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后来发生赠药的事情,包如霜最多也就是对徐子雄有了一些好感罢了,当徐子雄将一瓶自己特意炼制的养颜美容丹,递给包如霜地时候,包如霜瞬间就沦陷了。
长那大,包如霜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孩子在意自己;经历那么多热嘲冷讽,包如霜还是第一次意识到有男孩子在关心自己;虽然但是还不知道徐子雄炼制的养颜美容丹的效果,但徐子雄这份心意已经深深的打动了包如霜的芳心。
如果包如霜当时也和现在一样貌美如花,性感迷人的话,那么徐子雄赠药的举动,最多也就是锦上添花,包如霜不要说是放在心上了,恐怕连瞧也不会瞧上一眼;但当时的包如霜可是满脸密密麻麻的青春美丽豆,平常的男孩子不要说是特意送化妆品给她了,能不一看到她就退避三舍就不错了。
可以说将包如霜这只丑小鸭变成美丽的白天鹅的人就是徐子雄,所以包如霜在心里面就暗暗发誓,自己今生的美丽只为徐子雄一人绽放,哪怕徐子雄有了妻室,自己也要默默的守护在徐子雄身边,当时的包如霜觉得只要自己每天能够看到徐子雄一眼就知足了。
哪里知道,自己居然是紫元灵根的人,还被徐子雄送进了三宝如意坠里面修真,当小玄子将她修真最大的使命说出来的时候,包如霜激动的差一点没有跳起来,先不说自己能够帮助徐子雄清除灵根上面的杂质,单单能够成为徐子雄的女人,就让包如霜喜出望外了。
所以说不管是燕敏倪,蓓蓓,还是包如霜,她们对徐子雄的爱,都是有理有据真心实意的。正如伟大的先知所说的那样,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徐子雄现在不是叱咤一方浑身散发王者之气的君主,更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种马,勾勾手就可以群美环绕。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在燕敏倪趴在徐子雄身上哭累了的时候,蓓蓓拎着一个饭盒回来了,一看到燕敏倪和包如霜红肿的眼睛,蓓蓓就不忍不住的心疼起来:“两位妹妹,你们这是何苦啊,要是大雄哥能够听得见我们的声音,现在心里面指不定有多着急呢。”
“蓓蓓姐,我们不是故意的,”听到蓓蓓的话在理,燕敏倪赶紧从徐子雄身上爬起来,一边慌里慌张的擦掉泪水,一边低着脑袋说道,“我一看到大雄哥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心里面就痛如刀绞,不过蓓蓓姐,你放心,我们以后只给大雄哥讲开心的事情,不会再让大雄哥跟着着急了。”
“这就对了,”看到包如霜随着燕敏倪的话也使劲点了点头,蓓蓓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雄哥那么好的人一定会没有事的,现在大家都在为救醒大雄哥想办法,我爸爸过两天也会从国外回来,到时候大雄哥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
“蓓蓓姐,伯父难道是一个很出名的医生吗?”包如霜闻言,满脸惊喜的看着蓓蓓,从来没有接触过修真的包如霜,心里面还以为徐子雄就是和平常人一样生病了呢,在包如霜看来,刘舒雅找来的医生治不好徐子雄,并不代表国外的医生也没有办法,毕竟现在华夏的医疗水平才刚刚和国际接轨,实力远不如西方发达国家。
“不,我父亲和大雄哥一样都是修真者!”包如霜的话音刚刚落下,蓓蓓就缓缓的说道,“我们华夏有十大修真世家,我父亲就是其中方家的人,只不过由于我父亲天赋平平,又违背了家族的意思没有和其他修真世家联姻,被我爷爷赶出来了......”
为了让包如霜还有燕敏倪更多的了解修真常识,蓓蓓一边将做好的饭菜拿出来,一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将世俗界的情况说了一遍,毕竟燕敏倪和包如霜现在也是修真者了,多了解一下修真常识对她们有利无害。
与此同时,在修真金家的大门口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其中大部分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他们都是被吴老还有刘老带来给金家施压的,在吴老和刘老的身后站着满脸焦急的刘舒雅和吴来华,要不是闻讯赶来的余文溪拦着,恐怕刘舒雅早就冲进去向金子息要人了。
和刘舒雅,吴来华焦急的神情不一样,代表英国方面前来的林朝英,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眼前似曾相识的朱红色大门,在林朝英的记忆中,自己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就来过这里一样。
“余文溪,你拉着我干什么啊?”看到余文溪死死地拉着自己的胳膊不放,刘舒雅不耐烦的说道,“这里又不是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我为什么就不能直接进去要人啊,再说了,我们不是让你帮忙去找大雄哥的师父吗,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小雅,不得无礼!”刘舒雅的话音刚刚落下,还不等余文溪开口解释,一旁的刘老就故作生气的样子,“余文溪是我豁出去老脸请来的贵客,当初我们华夏建国的时候,曾经和修真世家有过公约,单凡牵扯到修真世家的事情,我们政府都不能干涉,余文溪这次来就是代表我们进去要人的。”
原来,在华夏建立的时候,为了安抚十大修真世家,华夏政府和修真联盟曾经签下一份公约,不管修真世家犯了什么大罪,华夏政府都不能干涉,而是要将犯法之人交给修真联盟来惩罚;作为回报,十大修真世家在捍卫华夏不受西方异能势力侵犯的前提下,每年都要派出高手保护华夏高层领导的安全。
作为华夏的开国将军之一,刘老身边自然也有修真世家派出的高手在暗中保护,说来也巧,这暗中保护刘老的修真高手,居然是余文溪的一位堂叔。在刘舒雅缠着刘老要来修真金家要人的时候,刘老早就通过这层关系联系到了余文溪的爷爷。
当时余文溪的爷爷---余万才,正为如何寻找到怪老道在发愁,一接到刘老的电话,就想也不想的让余文溪代表余家出面,帮助刘老到金家寻找安娜公主。
余万才之所以能够爽快的答应刘老,一方面是卖个刘老一个人情,最主要的还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徐子雄,只要是和徐子雄沾边的事情,不管是余家还是金家,只要手里面有绣着鸳鸯黑色丝巾的世家,都会按照当初和怪老道的约定,不遗余力的帮忙。
“刘老,您太客气了,”余文溪听到刘老训斥刘舒雅的话,赶紧俯身说道,“您是刘舒雅的爷爷,刘舒雅是我老大徐子雄的红颜知己,我怎么敢在您面前是什么贵客啊,要是从我老大那里论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刘爷爷呢。我和别的修真者不同,华夏基本的礼仪还是不敢忘记的!这件事情吴老可以为我作证!”
“哈哈哈,好!”看到余文溪一个高高在上的修真者,居然看在徐子雄的面子上,对自己以孙子自居,刘老就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要不是刘舒雅现在对徐子雄是死心塌地的话,说不定刘老还真打算将刘舒雅嫁给余文溪,以便得到修真余家的支持,对以后整合修真世家发挥作用。
“余文溪,你这是怎么论辈分的啊!”看到刘老开心的样子,一旁的吴老忍不住的说道,“刘舒雅是你老大徐子雄的红颜知己,我孙女吴来华可是徐子雄的未婚妻,你怎么一口一个刘爷爷的叫着,称呼我却是吴老啊?”
“老家伙,你就别眼红了!”对于吴老羡慕嫉妒恨的心思,刘老哪里能听不出来,还不等余文溪想好措词,刘老就笑呵呵的说道,“余文溪说小雅是徐子雄的红颜知己,这是文明含蓄的说法,要粗俗一点的话,那就是小雅和来华一样都是徐子雄的女人,叫我一声刘爷爷有何不可啊?”
“你....我孙女可是徐子雄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吴老闻言被刘老的话噎得满脸通红,但还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在那里强调吴来华正妻的名分,完全忘记了来这里的目的。怎么看都觉得他们像是两个老顽童一样,一点也没有开国将军的风范。
“爷爷!”吴老争辩的话音刚刚落下,刘舒雅和吴来华都是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满脸都是羞红的表情,虽说她们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但也禁不住自己爷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吆喝啊。
尤其是刘舒雅,她本来就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三一样,插进了徐子雄和吴来华之间,心里面觉得不好意思见人,哪里知道自己爷爷居然还在这里大声的宣扬,就好像能够成为徐子雄的女人,不管是正妻还是小三,都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情一样。
看到各自的宝贝孙女生气了,刘老和吴老赶紧闭目养神,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吵架的两个老顽童,气的刘舒雅和吴来华在那里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