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她拉进怀里,手指托起她下巴,似笑非笑:“咱们的两个爸爸还有一个爷爷都在酒店呢,这下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了。”
林若初见他微眯着眼,目光在她光洁的脖颈游移,不由得咬住唇愤愤道:“刚才那么多人你还不正经,你……你……”
三分怒意,七分娇俏,撩得他心痒酥酥的,他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紧,手指缓缓下移,轻轻摩挲着她的锁骨,低声道:“闹洞房肯定得闹,难道像茶在音乐厅一样正襟危坐?再说,我不是早早的让他们走了?否则还会有更多稀奇古怪的呢。”
她依偎在他怀里,室内的馥郁花香同他身上的气息融合在一起,清新之中带着一丝*,她脸颊越来越热,心跳在耳中越来越清晰,砰,砰,砰,那样的快,水分随着身上不停往外沁出的汗渐渐流失,喉咙开始干渴,可是腿却软得不成话,只想一直腻歪在他怀里,永远不起来。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乖,咱们回房间吧,这么热的天儿我穿了一整天礼服,已经受不了了,得去换衣服。”
她“嗯”了一声,却不动,只拿脸在他衬衣上不停的蹭。他不由失笑,打横抱起她:“怎么这么爱撒娇。”
她轻轻咬了他的下巴,不回答。
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背,另一只手绕过她膝弯,见她像只小松鼠一样拿他磨牙,托着膝盖的那只手往上挪动了一些,直接拍了她屁股一下,声音很大,力度却不重。她惊得抽了口气,手臂勾着他脖子耍赖:“你欺负人!”
“看你这赖皮的样子!”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哼。”
“猪就是喜欢哼哼叫,果然是我的小猪。”他走进卧室,掩上门,把她放到沙发上,刚刚拉下领结,她倚着沙发半睁着眼,软软开口:“我要喝水。”
“你还真是造反了,敢把你老公大人呼来喝去的。”他说着便扑过去,撩起她裙摆,她惊叫着想躲,可是清醒状态下她都没法逃脱他敏捷的身手,何况她现在醉意醺然?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背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在她圆翘的臀上噼噼啪啪的打了好几下,却并不疼,她一边笑一边挣扎,扭头用那双水雾蒙蒙的大眼盯着他,露出求饶的神情。他松开她,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一边给她倒了杯水,塞进她手里:“懒猪。”
她眯着眼笑,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他换衣服。脱去外衣,他的衬衣已经被汗濡湿,贴在肌肤上,白色的丝绸变成了半透明,显出皮肤健康的蜜色。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他健硕的身躯露了出来,肌肉线条优美的起伏着,灯光之下,上面的汗水亮亮的。
感觉到她的目光,他一扬眉,直接把衬衣向她抛来,正好落到她脸上,她一把扯开,蹙眉嗔道:“臭死了臭死了!”
他瞄了她一眼,不疾不徐把裤子也脱了,随意的扔在地上,赤`裸着身躯向她走来。她目光落到他小腹之下的部位上,惊叫一声,红透了脸,就像被弹簧弹了一样蹦起来就想跑。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箍进怀里,她被挤压得难以呼吸,鼻端全是他身上的气息,他伸手绕道她背后拉下她的拉链,咬牙笑道:“还嫌我臭?”
“不嫌了不嫌了,老公最香了……”她连忙狗腿的讨好。
“香?那你多闻闻吧。”
林若初又好气又好笑,嘴角抽了抽,瞪着他道:“你去死!”
他迅速脱掉她的礼服,撕掉胸贴,伸手握住一边柔软轻轻捏着,她推着他的手:“讨厌,你……你急什么急?”
他咬着她的耳垂,微笑道:“人生四大喜事你知道不?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今天可是一件大喜事,小猪,你逃不掉的……”
“你,你先洗澡啦!要不亲你的时候都是咸的……”她被他爱抚得全身发软,声音微颤。
他被她逗乐了,抱起她就走向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冲刷下来,身上的粘腻被洗去,分外舒爽,他倒了沐浴露,搓出泡沫就往她身上抹,她嗅了嗅,嗔道:“这是你的沐浴露,你别那么急好不好?”
“反正是沐浴露,用谁的不行?薄荷清凉配方,夏天用着最舒服了,你也给我洗,这样快一点。”
她用力拍了他一下,把他推开:“自己洗自己的……不对……”
他拿了另一个浴花,一边倒上沐浴露给自己擦洗一边笑问:“又有什么不对?”
她别过脸,双颊如火烧一样的烫,自己真是醉了,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和他一起洗澡呢?
她一边想一边擦拭双腿,陆维钧在她身后冲洗身上的泡沫,正好看着她弯下腰,臀部因为这姿势翘起来,撩人之处毫不保留的落在他视线里,眼神倏地灼热起来,喉结动了动,走到她身后倒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按上了她的腰。
他掌心是滑腻冰凉的液体,可是手指却是火热的,刺激得她轻轻一颤,手上的浴花直接落在了地上,他不等她反应,把她拉起来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大手在她腰间民感步位游移,声音带着动情的沙哑,含着诱人*的微笑道:“小猪真是太笨了,洗澡都那么慢,还是让老公来代劳吧。”
“不要!”
“别和我客气,咱们是一家人了……”他按住她的背不让她跑,掌心的沐浴露渐渐起了泡沫,里面的清凉成分让皮肤发凉,可是身体里涌动的血液又让她热起来,两种相反的感觉在她皮肤上斗争,她全身已然酥软不堪,张嘴咬在他胸前。
他胸前的小突起被她这样一刺激,就像有电流通过全身一样,顿时身子一麻,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缓了口气,微眯了眼,用沾满泡沫的手抬起她下巴,哑着嗓子道:“你想逼疯我?”
泄愤变成了勾`引,她又羞又悔,可是来不及了,她被他一把抱起,放到洗手台上,冰凉光滑的琉璃刺激得她一颤,她想跳下来,可他已经分开她的腿欺身上前,将她阻挡,他骄傲挺立的灼热随着呼吸在她腿上轻点,小小的接触面传来他的温度,让她脸红过耳。
他现在却莫名的不着急了,丰富的泡沫被他细致的涂遍全身,如果不是他那该死的破玩意竖在她面前,她一定以为这家伙转性了。
这样忍耐,他是为了什么?这种不确定让她更加忐忑,不由得仔细端详着他的表情,他抬眼看着她,凑近她的脸,鼻尖压上她的鼻尖,沉沉的笑:“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指尖在她肌肤上温柔的擦拭,夹杂以富有技巧的揉按,她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他的节奏,柔白的肌肤渐渐透出妖媚的粉色,叫嚣着想索取更多,她觉得自己脑子昏昏的,胆子也莫名其妙的大,难道是酒精作用?她竟然听到自己娇娇的开口:“你准备怎么吃?”
他愣了愣,呼吸渐渐粗重,和她对视几秒,忽的邪笑:“小猪,你自找的。”
她顿觉不妙,可是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修长的手指滑下她小腹,直接探入她的幽深之处。
她身子顿时绷了起来,脖子往后仰,自然的将胸挺起,他低头含住一边的小果实,听着她颤抖的吟叫,手指进入越来越多,在里面如游鱼一般摇摆拨刺,感受着那柔软温热一点点的包裹吞噬。
他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低吟悉数吞入腹中,隔了好一会儿才放开让她呼吸,另一只手托起她下巴,轻声笑道:“宝贝,怎么那么湿?”
她又羞又气,他手段那么高超,没点反应就是不正常了,可是身体却由于他挑`逗的言语变得更加敏感,热泉顺着手指涌出体外,他笑意更深,手指在她最敏感之处用力摩挲,她颤抖得更厉害,抱紧他的脖子,觉得有些难以承受,扭着身子道:“维钧,不要这样了,不要……”
“骗子,你不要?”
她被他气得咬住他的肩膀:“你才骗子,不要,不要……”可她声音颤得不像话,显然即将被他带到迷乱之境。
“真不要?那算了吧。”他忽的笑了,抽出手指,她愣了,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抱下去,回到花洒之下冲洗掉泡沫,然后又拿来洗发液给她洗头。
她眼圈渐渐发红,嘴唇也抿了起来,他忍住笑,问道:“小猪,怎么要哭了?你说不要我就停了,那么听话,你难受什么呢?”
她更加委屈,他逗弄得她几乎无法站立,即将攀上高峰,忽然生生止住,他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气不过,以前都这样过来了,这次忽然不按常理出牌,有这样欺负人的吗?
“谁难受了!是洗发露弄进眼睛了!”
“哦,那我小心点。”他笑得云淡风轻。
她咬住嘴唇,只恨不得把他那玩意折成两段。
洗完澡,她也不等他,直接出去吹好头发,揭开被子往里面躺,把脑袋蒙了大半,他叫她的名字,她不回应,在被子里揪着枕头。
他尚了*,一边揭被子一边说:“不闷吗宝贝?”
她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
他竭力忍着笑,把她连着被子抱住:“小猪乖,就开个玩笑,好了,别生气了。”
“哼!”
他松开手,不再哄她,她微微蹙眉,扭头一看,发觉他在穿衣服,不由得愣了:“你干嘛?这么晚了想去哪儿?”
他穿得很随意,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一条迷彩沙滩裤,笑容璀璨:“去个好地方,你去不去?”
“什么地方?”
他神神秘秘的不答,直接过去揭开了被子,她不着寸缕的身躯陡然接触空气,顿时睁大了眼睛,他在她做出反应之前迅速把她抱起走进卧室附设的衣帽间,随便取了衣服给她套上,她不解其意的再次追问,他眯了眯眼,忽的把她抱起来往外走,她惊讶的盯着他,刚想说话,他凑近了她的脸,用力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就这样直接走到车库把她塞进副驾。
“我,我没穿鞋!”她把腿蜷起来放在座椅上,又急又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穿成这样,又能去哪儿?”
他也只穿了一双拖鞋,散散漫漫,和往日着装一丝不苟的样子大相径庭。他发动了车,微笑道:“在老婆面前难道得西装革履?”
“什么事啊,你弄得这么神秘……”
“你等会儿就知道了。”
车一路驶出别墅区,沿着小街道行驶,此时并不算太晚,很多商店都没打烊,路过一家花店,她视线不由自主被吸引,他停了车,捏了捏她脸颊:“想要花?瞧你这眼巴巴的样子。”
她含嗔瞪他一眼,他笑着下了车,走进花店,不一会儿,拿着一束玫瑰回到车里递给她:“太晚了,只有这么多玫瑰了。”
她鄙视的看他一眼:“真寒碜,人家都送999朵,你是不是有钱人啊。”
“又开始矫情!”
她抿着嘴笑,把玫瑰凑近鼻端,嗅着清甜的香气,眼波柔柔的,路灯的光映在她某种,就像星辰一般。
“这有多少朵?”他忽然问。
她回过神,数了数:“25朵。”
他又停了车下去,她惊讶的看着他的背影,见旁边又有一家花店,顿时了然,又是高兴又觉得这是小题大做。
这次他返回,抱着的玫瑰是很大一把,一股脑塞进她怀里:“58朵。”
她抱了个满怀,眼前是一片浓艳的红,灼灼然仿佛快要燃烧起来的红色火炭,几乎要烫伤她的眼球。她吻了吻如丝绒一般的花朵,柔声道:“维钧,你真好。”
“真心话?觉得我好,还没事和我对着干?”
“你说过任我欺负的。”
他笑了:“瞧瞧,这不是开始了?德行。”
她扁扁嘴:“呸,离999朵还远呢。”
路上又遇到了花店,他再次停车去买,她手臂已经抱不下那么大把的玫瑰,只能放在后座上,花香满车。过了会儿他又把车停靠在路边,她看着他去而复返,又抱着大把的玫瑰花,觉得实在有趣,笑得直不起腰,他拿花用力蹭了下她的脸,把花束放到后座,紧紧抱住她狠狠吻下去,直到她老实下来才松开她被吮咬得微微红肿的唇。
如此重复了数次,每次他都带来数量不一的玫瑰,她心都要化了,又是开心,又觉着小题大做,在他又拿着一把玫瑰回来的时候,她主动迎上去亲了亲他:“好了维钧,这么多已经足够啦,不买了好不好?”
陆维钧挑起眉,意味深长:“真不买了?”
她用力点头:“嗯,别买了。就这样吧”
陆维钧悠然一笑:“这一束是三十二朵。”
她立刻道:“刚才一共有二百一十八朵了,加起来……”她蓦地住了嘴,看着他笑意盈然的双眸,几秒之后,扑过去咬他,“你,你……别人送999,你送我二百五,你,你……”
陆维钧已经懒得忍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说的就这样的,小猪,别推卸责任。”
她咬着嘴唇瞪着他,过了一会儿自己也笑了出来。他抱了抱她,开着车继续前行,过了一会儿车上了高速,此时车流稀少,他马力全开的飞驰,她紧紧抓着安全带,看着电线杆和树木飞一般的往掠,路灯的光在视网膜留下长长的拖影,让她又心虚,又觉得莫名的开心。
车渐渐减速下来,拐上一条上山的小道,终于在接近山顶的地方停下。他把她抱出来,让她抓紧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他的呼吸均匀稳重,她忽然觉得很安心,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他转头在她唇上啄了下,月光之下,他的笑容朦朦胧胧,俊美无双。
山顶是一大片细草,他抱着她在接近山崖的一块光滑大石上坐下,温柔的轻抚她的脸颊。
她还是很怕高,紧紧依偎着他,好奇的往前望去。
山下不远处是一大片灯光,仿佛一张用金线嵌出来的硕大棋盘,她轻声问:“这是哪儿呢?”
“双河镇。”
听说是a市郊区的小市镇,她微微诧异:“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呢?”
“嘘,等着。”
“又卖关子。”
“这不是很有趣?”
她轻轻咬他:“可别整我。”
“傻瓜。”他捧起她的脸,手指爱怜的沿着她的轮廓油走,最后停驻在她柔软的唇上,她忽的张嘴含住,舌尖绕着他指尖打了个转。他顿时觉得喉头一紧:“别捣乱,这里没人,我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她俏生生的笑:“你威胁我。”
“试试?”
“哼,这里是野外,有蚊子呢,小心在你屁股上咬几口。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公司开个会吗?到时候痒得你各种坐不住,别人问你怎么了,你如果说屁股被咬了,他们肯定会想,怎么会咬到那儿呢?光屁股在野外?唔,有玄机……”
他不由失笑:“当我傻的,那么老实的说?”
“可你若是不说,人家看到你坐立不安,还以为你得了痔疮……”
他脸色黑了:“小猪,景色这么好,月光这么美,你说点高雅的成不?”
“好啦,我不说,反正你不能乱来哦!”
他懒得多说,还是直接堵住她的嘴比较合适。
月华如水,万籁俱寂,偶尔有风吹过,带来木叶清香,还有树叶摇动的飒飒声,亲吻的声音在宁静之中那样清晰,让她脸颊发烫,他的舌尖太缠人了,卷着她的舌头,不给她一点喘息的自由,肆掠了她嘴里的领地,又把她的舌头卷出去轻轻啮咬,缓缓吸吮,正吻得投入,耳边忽的传来轰的一声,就像是什么炸开了。
她睁开眼,扭头一看,顿时愣了。
焰火从镇中某处冲入空中,迅速绽开成华美璀璨的巨大花朵,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单调的黑色夜幕被各种鲜艳的焰火妆点得五彩缤纷,美不胜收,她看得发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扭头看着他,眼里有水光盈盈,焰火的光映在其中,荡漾开来,仿佛是星星点点的彩色星辰。
“你。你给我准备的?为什么选在这里?”
他捏着她的脸颊:“谁给你特意准备了?镇上的大桥是景天的项目,今天是启用仪式,有烟火表演。”
她笑着拨开他的手:“搞了半天只是带我来参观啊……”
“可是焰火不是镇上采购的,是我联系世界上最好的厂家订购的。”他停了停,微笑道,“在酒店或者是别墅区放,人太多,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人打扰。”
她用力点头,在漫天焰火之中紧紧抱住他:“嗯,就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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