体显然难以承受这种程度的撞击,痛苦的蜷成一团。
他微弱的声音显然刺激了水天绝的发泄欲望。水天绝上前一步,大手抓住玲蓝的衣料毫不客气往两边一扯,本来并不甚单薄的衣裳顿时被撕成两半,露出底下雪白细腻的肌肤。
水天绝双眼赤红的样子十分恐怖,玲蓝害怕的环住肩膀,不住地往后躲。
他还敢躲他?!水天绝笑得愈发恐怖。一只手抓住玲蓝纤细的脚踝轻而易举地拉到自己身下,水天绝随手扯掉自己的衣服直接覆了上去。
“不,不要!天绝,不要!”双手被固定在头顶,两脚被强行掰开,玲蓝可以清晰感觉到一个炽热的庞然大物在臀部附近游曳,寻找着路口。
“要不要不是你能决定的。”没有丝毫前戏,水天绝嘴边挂着残忍的笑容,下身用力往前一顶,像是撕破了什么似得,热乎乎的**流了出来。舒服地呻吟一身。真的好紧······
“啊!——”凄厉地惨叫着,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半,钻心地痛着。“呜呜,不要,停啊,好痛······”感觉到水天绝越来越快的动作,玲蓝哀求着,手指紧紧扣在床单上。
置若罔闻,水天绝疯狂地冲刺着,这段时间里那莫名的烦躁都在这舒服至极的***中,消失地一干二净。
“唔!”似乎明白水天绝不会放过自己,玲蓝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下唇因长时间的紧咬而破皮,冒出点点血珠。下体已经麻木,身体随着撞击一下一下摆动着。不知道,这酷刑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一般,水天绝低下头,吮去他唇上的鲜血。“放心,夜才刚刚开始,离天亮还早呢。”这句话就像一把大锤,把玲蓝打进了无底的深渊。
头昏昏沉沉的,里面像是灌了铅,又重又痛。迷迷糊糊中只记得昨夜里自己晕了过去,又痛醒了过来,之后又晕了,反反复复几次之后,暖暖的水撒在身上,是谁温柔地帮自己拭擦了身体。是谁?一定是晓零了,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他又该哭了吧。头好痛,身上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好吵,旁边好像有很多人在说话,为什么自己都听不清楚?好困······睡吧,睡吧,多希望,就这样一只睡下去,再也不用醒过来。
“他都睡了一天了,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你们这些庸医,本王是养你们吃闲饭的吗!一群废物!”水天绝瞪着眼睛指着跪了一地的太医,满脸嗜血的表情。
“陛、陛下,老臣等已经尽力了。五殿下他身上有多处伤痕,下身尤为严重。之后虽然得到了良好的清洗,但仍然高烧不退。加之殿下长年累月卧病在床,身体本就虚弱不已,难以负荷此次的伤害。更胜者,五殿下本身似乎并无生念,因此,依老臣等之见,还请陛下节哀。”地上一群太医像是商议过一番,其中一个老太医颤颤巍巍站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得出的结论说了一遍。
“放屁!”水天绝大声骂道,随即想到玲蓝正躺在自己身后,压低了点声音,他阴沉地扫视了一眼被他吓得抖个不停的太医们,“本王只知道,明天五皇弟要是还不能醒过来的话,你们就只能作为祭天的活祭品,替他去死了。哼,到时候要怪就怪你们学艺不精,本王自会找医术更为精湛的人来代替你们的。”说完,水天绝衣袖一甩,留下瑟瑟发抖的太医们,大步向门外跨去。
才走出几步,他就听到朝阳殿门口似乎有人在争执。冷笑一声,水天绝的怒火霎时涌了上来。玲蓝此时生死未卜,又值三年一度的两国共聚之日已近,他不得不忙碌准备这许多事而不能守在玲蓝身旁。如今竟然还有人敢在他的寝宫门口喧哗,岂不是自寻死路么。
心里盘算着要用何种方式处死喧哗之人,水天绝却在看到其人后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那人便是一直跟随在玲蓝身边的晓零。
水天绝还记得,他一早起来看到玲蓝伤痕累累气若游丝躺在自己身侧时的样子。那种突如其来的纠痛,让他瞬间慌了神,甚至心中突然涌现的那一种奇怪的情绪,可以称之为后悔?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态,他,涟水国至高无上的王者,平身第一次帮别人清洗了身体。
他害怕甚至憎恨这种软绵绵而又无用的情绪。没错,他水天绝害怕了。他绝对不能允许自己有种累赘的情绪。但是,自从玲蓝不再睁开眼睛后,那一直不曾消失的纠痛又该如何处理?
玲蓝躺了一天,他也守了一天。想了很多,没错,他是无上帝王,他不会也不可能会给玲蓝他所想要的感情,但他可以给他最大程度的恩宠,可以给他全大陆最奢华的生活。给他这些,完全够了,不是吗?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废物皇子罢了。
想通了这些,水天绝也终于可以离开他的床边,去处理那些累积的政务事宜了。唯一需要的,就是等待他的醒来了。在水天绝的意识中,玲蓝一定会醒过来。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下擅自死去。否则的话,他不介意让那人的所有亲朋好友全部给他陪葬。
至于玲蓝,呵呵,等他醒过来,他得到的第一份恩宠就会摆在眼前。那就是——晓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