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救人还救出错来

“这他奶奶是什么地方?”

真是活见鬼了,宁恩走了两三个小时,闭着眼都能找到家的她,居然在错综复杂的小胡同里找不到出口。

丢人的程度,连自己都没脸形容!

又过了半小时,仍处于迷路状态的她,两手拄着双膝,喘气如牛地导着气儿。

她现在特想破口大骂,最后想想,还是把力气留在问路上来的实用些。说来也奇怪,这大白天的,也没个人影经过,连半丝动静也没听到呢!

“啊!”一声尖叫响起,真是应景地分分钟打脸啊!

宁恩寻着声音源,吃力地走过去。穿过一条胡同,总算好歹遇到三个大活人。

但,这显然不是惊喜的见面场景,只剩下惊吓再恰如其分不过了。只见两个染成绿毛的家伙,一个手里拿着女式钱包,数着几张百元大钞,另一个则对墙角里的女人动手动脚。

“小妞长的不错啊,一看就是大小姐。”

“钱,已经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被逼到角落里的女孩打开伸过来的狼爪,颤颤巍巍地做着无用的反抗。

“哈哈,我们哥们向来都是劫财又劫色。”一阵狞笑,被掏空的钱包扔到地上,另一个绿毛也加入侵害的行列中。

宁恩四下看着,奶奶的!附近连个棍棒都没有,哪怕有个石头,板砖也行啊!

又一声尖叫传来,让宁恩顾不上想太多,拿起兜里的手机砸了过去,正中一个绿毛的后脑勺。“砰!”在安静的小胡同里发出不小的声响,可见这一下的力度不轻。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找不自在!”绿毛捂着脑袋大叫着。

“什么太岁,我看是两只膈应人的绿毛龟还差不多!”宁恩抠着鼻孔,完全不屑地嘲笑着对方。

两只绿毛龟急了眼,掉头向宁恩冲了过来。

面对两个人高马大的绿毛龟,宁恩不是害怕而是紧张。自己的身手好几年没练了,又是以一敌二,也许...应该...差不多...能对付吧?似乎未知更多些!

其实宁恩后悔了,想撒丫子开溜,可这比找不到家更丢脸,只好赶鸭子上架!她双手握拳,一拳打空,再一拳侧偏,哎!她真真是被自己的‘功夫’所折服。

好在她的腿还至于太弱,拌倒了一只绿毛龟磕到墙上,没了知觉。剩下另一个,她飞起一脚直踹命根儿。

“嗷!”被踹的绿毛没昏,但已没了还手能力,靠在墙边发出野猪般的嚎叫。

宁恩走到角落里,推了推双眼发直的女孩儿。“喂,你没事吧?”

女孩儿仍处于惊吓中,双眼失焦,呆若木鸡地对着宁恩点头。

宁恩拉起她,“没事了。”

女孩儿虚弱地站起身,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喂,你醒醒啊!”

医院。

宁恩终于有了个坐的地方,走廊里时不时有护士推着装着药水瓶的小车走过。她探过头,看着里面的情况,那女孩儿不会有事吧?没见到明显的伤口,应该只是被吓到了。

‘看她衣着打扮,身体赢弱,出门又带那么多钱,八成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就在宁恩猜测着女孩儿的身份时,一串踏着生硬的皮鞋声,快步向她走来。

“你这个阴险的女人,还有人性吗?竞欺负最弱小的她。”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用仇人的眼神与她对视,宁恩肯定会认为,以上的话不是对自己所说。“你是谁?”她从来就不认识,这个流里流气又凶神恶煞的男人。

“玩花样?揍你一顿就知道我是谁了。”男人举起拳头横在半空中,被紧随其后赶来的另一个男人拦住胳膊。“达友,住手。”

“周牧,别拦着我,她欺负的可是你亲妹妹。”

周牧顾全大局,隐忍地说。“怡纯正在抢救,不要闹事。”

“要不是在医院,我早揍你了。”那个叫达友的男人指着宁恩的鼻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给她好看。

宁恩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天之中她差点挨了两次揍!这两个男人又是谁?有没有人出来解释一下啊?

救星第二次闪亮登场,老绅士依然面容和善地出现,似乎他就是为了解救宁恩,于水火而存在一般。

“贾先生,周先生,请看在两位与湛少爷的情谊上,请允许我带少夫人先回去。”

两个男人在听到老绅士的话都不作声,算是默许。

“少夫人。”老绅士对宁恩做了个‘请’的姿势。

宁恩背后响起,周牧带有威胁的告诫。“如果我妹妹有什么事,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这混沌的场景,让她此刻想到一个历史名人——窦娥。

第一,她肯定没人家窦姑娘长得好看。

第二,自认绝对绝对比她冤,并且还是个冤大头!

哎!这年头儿做好事的,还要担惊受怕,没处讲理了!

宁恩坐在车里唉声叹气,开车的老绅士了然地开解。“少夫人请别介意,贾先生和周先生是少爷的儿时玩伴,都是不错的人。今天是因为周小姐突发状况,情绪激动了些,他们说的话不必当真。”

老绅士不说话还好,这一说明,宁恩更糊涂了。“我不认识他们,我就连你也不认得。停车,我要回家。”

“少夫人,请稍安勿躁,您现在就是在回家的路上。”

“不是,那不是我的家。我叫你停车,听到没?”宁恩自从见到老绅士起,一切都乱了套。她只想离开走人。

“少夫人请原谅,高速行驶的道路中,不能随意停车。”

宁恩有种跟设定好的车载导航,或者人工智能的机器人说话似的,根本没办法勾通下去。最后车子准确无误地,停在了郊外古堡外。

宁恩投降,对着老绅士说,“多谢大叔两次出手相救。这个还给你,别再缠着我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没做,有特别重要的人要去见,不用送。”说完一转身走向门口。

老绅士看着白手套上的珍珠耳钉,露出不解。几秒钟后又恢复常态,对着早已站在大厅等候,听从调遣的几个佣人,说道。“给少夫人放好洗澡水,准备好晚餐送到二楼。”

“是,墨管家。”

“少夫人,请您先回卧室休息。”

宁恩刚才的告别算是白说了,怎么就这么不好好听人说话呢?她气呼呼地又走回到老绅士面前,死盯盯地看着这个倔老头。

“少夫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墨管家巍然不动,依旧流露出绅士的礼仪。

“别叫我少夫人,告诉你认错人了。我只是跟你家少夫人长得有点像而已。友情提示,大叔下次找人前,还是先从她的火鸡头开始找起,会比较容易发现目标!”宁恩被气的跳脚,怎么就说不明白了,这大叔真应该好好看看眼科才行,耽误多少事儿!

“少夫人,现在的确不适合这么做,但为了澄清事实,请见谅。”墨管家拿过一面镜子递了过来。

“啊!”镜子里是人还是鬼?一脸憔悴气色暗沉,像生了一场大病久卧病床的人。最难以置信的是,她尽然顶着一团红彤彤的火鸡头,跟相框里的女人简单是一模一样。

喀嚓,双手一松,粉碎的镜子仍不遗余力地映照着,宁恩惊异的表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怎么会是她自己?”浴缸里的宁恩低头看着自己的倒影,手用力地拍打溅起凌乱的水花。

‘古堡,豪车,少夫人,还有这团火鸡头,这些统统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东西,怎么会全都跑到她身上来了?鬼怪灵异事件,还是啥?’

宁恩想不出头绪,无法用合理的解释这周遭的一切。浴缸里的水凉了,微微发抖的她裹起浴巾,不敢看浴室里镜中的自己,躲了出去。

她胡乱擦着头发,想起妖异的火红,用毛巾又重新包好,来了个掩耳盗铃。

桌上摆着餐盘,卖相精致的饭菜,她却没有胃口,直接钻进被子。真丝质感本应舒适亲肤,她却感受着陌生与冰冷。镂空的铁艺床很大,家具摆设样样不缺,但卧室依然空旷的离谱。

偌大的室内被黑暗包围,只有窗外透过几缕月光,惨白地照在古老的家具上,影影绰绰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带着灵魂变了一番模糊且怪异的样子。

宁恩感到后背阵阵发凉,用被子蒙住头,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就像有个红色长指甲的女人从地板缝里爬出来,故意在挠床板来吓人。

宁恩不受控地开启全身震动模式,紧要关头她想起一句话,‘打消柜子里藏着鬼的想像,就打开柜子看看。’她吞了吞口水,在最后一丝胆量消失前,掀起被子朝床底看去。

床下空空如也,就在她松口气,骂自己吓自己时,“啊!”的一声惊叫,一团舞动的红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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