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炽,对不起!虽然用这种方式与你道别,有些太过于无情了。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知道你的记忆迟早会慢慢恢复的。若是有什么想不起来的地方,也可以问刘善海,他会将一切都告诉你的。对,我就是那个你曾经深爱过的女人,也许你早已经感觉到了。但是,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误会,太多的事情,我想我们之间不可能再回头了。我走了!!你不要找我了!右相的位置你另觅高人吧!如果你真的在乎,就替我的父亲洗脱冤屈!另外,我拿走了你的龙玉佩和玄天剑,这两样东西算是你借给我的,将来会还给你的。当然,如果没有办法还给你,那就当是你送给我的陪葬礼品吧!谢谢咯!——蜜儿”
第二天,南宫炽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安蜜儿这封绝笔信。
他简直是暴跳如雷,这个右相,不,这个女人,又摆了他一道,就知道就知道,过来喝酒没这么简单。
“刘善海……”南宫炽咆哮道。
刘善海从容地走出来,“皇上……”
“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好的,之前右相有交待,如果皇上问起,奴才就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
南宫炽俊美紧皱,恨不得生生掐死刘善海,“你知道这么多竟然不告诉朕?”
刘善海十分惶恐,“奴才不敢说,右相说了,如果奴才敢泄露半个字,她就从此消失……”
“说,马上……”
刘善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慢慢将往事和盘托出,这其中包括南宫炽九岁诛杀赤魁,以及后来与安蜜儿的恩恩怨怨,说完,刘善海十分惊恐地望着南宫炽。
南宫炽的手慢慢松开,良久,才淡淡道:“好,原来她真的是朕的女人。好,是朕的慧妃……”
刘善海终于松了一口气,南宫炽突然间暴喝一声,“马上,派人去追,朕就不信了,她一夜时间能逃多远。现在,马上,速度……”
南宫炽的语气不容置疑,刘善海马上去办。
此时,安蜜儿快马加鞭,朝着灵秀的方向奔驰。
这么多年了,总算是有了四殿下的下落。能将四殿下找回来,也算是了了凤子轩的一桩遗愿。
况且,他还是她的师傅。
“咴!”安蜜儿胯下的良驹突然刹住脚步,冲天长嘶一声,良久,不远处,同样也传来了马的嘶鸣声,像是一唱一和,一呼一应的……
从侧面山腰间的林子里,突然冲过来一匹彪悍的高头大黑马,生生挡在了安蜜儿的面前。
安蜜儿大惊失色,是谁?
很快,那家伙就冲到了她的面前,竟然是南宫炽……
这,这个,她分明是已经抄了近路,分明是寻了一匹千里马,他到底是怎么追来的?
南宫炽勒住马头,在原地不停地打着转,安蜜儿的马居然十分讨好地凑到了南宫炽的黑马身边,一副乖巧的样子。
这?
南宫炽狭长的凤眸闪过一丝促狭,用马鞭指着安蜜儿胯下的黑马说道:“嘿嘿,你拐走了马
老婆,只留下马老公一个人,真是狠心啊!”
安蜜儿脸红,“你,你是什么意思?”
南宫炽环起手臂,十分无赖地说道:“没什么意思啊!朕不过是去马厮里逛了一圈,马店的老板说,这千里马的老婆昨晚被偷走了。这马非常郁闷,整天不吃不喝的,非常忧伤。于是,朕就将它买了下来,没有想到,嘿嘿,居然能遇到朕的右相……”
抬眸露出一丝狡诘,“噫,右相这是要去哪里?朕昨晚难道没有满足右相,所以右相要逃走了?”
安蜜儿又羞又怒,抬起马鞭一挥,马鞭呼啸而去,眼看着就要打到南宫炽的脸上了。
他突然伸手臂,抓住了鞭梢用力一扯,力量奇大,安蜜儿被他扯得歪身坠落下来。
他弯腰抱了过来,安蜜儿整个人稳稳地落入了他的怀抱。
南宫炽在她脸上又揉又亲,突然地抓住了什么东西,用力一扯。
嘶啦一声,人皮面具被扯了下来,安蜜儿顿时觉得脸上一凉,想遮已经来不住了。
那人皮面具还在南宫炽的手里飘啊飘的,这对两个四目相对。
安蜜儿脸色益发娇羞红润,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南宫炽歪着头又认真了看了看,“就说嘛,朕的老二怎么会认错人呢!朕果真是只对女人感兴趣!嘿嘿,这张脸才是真的……”
回忆慢慢与现实重叠,所有的往事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包括在冰川所丢失的全部回忆,还有两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慢慢水落石出。
良久,南宫炽慢慢扶着安蜜儿坐正了,然后将她紧紧地揽在了怀里。
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间,他俯首下来,低低地吻着她的额头。
声音低哑地说道:“对不起,朕以前不小心丢失了你。朕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安蜜儿心中微微有些触动。
良久,她抬头,轻轻推开了他,“皇上,别闹了。我,我真的有事情。”
南宫炽十分霸道地将她圈住,“什么事情?你不问自取,拿朕的东西,就是为了这个什么事情?那比朕还要重要吗?是不是男人?”
这语气明显有些吃醋了,安蜜儿沉默了一会,“是,是男人……”
南宫炽果断黑了脸,越发不放开安蜜儿了。
“既然是男人,那更不能放开你了!我们之间,经历的事情还少吗?从你出生到现在,已二十一年了。人生有几个二十一年了,朕等不及了,朕现在就要抓你去做朕的皇后……”
安蜜儿突然扬起手掌,掌中混天绫迎风飘扬开来,她单手支撑着马背,跳了下来。
正色道:“皇上,对不起了。那个人真的对我很重要。如果皇上非常要阻拦,那么对不起,安蜜儿只好以命来博了。生死悠关,还请皇上放我一马……”
南宫炽眼中闪过危险的光芒,十分犀利道:“什么人?说清楚,朕再考虑……”
安蜜儿低下眸光,“是,是我的师傅!对我来说,像亲人一般!”
南
宫炽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他翻身下马,丝毫不惧怕安蜜儿手中的混天陵。
就这么大步走过去,将安蜜儿揽在了怀里,低声责怪道:“无论是什么困难,都不要一个人承受。你不要忘了,你是朕的女人。走,朕陪你,执子之手,与子揩老,朕不是说着玩的。”
不等安蜜儿回答,十分霸道地抱起她,两个人往马背一坐,然后勒起缰绳,一路向北而去。
十天后,两个人在九转十八弯停了下来。
当初阿奴并没在说,不准带别人来,所以安蜜儿并不担心,一路上,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讲了一遍。
有些事情,在南宫炽的脑子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依旧是那个渡口,多少年来没有任何改变。
只是更孤寂了,往年这里还有一些山民走过,如今孤伶伶的一个人也没有。
此时,正值仲春初夏,江面上已经有白色的菱花,水波荡漾,清香扑面而来。
这两匹千里,还真是一对儿,两匹一前一后,在岸边的草丛里低头吃草,一副亲昵的样子。
安蜜儿望着南宫炽,南宫炽也正抬眸望向她。
他伸出手掌,轻轻捏着安蜜儿的脸蛋,“卿……”
安蜜儿一巴掌呼了过去,这厮,一叫卿就准没好事。
南宫炽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吻,眼神依旧灼热,“如此良辰美景,卿卿想不想?”
安蜜儿的脸腾地红了,这男人,是不是精虫上脑了,能不能正常一点!
“光天化日之下,你,你想干嘛……”
南宫炽的手朝着岸边一指,十分诡异地望着安蜜儿,安蜜儿的目光顺着手指瞟了过去。
这一看!!还真不如不看。
那两匹千里马,居然按纳不住,在绿莹莹的草地上,做了最原始的动作,公马前腿高扬,将母马压在了身下,不停地……
安蜜儿的脸暴红,真是令人发指啊!
“咳,这也难为它们了。听马主说它们刚刚发情,就被人偷走了一匹。这个……你才是最魁祸首呢!这一路,它们憋得真是辛苦啊!”南宫炽语调轻挑,明显是话中有话,安蜜儿低垂着头,红潮一直从脖子根涌到了头顶,几乎要冲破头顶了。
“这里,不要绑着,会影响发育的……”
南宫炽的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那胸前敏感的地带,引得安蜜儿又倒退了一步,娇嗔羞怒。
“你疯了,这里是野外……”
南宫炽四下打量了一圈,突然俯身抱起了安蜜儿,往林子里奔跑……
俊美的双眸由于情欲而微微泛红,时不时地俯身吻上安蜜儿的红唇几下。
直到林间深处,他才慢慢放开安蜜儿,然后动手扯她腰间的系带。
“喂,你要干什么?”
“朕不喜欢看这里绑着,一定很难受,它们那么可爱那么美丽,怎么能被你这样虐待着。朕心疼了……”安蜜儿双手紧紧捂住腰间,脸红得快要滴血下来了。
唔唔,怎么可以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