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司儒风骂骂咧咧的冲进王后的寝宫,没注意诺大的宫殿里竟没有半个人影。
直直冲进内室,双眼四下巡视着王后的身影,纱幔拂来,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耐烦的挥开,在纱幔再次拂来时恶狠狠的撕扯了下来:“母后,你在哪里啊?”
纱幔撕裂的声音很清脆,和着王后有些慌张的嗓:“皇,皇儿……母后,母后身子有些不适……”
“啊?怎么了?宣太医过来瞧了吗?”司儒风不是傻子,虽然有一瞬间的担忧,但立刻便发觉了不对劲之处——她的声音很慌乱,很紧张的样子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而且,她气息不稳,什么样的疾病会让人在榻上休息都会喘……
而那喘息,听起来太耳熟了——他几乎天天听到,当他的侍妾被压在他身下时!
那么此刻,那被厚厚的、华丽的帷幔遮挡住的软榻上,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风景吧?
“母后,让孩儿看看你要不要紧?”他说着,举步就要走过去
“不,不要过来——”王后的声音立刻拔尖,她也马上察觉了自己的失态,忙解释道:“母后染了风寒,你别过来,当心传染给了你……”
她不待司儒风说话,又急急问道:“你这么急着找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母后,孩儿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倒是你这风寒,宣了太医了吗?”他悄无声息的想要靠近,对帷帐内的风景好奇的紧:“这可不能拖啊!”
王后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了下来,声音也不似方才那般慌张:“已经有太医来看过了,你不必忧心!还是说说看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吧……”
“还不是沈含玉那女人,气死我了!那死女人,竟然跑去看老七了,言语间还指责我没有手足之情……”说到这个,他就一肚子的气:“不知好歹的臭女人,也不想想看,我堂堂太子,肯屈就她她就该偷笑了……”
“确实不知好歹了些!”王后附和道,听他的声音应该在距离她五步远的地方,似乎没有接近的意思了,她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司儒风没有再接近的原因,是他发现了塌下摆放整齐的那两双鞋子,过往对身为他母后的这个女人所有的所有尊重,瞬间瓦解——原来,她帮助自己早日登上帝位的原因,不单单为了他,还为了她自己与她的姘/头。
如此不/知/检/点的放/荡女人,就算是他母亲,也不配得到他的尊重:“母后,我看那女人表面清高不可侵犯的样子,本质上便是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婊/子,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