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余身体中的灵力外放,无形的气场展开,将他四周的海水生生迫开了一个半米左右的空间出来。
他的电话号码,早就告诉给了柳生飘雪,所以这个时候,她打电话过来这件事一点也不奇怪。
电话接通。
“喂,飘雪姐姐,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来,不会是刚离别这么一小会儿,就开始想我了吧?”木子余心情颇好,调侃道。
“小弟弟,我发现和你相处久,才渐渐发现,你也是一个喜欢油嘴滑舌的人,可以想象到,你要是长大了,得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给祸害啊。”柳生飘雪笑声传过来。
柳生飘雪接到了手下的电话,便直接打电话过来,电话被接通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木子余完全没有任何事情,活的好好的。
想想也是,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武者,被鲨鱼给吃掉的可能性也不大,更何况是木子余了,她可是亲眼见识过了,这个年纪不大的华夏国武者的厉害,可以说实力已经接近中校级武者巅峰。
中校级武者实力的武者,按照东瀛国忍者来区别,那可是中忍以上的水准,而且只高不低。
“果然啊,男人都没有一个正人君子。”柳生飘雪最后笑着总结。
“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常言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木子余哈哈大笑,说道。
他在这个黑暗的海底,和外人通电话,觉得十分有趣,有一种别样的体验,很是不错。
两个人有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当柳生飘雪得知木子余现在在海底,更是发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沉船,很是惊讶。
挂了电话之后,木子余便正式进入了沉船中,对于这个沉船的年代,还有船的主人,为什么会沉在海底这些事情没有多大兴趣,而是想着去里面寻宝,能否寻到黄金珠宝。
不过,按照他选择的方向前进,倒是第一时间来到了这艘沉船的船长室,在里面看见一张很古老的黑白照片,是一个留有胡须的西欧中年大叔,和一名可爱的小女孩的合照。
小女孩的年纪,从照片中看来,应该十岁左右,和她的父亲,两个人在照片中笑得很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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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余不用想也可以猜到,这应该就是这艘船的船长,而照片中的小女孩,应该是他疼爱的小女儿吧。
可惜,可叹的是,女儿在家中期盼航行回来的父亲,可是却再也等不到了。
人世间的离别,处处都在发生,不论是生死,还是远行。
木子余并没有多少情绪波动,在他看来,双方并没有任何交集,没有丝毫情感存在。
他并没有发现这个船长的骸骨,一路走来,倒是发现了一些其他骸骨,但是就衣着上面看来,都只是船员水手,还有一些身穿军服的人,但是木子余根据衣服种类,也不知道他们是属于哪个国家的。
“难道这是一艘军舰?”木子余暗自沉思。
如果是一艘用来打仗的军舰,那么上面出现金银财宝的几率就很小了,哪个国家出门打仗,还带着一船的财宝呢?
木子余在船长室中,一点也没有顾及什么,东翻西找,看看能否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一本笔记本被他找了出来,上面有着航海日志,这种笔记本,是一种防水材质做成的,上面的文字并没有应该海水的长期浸泡,而看不清楚。
航海中,这种材质的笔记本运用很多,因为海上时不时风浪很大,一不小心,书籍之类的就会被打湿,这种材质制造的书籍纸张,很流行。
木子余所学颇广,立刻就想起了这种材质做成的笔记本。
他将航海日记本打开,看着日记本上的文字,是英文,顿时一喜,知道可以通过这本笔记本,得知很多关于这艘船的事情。
“十月六日,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也是一个无比值得高兴的一天,我们是国家的英雄,我们将被载入史册……我们占据了一个园子,这个园子不是普通的园子,你无法想象它是多么的巨大,你也无法想象,这里面有多少金银珠宝,奇珍异宝……”
“……”
“十月二十日,我们出征快要一年时间,价值连城的东西,装满了我们每一个船舱,天啊,这一刻,我恨不得将远在家乡的另外一艘货船开过来,很多奇珍异宝,我们带不走,也带不下,只能毁去……上帝说过,有些东西,制造出来困难,但是毁灭只是需要一刻……如果上帝真的说过……”
“十一月六日,按照原地计划,我们起航了,满载而归,我为我即将满十岁的小女儿,带回了珍贵的生日礼物,那是异国的奇珍,想必她一定会喜欢……我真的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见到我的小女儿……你的英雄,爸爸马上就回来了。”
“十一月七日,天啊,该死的怎么回事?虽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船偏离的轨道,脱离了大部队,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了,有船员异常死去,这里有一个……”
“十一月八日,船上的船员莫名死去了一半,就像是中了什么诅咒一样,指南针,航海设备都无缘无故坏了,无法辨别方向,我们究竟是在……”
“十一月九日,该死的,我们遇上了暴风雨,愿主保佑我们可以度过……”
这本笔记本只记到十一月九日就没有了,这说明这一天,就是这艘船沉入大海的日子。
木子余缓慢合上了日记本,通过里面的日志,他已经清楚知道了,这是一艘什么性质的船,是清末时期,一艘入侵者,而且让他惊喜的是,这艘船上载满了各种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可以说件件都是价值连城。
唯一让木子余心中有些不安的就是,日记里面记载的,那种莫名死人的诅咒,不过他心中并没有太大的顾忌,毕竟已经是一百五十多年过去了,有什么诡异的存在,应该也随时间的流逝而消亡。
他在靠近这艘船的时候,也没有感觉到任何邪物存在,没有丝毫兴奋感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