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岩起来后,和夏夜一起吃过已经是正午的早饭,然后冷子岩询问夏夜想去哪里玩,夏夜不想出去,说:“咱们在家里看电影吧!”
“遵命!”冷子岩嬉笑着把夏夜打横抱起,抱到了视听室,然后偎依在一起,看完了好几部经典的老电影,两人在试听室里窝了好久好久。在这个时候,夏夜只觉得冷子岩离她好近好近。
她累了就枕在他腿上,一片的安心,觉得世界上一切都很好,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连后来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
冷子岩听着夏夜呼吸均匀,低头一看竟然已经熟睡了。凌乱的头发散散的落在他的腿上,衬的她脸色也妩媚动人,因发屋里温度高的关系,微微泛着红晕。他俯下来,她身上有着熟悉的淡淡甜香,不由让他心驰神荡。因为T恤宽大的关系,沿着她脖子看下去,依稀能看到起伏的曲线,冷子岩口干舌燥了起来,忙移开目光。
冷子岩在这里摆平了夏夜,那边就去和父亲,母亲谈判,为了夏夜,他这次要争取好的表现,他不怕父母为难他,却怕他们为难夏夜,他绝对不会让夏夜再因为他受到任何的委屈和惊吓。
新开的日式居料理,经过改良的风格装潢,线条明晰,流畅,藤艺吊灯简洁而不失单调,与现代装潢追求自然的风格协调统一。空间造型极为立体,陈设以茶几为中心,墙面上使用木质构件作方格几何形状与细方格木推拉门、窗相呼应。
餐单上荟萃的是地道日式佳肴,包括炉端烧、刺身、寿司及创作料理,刺身从东京筑地海鲜市场每天新鲜空运到港,绝对是最鲜之选。以鲜美刺身寿司配以鲔鱼极品上腹雪花是这里独有风格,传统清酒佐酒冷盘和开胃小食,各具风味。
冷子岩之所以把和父母的谈话选在外面,一是因为母亲喜欢日本料理,二是环境清幽但用餐方式并不拘束,最好的用处是即使父亲母亲暴跳如雷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对他大吼
大叫吧!在外面不同在家里,总要顾及点身份吧!
即使他们真的是气的失了风度,这里的环境也够隐秘,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成为丑闻,他是左思右想才找了这么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地方!
冷子岩今天特意在公司找了点事情,把他三姐冷兰支开了,不然多这么个惹事精,只会起到反作用,很可能会让他焦头烂额。
冷子岩为了争取好的表现,早早的来了等着父母。
一身便装的冷少国和雍容华贵的董家敏在四名便衣警卫簇拥下准时准点的推开包厢的门,冷子岩见父母来了,急忙讨好的起身相迎。
冷少国坐定后,挥挥手示意警卫退出去。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说,还出来吃饭,搞的兴师动众的。”董家敏的这句话本是责怪冷子岩,却有着说不出的宠溺疼爱。
冷少国看着一直闷闷不乐的儿子今天竟然一扫阴郁之色,春风满面,神采飞扬的,不怒自威的脸庞也舒缓了一些:“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下午还有个会。”
“爸爸,妈妈,我想要结婚!”冷子岩郑重其事的向父母宣布这个消息,等着父母对自己的审问抑或是询问。
预想中的审问没等来,却等来董家敏的面脸笑容:“我都知道了,是那个叫夏夜的吧,你们一起去商场买衣服被人看见了,随后就有人打电话给我说了!”
冷子岩心中这个气啊,谁嘴这么贱啊!
冷少国哼了声,瞪了冷子岩一眼没有说话。
“新娘是那个叫夏夜的对吧!”董家敏为自己能及时掌握着冷子岩的动向,很是得意。
“是。”冷子岩没想到这么容易过第一关。
“哎,你娶这么个小门小户的媳妇,我其实是有些不甘心的,但既然你自己同意,虽然吃点亏,我就姑且认了吧!”
“咱家的臭小子还不见得配得上人家姑娘呢!”冷少国轻
抿一口麦草茶,“你啊,就是门户观念太强,还护犊子的厉害!石头这些毛病都是你惯的。”
董家敏白了丈夫一眼,“我儿子吗,就是好!什么叫我惯的!”冷少国在军界多年,后来又从政,气势和气质改变了不少,但依然硬朗锐利。可在家里,事实却都要让着妻子三分。因此董家敏在家里一直比较强势独断,夫妻多年,步调一致,即使有点小矛盾,爱妻的冷少国最终也一定会先妥协。
“儿子,你什么时候带夏夜回家啊,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孩,这回你结婚,我一定把咱们家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请来,好好的热闹些天。儿子,你想办什么样的婚礼,中式的,还是西式的,还是中西合璧的?”董家敏兴奋的计划着冷子岩的婚礼。
“当然是要办中式的,中国人还办什么西式的婚礼,还中西合璧,不伦不类的!”冷少国也参与进来。
“现在是儿子结婚,他人生中的头等大事,一定要听儿子自己的。”董家敏嗔怪的对丈夫说。
见父母如此热心,冷子岩的心就放下来了,他没想到如此轻易的就过了这关!
冷子岩因为摆平了父母,心情格外的好,和夏夜在一起时更是情绪高涨。两人的甜蜜时光被一个电话打破,冷子岩香港的分公司突然出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必须他过去一趟,冷子岩为难的看着夏夜,他是真的一分一秒也不想和夏夜分开,夏夜当然也不愿意和他分开,于是她心血来潮的对冷子岩说:“不如我和你一起去香港吧!”
“太好了,夜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冷子岩抱着夏夜在地中间打转了几圈,突然有些忧郁的停了下来,皱着眉头说:“到时候在香港也许我没时间陪你,那边的事情得我亲自处理!”
夏夜满不在乎的说:“我才不要你陪。你们男人逛街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简直大大影响心情。”
冷子岩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