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正在战斗中感悟着呢,没错他就是一边打斗一边分析自己的战斗。冷不丁的对手跑了,还叫了个暂停,搞得胡言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胡言很是不爽地问道:“老爷子,为何喊停啊?”
老头抹了抹头上的汗说道:“那个咱们换个比试,我也不和你比兵器了。咱们直接点,大家比比魂力如何?”
“如何比魂力?”胡言太想感谢这个小老头了,比完拳脚比魂力,自己求之不得啊。
老头心里得意,嘴上说道:“就是一人用魂力攻击另一人用魂力防御,一招过后攻守互换,你看如何?”
胡言点头答应:“好,那你先还是我先?”
小老头美滋滋的说道:“当然是我先,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总该让让我吧!”
胡言也没意见,“好,那就你先来吧。”
老头听到胡言的答复,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喊了一声:“定魂针!”
一道魂力像针一样朝着胡言攻了过来,胡言没有其他动作,凝聚魂力感受着对手这一击。飞针入体,一阵刺痛麻木的感觉传来。
小老头见对手中招,笑了起来:“哈哈,这定魂针就是养魂上品不经意间都会中招,何况你站着不动让我动手。我儿啊,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黄袍人笑道:“是,父皇,还是您高啊!”
小老头被自己儿子的这记马屁拍的很是舒服,顿时觉得背挺直了。正想着摆个造型潇洒的离去,紧接着就是一脸如同见鬼的表情,因为他看到本该被定住的对手转了转头。
胡言很是失望的说道:“就这?老头你这也不行啊!”
“你居然没事?看来我是小看了你,也罢,现在该你出手了。”老者内心中有些不安,对手既然能挡下自己的攻击,估计魂力修为也是不低,说不好有什么杀手锏,自己不一定能扛得住。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的是,胡言根本就不会什么魂力攻击。师父那里也没有魂力功法,现在自己只会用魂力探查一下,再就是大搬运了,就这还都是水泥教的。
“老头,我也不欺负你,再给你个机会,你用尽全力再来一下怎样?”胡言很是自信,傻吗,不,刚刚那一下开始的确给自己带来了一些痛楚,不过挺过之后却感到精神气爽魂力还有些增强,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要让这老头好好的发挥。
小老头很是诧异,问道:“你确定?”
胡言点头说道:“我很确定,来吧!”
小老头咬着牙说:“那可就怪不得我了,这可是你要求的,定魂针!”
胡言很是淡定的说:“嗯,这次还可以,再来!”
小老头有点发狠的喊道:“定魂针!”
胡言还是很平静的说:“再来!”
小老头已经是在怒吼:“定魂针!!!”
胡言依旧是平静的说:“还能再猛点吗?”
小老头声嘶力竭的喊道:“我定!定!定!”
两个人在院子中站立不动,言语上激烈的冲撞中,小老头已经陆续攻击了很多次,这种程度上的魂力战斗,在场没有一个人能看明白。
小老头嘴角已经流出了血,声音已经沙哑:“我定,我还定个屁啊,我不行了要去睡觉了。”
胡言阻拦道:“老头,半途而废可不好,你的攻击还没把我怎样,所以你要继续啊。”
“你以为我不想把你怎样啊?我是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样,别说弄不动你,再下去我就该死翘翘了!”老头彻底的怕了,知道和对面这位差距有些大,再玩下去连老命都要交待了。
胡言笑了:“放过你?也可以,那现在就是该我做主了?”
“没问题,你实力强你做主!”老头回答的倒是干脆,拳脚打不过,魂力不如人家,比兵器吗?儿子那件灵器被人家不费吹灰之力就砍断了,再拿灵器去试试?老头可舍不得,那可是灵器不是灵气。
“你是太上皇姚岐吧,去把你的那个老妖婆弄醒,我有话说。”胡言一指黄袍人,再指了指仍在地上昏迷的太后。姚岐给太后体内注入了一些灵气,老妖婆终于转醒。
胡言看了一眼众人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胡言。今天我就是来报仇的,给我胡府满门,给我外公杨府满门报仇。水哥,把人带上来!”
踢踢跶跶的声音在响起,一头驴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驴背上驮着三个瘫人。到了众人眼前,驴子一撅臀部,将背上的三人摔在了地上。
胡言对着三人说道:“都干了些啥事,当着大家伙的面,老实交代吧。”
全约不认识面前的二人,吴德和闻筠可认识啊,这两人可都是南昭国曾经的统治者。现如今两人退位一心修炼,可是这不代表他们不会彻底放手不管,任何伤害南昭国的行径都要面对他们的怒火。反正之前也都交代过了,想瞒也瞒不住,老老实实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完二人的话,姚岐的脸上不停地变化着表情,一抬手朝着太后扇了过去。啪的一声,一个巴掌的印记在太后的脸上显现,这也就是姚岐控制了力度,否则这一巴掌老妖婆的脑袋都会碎了。
“贱人,你怎么跟我说的,你说有人勾结外人造反攻入皇城,姚礼不知所踪,姚讳带兵入城平乱杀退强敌。我信了你的鬼话才同意姚讳继位为君。原来那勾结外人的就是你们娘俩,我问你姚礼呢?”姚岐一把掐住太后的脖子厉声逼问。
“皇,皇上,姚礼胆怯自知不敌就跑了,是讳儿奋勇杀敌力挽狂澜的”老妖婆说完眼神闪躲着姚岐的视线。
姚岐大怒喊道:“还敢骗我?”
胡言在一旁笑道:“呵呵,老妖婆你不说我找人替你说,全约你来说。”
全约不敢怠慢直接答道:“姚皇和胡皇后率领御卫军殿后,掩护皇子和公主逃出皇城,最后战到力竭而亡!”
“皇上,这个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当时太乱了,妾身也是性命难保啊!”老妖婆跪爬在姚岐身边紧紧抱着大腿,泪如雨下。
“大人,当时全皇城都在激战,而太后和潞王却早早地撤到了安全所在。”全约为了保命,自然知道什么就说什么。胡言也想起刚才姚岭出手的那一幕,于是又给补上了一刀。
“姚岐,你最好问问清楚姚讳到底是谁的儿子?”胡言顺便看了一眼姚岐的头顶,非洲东部的大草原好绿好绿,又到了多数动物繁育后代的时候。
“贱人,是你自己说,还是要我用点手段!”姚岐已经咬牙切齿了。
“皇上,你别听他瞎说,他,他污蔑本宫,对就是污蔑,他为了他姑姑报仇信口开河,啊—”太后正在辩解,突然灵魂深处都传来阵阵剧痛,让她浑身颤抖痛不欲生。
“皇,皇上,饶,饶命,我,我说”太后只有筑丹的修为,姚岐对付她根本不需要魂力招式,直接简单用魂力侵入老妖婆的魂魄就能让她生不如死。
姚岐的眼睛瞪着老妖婆吼道:“说!”
“姚讳的确是姚岭的儿子,当年妾身是被他骗了,都是姚岭的错,他强迫我的!”老妖婆害怕到了极点,双手紧紧抱着姚岐的双腿,一边哭着一边给自己找借口。
“算了,姚岭已经死了,你也跟着他去吧”姚岐手按在老妖婆的头上,老妖婆瘫倒在地,再也无法醒来。吴德和闻筠颤抖着趴在地上,胡言上前唤出阿蛟,九蛟焱火落在两个老贼的身上,一点点地灼烧着他们的身体和意志,足足烧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化作一地的黑灰。
“皇儿,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小老头的身体更加的佝偻,默然离开。
胡言出言拦阻:“老头,等等!”
“胡家小子,可还有事?”老头心里一阵抽搐,有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胡言笑了一笑,说道:“老头,跟你较量了大半宿打也打累了,况且我还帮你们家做了这么多事,不得补偿补偿吗?”
“胡家小子,不知你要什么补偿?”小老头把发抖的手藏在身后,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出手掐死这个不要脸的货,打累了?那个累的人应该是我吧。
胡言脱口而出:“定魂针的功法让我看看,你们家的宝库带我去转转。”
“胡小子,定魂针乃是姚家先祖当年拼了命从一处秘境里获得,看看可以但是你可不能强抢。”小老头怂了,知道自己打不过胡言,只能先用话把胡言拴住。
胡言点头道:“放心吧,我就是看一眼。”
“好,跟我来吧。”说罢老头跳上了拐杖,刚刚站上去拐杖就是一沉,胡言也跳了上来。
老头皱了皱眉头,问了声:“胡小子,你至少是养魂上品吧?”
胡言自然听出来了老头的意思,那就是让自己御物飞行,别蹭这老头的。可关键是自己没有啊,墨金砖根本御不动,就连那把菜刀也御不动,从全约那里抢来的震魂鼓是可以用的,但是还没时间去抹掉全约的灵魂印记,还是不能御。
“老头,你这拐杖地方挺宽敞的,我累了在这上面歇会儿。”管他呢反正就一个累字当借口,刚才这小老头可是憋着坏坑死自己的,此仇不报更待何时。
“好,咱们走。”老爷子气得嘴角直抽抽,咬着牙说出了这四个字。
胡言又说了一声:“等等!”
“你又要干啥?”老爷子已经忍不住了,好想一脚把这家伙踹下去,当然只是想。
“姚岐,这个全约我要带走,他幕后的人我自会追查,你有一个孙子姚瑁跑出去了和苏桂在一起被我安排在昭安城了。现在可以出发了。”胡言说道。
胡言安排了一番后,除了水泥一张嘴咬住全约踢踢跶跶的托着走了,老爷子和姚岐却是听的浑身不自在。这南昭国到底谁做主?两个人心里共同的问号。答案自然是实力为尊,谁实力强谁做主,老爷子无奈摇了摇头,催动拐杖向前飞去。眨眼的功夫,两人飞过御花园,落在了一个小山包上。山包上建着几间草庐,老头带着胡言走向正中的那间。
胡言问道:“老爷子,这里不会就是昭平院吧?”
小老头气着说道:“小子,我叫姚泽,就连你爷爷都是我的晚辈,你就不能尊重一下我吗?”
胡言点头答应:“好的,老爷子。”
姚泽一捂脑门,黑着脸带着胡言进了草庐。这小子既不尊重自己,又要搜刮宝库,太不要脸了。姚泽是愤恨难平,摸在一处机关打开了一扇暗门,走了进去。
“我听说昭平院是守护南昭国的,怎么就你们这三个人,这次这么大的事你们屁用不顶,那姚岭还是个吃里扒外的,你们就这么守护的?话说你不会阴我一把吧,弄个密室当成宝库,然后自绝死路,把咱俩困在这里吧?”胡言跟着姚泽走,嘴上可不停,走在前面的姚泽肩膀颤抖,明显已经是爆发的前奏了。
胡言心中暗道,让你刚才想用定魂针阴我,要不是念在胡家当年和你们爷俩的情分上,今天岂会放过你们,让你受受气再挨点惩罚,这篇就算过去了。若你们还想玩阴的,就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姚泽不想接话,知道只要自己开口,对方指不定还有什么等着自己呢,能忍则忍不能被这小子气死。当初谁来说胡家出了个小天才是个书呆子,这哪是书呆子就是个臭流氓,过后一定要把那个探子找出来抽烂他的嘴。
“到了!”姚泽闷着头终于把胡言带到了宝库之中,看到满库房的宝贝有些心痛。
“小子,功法你可以随便看,宝贝只能拿一样,我们姚家也不富裕。”为了保住皇族的宝贝,姚泽开始哭穷了。胡言翻了个白眼说道:“行了,看你那舍不得的样,我是那见钱眼开的人吗?我可是胡家的子弟,咱有素质!”
“素质,你有吗?”姚泽默默地在心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