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盘龙剑犹如一道彗星一般,化为一道金光在宇宙之中飞掠,而方震阳此时此刻,却在七星盘龙剑内宇宙之中的剑星之上运功调息,数十日炼化剑星,他所耗费的混沌之力,还有元婴的精神力,都近乎透支,若不是金龙不断炼化强者元婴燃烧,给他滋补的话,他早已油尽灯枯而死。
但是现在,他却得到了无穷无尽的好处,首先别的不用说,通过这次炼化剑星,使得他受益良多,特别是大道之术,全部融会贯通,以前的好多困难疑点,都已经弄懂了,而且有着几种大道,竟然有着进阶的趋势,就差缺少机缘巧合。
而他的修为在通过这次炼化剑星,所不断的透支,大补,再透支,再补的一个过程之中,一次次的精进着,现在的他,已经达到了大成后期的实力,虽然距离大成期巅峰还有着一断距离,但是方震阳相信,整个修真界,除非是仙人下来,否则将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最为欢喜的,自然是金龙,这次金龙收服了七星盘龙剑,得到的好处十分之多,光是神识就能够与天仙巅峰的相媲美,更何况,通过剑星不断的与七星盘龙剑相互磨合,七星盘龙剑已经达到了仙器的品阶,虽然本质上还是道器,但是只要能够有一个仙器,或者是仙人的血肉或者元婴,都能够让七星盘龙剑直接晋升成为仙器,而且绝对不是下品仙器那么简单!
现在金龙就盼着能够有一件仙器的存在。
现在七星盘龙剑在金龙的操作之下,按照剑无尘的星图指示的方向前进着,这次他们要先去无名剑派,将整个无名剑派收服,然后以无名剑派的根基,直接横扫修真界,灭掉前来夺宝的三百个大门派!
这三百个大门派,已经和方震阳结了死仇,可以说是不死不休,就算是方震阳到了修真界,这些门派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取方震阳的性命,方震阳索性就先发制人,先断了这三百门派在修真界的基业,让仙界那帮大人物心疼一会儿再说。
无名剑派所有七个大星系,其中如太阳系般的小星系无数,有人居住的星球,更是有着数万之多,在宇宙修真界之中,都是大派之中的大派。
而无名剑派的所在星域,距离剑星所在的星域十分遥远,数千万光年,就算是七星盘龙剑全力飞行,以一百万倍的光速,也要飞上百万年才能够达到。
不过在距离前面不远的星域,却有着修真界之中相互走动的传送阵的存在,如剑无尘这些人,便全部是通过传送阵赶来的,不然方震阳都要飞上百万年,那么剑无尘等三百门派的高手,岂不是一个个都要飞上数亿万年不止了?
剑星原来所在的星域,是宇宙的茫茫边界上,虽然被称为边界,只是说无人的区域,而无名剑派这些修真大派,都是在宇宙的中心,人际繁华的宇宙区域。
宇宙的边界,没有人能够说的上来,也许过了这个所谓的“边界”,就是黑洞的存在,也或者是另外一个宇宙,又或者来到了宇宙的另外一边。
谁也不知道宇宙的存在。
再飞行上一天,方震阳便能够进入宇宙有人烟存在的区域了,也就是修真界区域,到时候,方震阳只需要一个人通过剑无尘所给的星标图,在传送阵上不断地传送,约有三十个传送阵,便能够达到无名剑派了。
“等等找个五人的星球,你们就飞升吧,我们剑修的肉身是很重要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舍弃,不过你们一次性飞升仙界,应该是到达同一个地方,到时候你们要寻找明哲长老,还有着其他的修炼着潜龙七星诀的仙人,在仙界等我,注意不要引人注意,因为我们在仙界的仇人,几乎是遍地都是。”
方震阳恢复罢了,直接找到了元归子,对其说道。
这段时间,确实是辛苦了元归子将近六十个大成期巅峰的存在,都能够飞升了,用齐连海给的秘法所影响,自损修为,所以才迟迟没有飞升,现在方震阳的危险渡过了,众人该到了飞升的时候了。
剑星之上,除了如齐连海,还有着须弥大陆那几位强大的灵魂体不用飞升之外,没有人不能够飞升,毕竟剑星的引力再大,也不能脱离这对于宇宙之道的影响。
“是,老祖,我们之道了,现在七星剑宗一共有着一百一十八**成期修为,我们飞升的有五十四个,剩下的六十四个人,还没有到大成期的修为,所以不急于飞升,还能够帮助老祖。”元归子对着方震阳恭敬的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元归子越来越觉得方震阳的高深莫测,心中对方震阳更是敬佩有夹。
此时,七星盘龙剑在一个无人的星球之上着陆,方震阳将元归子等五十四名七星剑宗太上长老告别。
“老祖保重!”
仙界的大门已经打开,天空之中撕裂了一道大口,散发出来七彩光芒,众人全部双脚离地,不由自主地向着上空飘去。
“诸位保重,到了仙界一定要完事小心!”方震阳抬起头来,对着众人嘱咐说道。
“放心吧老祖,我们仙界见!”元归子哈哈一笑,代替了众人回道。
这时,众人已经快要飞入那仙界入口之处。
“老祖……”梦随着元归子等其余的五十三人,已经飞上了天空之中,回头看着方震阳,眼神之中竟然有着浓浓的不舍。
方震阳对着梦这梦一般的仙子微微一笑,然手温柔的说道:“仙界等我,小心自己!”
“我知道了,老祖保重!”梦强忍着万年从没有掉过的眼泪,毅然转头,冲向了那天空之中撕开的口子之中,和其余五十三人一般,消失不见……
梦一般的女子,梦一般的容颜,梦一般的情感……
方震阳看着众人飞升,还有最后梦对自己所表达的情感,心中竟然有一种难言的失落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