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啊,玩人不带这么玩的吧?老子刚刚得到手就给我来这个事件?淡定,淡定,我才是伯爵…等等…我刚刚听到是什么人的名字来着?董思哲?我去,这家伙什么成了伯爵了?”,张大官人强压着心头的惶恐,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典钢笑了笑“噢?这是怎么回事?”
典钢也纳闷儿,刚刚外面的士兵喊得很清楚,董思哲伯爵要来收丹药了,既然董思哲才是来的,那么这个家伙是干什么的?
看着他带着一种深深质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张大官人当下是一声怒喝“你那是什么阳光?怀疑我的真假行吗啊?我们张氏家族新起之秀,难道没有响亮的名号就注定吗?你是瞧不起我张伯爵吗?”他这一番慷慨陈词无异于给了典钢当头一棒,打的他已经搞不清事情的真假,只能本能的解释。
“不,不,张伯爵,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难道你是小看我张伯爵吗?很好,这个眼神我永远的记住了,我想我会在国王面前多说几句关于G1堡垒新的军长的消息,我到时候可能会忍不住的说出宛瑜的名字,哼,我想到时候国王陛下只要稍微的一查,你头顶上面这顶乌纱帽?哼哼,估计就难保咯”,张神月自信满满的说道。
伯爵可是国王面前的红人啊,说的话都是极其有分量的,听到张神月这么说,典钢当下哪里还有什么要解释的,连忙跪在地上哀求道“请不要这样,尊敬的张伯爵,我并没有任何一点点质疑你的意思,还请你收起你的金口玉言,让我好好的吃顿饱饭…”。
“你是我说张伯爵冷血无情,在陛下面前但信口雌黄的说你的坏话吗?是在说我一点也不亲民,连一口温饭都不给你吃吗?…”当下张神月又是妙语连珠的破口大骂起来。
“是……是……我知道”,典钢此时哪里有一点点军长的威严和气势?温顺的如同一直迟暮的老猫一样,看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张神月也不想多过问“随我一起出去见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典钢现在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连忙答应“好好,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G1堡垒里面,董思哲正带着一干的士兵春风得意的走进来…
要说家里有后门走关系就是好,只要随便的走动走动,这权利和地位还不是手到擒来?在人类王国哪里就介绍过,董思哲家里家大业大,是一个十足的官二代,这次他到地狱王国来可不是简简单单的旅游那么简单,而是准备在这里泡进一切的美女,而要让美女主动的贴上来,除了有钱以外,还要有点权利!
跟张神月他们在望乡城分开后,董思哲径直的来到了十殿阎王城,由于家里的人已经给国王陛下打过招呼了,用一笔巨资买了一个伯爵的位置后,董思哲摇身一变变成了董伯爵,直接在国王的手下做事,这次给他的任务非常的轻松,就是来堡垒这里这给国王取丹药。
而且还有特殊待遇噢,要是丹药少了那么几颗,国王陛下也是不可能怪罪的啦,这些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啦,谁叫人家家里有权利和有钱嗯?
“参见董伯爵…”,此时正好是午休的时间,堡垒里面的士兵都坐在树荫下面休息呢,可以说董思哲的到来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着这些目光中的情绪不一,有复杂,有羡慕,也有嫉妒,是的,董思哲要的就是这种被嫉妒的感觉。
看着这些士兵和军长们都是站起身迎接自己,董思哲满不在乎的点点头“军长在吗?我是来给国王陛下取丹药的董思哲董伯爵”,身后的一群狗腿子也大声的说起来,“都把眼睛给我放亮点,这可是现在国王陛下跟前的红人,而且也是当今地狱王国最年轻的伯爵…”。
“最后说的什么呀?大声点告诉他们也没关系…”董思哲似乎非常享受最后一句话,又让狗腿子们重复了一句。
“是当今地狱王国最年轻的伯爵”手下们大声的将这句话说了会徂徕,董思哲满意的点点头“都听到了吧?”“哇,最年轻的伯爵,说的就是他啊”“听说是官二代,我们惹不起”“羡慕羡慕就好…”,看着士兵们用嫉妒的眼神自己,董思哲的内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但是这股快感很快就被一个士兵的一句话戳破“最年轻?不见得吧,刚刚进去的那位张伯爵比你还小呢”。
董思哲的眉头立刻皱了下来,他用一股威严的语气问着刚刚说话的这名小弟“你刚刚说什么?张伯爵?那是那个无名小鬼,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到过他的大名呢?”。
狗腿子们开始仗势欺人起来,怒斥着这名说话的士兵道“乱说什么?董伯爵才是当今地狱王国最年轻的伯爵,小孩子家家的不要乱说话的,当心惹了祸你背不起”,狗腿子脸上带着一种要杀人的感觉,这真的是他们当小弟耳朵本质啊,借着有人给自己撑腰。
但是军人的脾气明显也不是好惹,他当即回了一句“骗你们干什么?张伯爵也是来取丹药的”。
“怎么说话呢?难道你是在暗指国王陛下已经老糊涂了?派谁来取丹药他也忘记了吗?我警告你,给我小心点说话,不要惹了什么大罪…”,董思哲怒斥了他一句,士兵又要还击的时候被军官瞪了一眼,悻悻的嘀咕了几句后道“本来就是…”。
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年轻的伯爵吗?如果有的话,那是谁?董思哲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呢,张神月谈笑风生的跟典钢从钢铁楼层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到他,董思哲立马感觉到老二紧紧的缩了起来,虽然他带了一个骚包的假头套,穿了一身于自己气质眼中严重不符合的礼服,但是也掩饰不了董思哲对他的辨认,是的,他就是在长吉河上面将自己吓得半死的张神月,他就是跟那群穷凶极恶的海贼们称兄道弟的张神月,他就是自己的噩梦——张神月!
“张……”还没等董思哲喊出他的名字,张大官人一个瞬步移动到他面前捂住了他的嘴巴。
“我警告你小子,大爷我现在正在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要给我捣乱,不管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在我眼里面都跟一个蚂蚁差不多,乖乖的看我的眼色办事知道吗?”,张大官人一口气的在他耳边说出了这番话后,原本以为董思哲会了解,但是张大官人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董思哲对自己恨之入骨。
自己刚刚放开他的嘴巴,董思哲一把将张神月头套摘了下来,随后快速的躲到狗腿子的人群里面,指着张神月大吼大叫起来“军长,难道你不认识这个人了吗?”
典钢正疑惑这个张伯爵为什么是假发的时候,也仔细的端详了一下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失去了假头套的张神月顿时将一股野蛮又霸道的痞子之气散发了出来,让人感觉他就是一个粗鲁的歹徒,虽然长相清秀,但是一双眼睛难以掩饰那磅礴的杀气。
“妈的,董思哲…!!!”张大官人恶狠狠地看着他,但是他知道,现在自己不能出手,否则后患无穷,他妈的这里可是堡垒啊,用现在话来说这里可是军区啊,在这里动手岂不是找死?
那些军官一看到有人假冒伯爵,身上的骑士顿时散发了出来,一大群军官快速的将张神月包围起来,脸上那叫一个杀气腾腾“说,你冒充伯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喂喂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可是张伯爵啊,而且…”,好像想到了什么东西一样,张神月理直气壮的看着他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直接否认我不是张伯爵,你们要是…”。
“你还要证据?你张神月的大名现在谁还没有听过那他真的就不是大陆人了,典钢军长,我想你们这里应该有罪孽犯张神月的画像吧、?”,董思哲在人群中冷笑的看着他。
妈的,眼前这个男人三番两次的羞辱自己,自己的心头一直矗立着一座火山,已经收藏了对张神月的很多怒火了,现在这座火山将要彻彻底底的爆发,他的话也提醒了典钢,难怪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归感觉,“去把恶徒张神月的画像给我拿来,到时候一对照就知道了,张伯爵,你也不用解释什么了,公道自在人心,我们只求无愧于心!”。
“去你妈的无愧于心,滚蛋…”,趁着军官们都还有点犹豫的时候,张神月瞅准了一个空子,一个瞬步钻了出来,随后一脚将挡在军官包围圈外面的典钢踢飞,随后一个天月步,张神月的身体犹如一颗流星的飞向了空中,对着人群中的董思哲伸出了手指,表情冷酷,没有感情可言!
“阻止他,他就是张神月,而且还是瞬发魔法师,保护董伯爵的安全”,典钢就是典钢,当下命令起来。
“嘭嘭嘭嘭…”只听见这些军官的身上快速的绽放出不同颜色的斗气出来,随后斗气的月质出现,一个个军官也如同野狼一样跳上了天空,对着张神月抓捕俄日来,“雷?裁决奔雷箭…”,张大官人现在是直接无视了这些军官的攻击,径直对董思哲要下杀手,只听到“嗖”的一声,一道蓝白色的雷光柱从他的食指里面飞了出去,董思哲旁边的那些的狗腿子一看到张神月动手,因为忌惮他的威名,都是四散的逃离开来…
但是就在雷光柱飞出来的时候,典钢的身体也动了,一道蓝色的斗气从他的身上爆炸了出来,随后典钢将斗气的月质变成一面盾牌,挡在了董思哲面前,幸好典钢移动的快,挡住了这道雷光,否则董思哲一定会被炸的肉块横飞。
“张神月,纳命来…”一个手握虎头大刀的军官第一个接近了张大官人。
“找死?”默念一声咒语后,张神月将七星银枪从乾坤袋里面取了出来,对着军官就是一刺,军官侧身水闪过,双腿一踩空气,射你竟然升腾到了比张神月还要高的高度,随后他高高的扬起手,拿着虎头大刀就对张大官人劈斩了下来,在虎头刀上面有着一层绿色的斗气,可以充分的证明这名军官是斗士四介的武爆者,“哼,你以为你伤的了我吗?”张大官人辉枪…
当七星银枪和虎头大刀碰撞到一起的时候,张神月的意念一动,只看到七星银枪上面的圆轮飞速的转动起来,在一阵阵嗡鸣声中和断裂声中,军官手中的虎头大刀被七星银枪震得粉碎。
“什么?我的宝刀尽然如此的不堪一击吗?”军官彻底的傻了。
是的,所有人都傻了,要知道这把宝刀上面可是蕴含着四介武爆者的斗气,竟然好像一层薄薄的蛋壳,“那是当代名枪七星,我的天哪,张神月什么时候有了这件宝物…”。当人群中刚刚爆发出了一道惊恐声音的时候,天空中的张大官人一脚踢在军官的下巴上面,让他昂着飞向了高空。
“天月步!!”,张大官人的双脚在空气上又是一踩,只听到一阵的爆破声音响起,张大官人已经追向了军官飞上天的身体。
“葬了你!!!”猛地一伸银枪,张神月直接刺穿了军官的胸膛,给他来一个美好的透心凉,当军官的身体挺住的时候,他像个肉球一样挂在七星银枪的枪尖上面,随后张神月随意的一甩,将军官的尸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你们,还要继续吗?”,他用银枪指着天空中的军官们。
所有人集体震惊了,秒杀了一个斗士四介的武爆者?这是什么水平?他到底已经到了何种的地步?刚刚军官好像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被一枪刺穿了胸膛,整个G1堡垒里面被所有人被张神月震撼的鸦雀无声。
“滴,滴……”只有银枪上面的血渍慢慢的滴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