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尴尬的旅行

梦中,她好难过,有种天就要塌下来的感觉,就算以前最困难的日子里,即将面对断粮的生活,她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她看到冷莫言高调地挽着倪纷儿的手,朝她走来。

“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这是离婚协议。”冷莫言笑得好开心,他将倪纷儿拉入怀中,紧紧地拥着她,就像拥着一件稀世珍宝。他甩过一张白色的纸,那上面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

“不,言,我们,我们才刚刚开始,我还没有向你道歉。”这一切来得太快,雅灵拉拉他的衣角,希望他能投一抹目光在自己身上。可是,冷莫言始终连正眼都没有给她,他的眼里,心里,全都是倪纷儿。他和倪纷儿默契相视,紧接着哈哈大笑,尖锐刺耳,几乎要刺穿雅灵脆弱的耳膜。

“矍雅灵,你可以走了,这是我的位置。”倪纷儿好久才收住那讽刺的尖笑,斜睨着她,拍拍冷莫言的胸膛,占有性地宣布。她是那样高贵,身上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件饰品都预示着它的昂贵,她是那样美丽,就算冷笑的时候,都那样惹眼。雅灵有股强烈的挫败感。

“还没听到吗?你可以走了。”冷莫言的声音渗透入耳膜,雅灵剩下的只有绝望。

“她不走,我们走吧。”倪缤儿挽着冷莫言,两人飘然而去……

“言,不要走,不要走。”她伸出双手想要挽留他的脚步,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远……

“言,求求你,给我个机会,不要走,我需要你,我爱你,言,不要走。”她总算把内心深处的话表达了出来,可是,冷莫言的背影那般遥远,他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言,不要走……”滚滚的泪珠奔流而出,她悲恸地哭泣,整个天空为之动容,全世界下起雨来,那哗哗的声音打在她的心上,响应着她的悲伤……

一双手缓缓地打开了门,冷莫言轻轻地走了进来。他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雅灵看起来好无助,无脆弱,源源不断的泪水从眼中流出,浇湿了整张娇嫩的小脸,就如窗外被雨摧残的花朵!

他本是看到下雨,担心雅灵忘记关窗户,才悄悄地走进来。雅灵楚楚可怜的样子无端地纠着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想要抹去她满面的泪痕。

是谁,让你日思夜念,泪流不止?是诚杰宇吗?

冷莫言修长的手指抹上她皱紧的眉头,他用心的抹着,却抹不去她满面的愁绪,梦中,她在低喃,是在呼唤她心爱的人吧。

“不要走!求你。”她的手无助地伸出来,在天空中无助地挥舞。

接住她小小的冰冷的手儿,冷莫言如捧珍宝般捧在鼻端,贪婪地吸着来自那里的清香。“我不会走的,永远都不会走,相信我。”

他保证。

雅灵不知是听到了他的话同,还是感受到了来自他手部的温暖,她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不再流泪,眉头舒展开来,脸上,竟然带上了一丝温柔的笑。

这笑是柔弱的,更是对于承诺于她的人无限的信任……

不知道过了多久,冷莫言轻轻地走出了房门。他一时无法理清自己的思绪,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在乎她,为什么明明知道她爱的不是自己,却还要强行留下她?为什么?为什么……

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自从碰上这个叫矍雅灵的女人,就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该死。”拳头紧紧地握着,他强忍着对自己的愤怒,冲放房间,关紧房门。哗啦,数声,房间里马上躺满了碎片,一些珍贵的收藏物就些惨烈牺牲于他的怒火中。仍觉得没有解气,他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一口气灌下。

该死!他无数次地骂着,脑中,心中,全是矍雅灵柔弱无助的小脸,还有她无力的呼唤“不要走!”

该死!精美的酒杯转眼化成碎片,冷莫言捧起酒瓶一阵猛灌……

天又亮了!雅灵伸伸懒腰,看到了外面湿淋的树木。昨晚下雨了吗?睡前,她明明记得窗户是打开的,是柳嫂帮她关的吗?

昨夜的梦并不快乐,但后来,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她,传递安全感。一副温柔的嗓音轻轻地告诉她,永远不会离开她!

难道也是梦吗?可那感觉是那样的真切,她甚至感受到了那双手中传递过来的温暖的气息……

唉,冷莫言现在怎么可能关注到她呢?雅灵的心情低弱下来,梦中的甜蜜感觉消失怠尽,留下的是无限的失落。

扣扣的敲门声响起,佣人站在门外喊:“太太,该吃饭了。”摸摸肚子,她一点饿的感觉都没有,这个点,正是吃早饭的时候,想必倪缤儿也在吧。

“我不饿,不想吃。”她没有足够的底气面对倪缤儿,只能选择逃避。

“总裁叫您下去,说还有别的事要说。”佣人的话让她的心为之一沉,难道是说离婚的事吗?昨夜的梦就要变成现实了吗?她应该高兴才对吧,为什么心会沉到谷底,还隐隐地痛着。

她的心空落落的,如同站在悬于涯上,不着天地,无依无靠。

“哦,好。”当佣人再次催促的时候,她才从思绪中清楚过来,不甚热络地应道。

不出所料,倪缤儿也在。

她边小口小口地吃着盘中的早点,边小声地和冷莫言说着什么,他们的头几乎碰到对方的头,倪缤儿还不时拍打着冷莫言的肩膀,笑声从她嘴里溢出。冷莫言的表情轻松,他的脸上,也挂着只有倪缤儿在才有的真诚的笑。

雅灵迟疑地站在门口,不确定自己是否需要这个时候走进去。

“太太来了。”站在旁边伺候早餐的佣人王妈看到了她,一声叫惊醒了两个亲密交谈的人。

“哟,矍小姐来了,快请坐。”倪缤儿大方地站起来,拉过旁边的椅子,让她坐下。

“快点用餐吧,时间不早了。”冷莫言深邃的目光投射过来,转而移开,盯着手上昂贵的腕表,道。

“嗯,今天我们还要去旅游呢。”倪缤儿笑得好开心,他们马上就要开始一场浪漫的旅游了吗?真好。

“矍小姐要不要一起去?”倪缤儿停下筷子,问。

“我不……”

“当然。”就在雅灵准备拒绝的时候,冷莫言抢过了话头,为她做了回答。

“可能不行,我还有设计没做完。”她总觉得冷莫言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却始终找不出怪在哪里。她快速地寻找着借口,坚决地要拒绝这场尴尬的旅行。

冷莫言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他抿抿薄唇,在她话音还没有落下时接过了话头。“柳嫂说你的设计已经完成了,这么长时间的工作,你需要放松。王妈,去给太太收拾行礼。”

当王妈手拿着行礼出现在她面前时,雅灵知道,自己再无法推脱了。闷闷地接过行礼,她慢吞吞地跟在两人的身后上了车。

倪缤儿坐在冷莫言的旁边,今天开的是那辆红色的跑车。雅灵在时尚杂志上见到过这个车子,是一辆法拉利的限量版跑车,绝对的顶级跑车,要买这样一辆车,起码要上亿。

雅灵咂舌于冷莫言对倪缤儿的大方。一掷万金,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倪缤儿有资格让他这样做吧。

倪缤儿特别兴奋,没完没了地和正在开车的冷莫言说话,完全忽视了她的存在。她不得不佩服冷莫言,在和倪缤儿无休止地说话的同时,他还能把车开得那样的稳,而且特别快,眼前的风景迅速闪过,头顶上的风通过敞开的篷刀割下般刺激着皮肤。

就算这样的车速,他们也驶了三个小时才到目的地,当宽广的海港出现在面前时,她看到了冷莫言专有的他们曾乘着它度蜜月的那艘白色油轮。

哦,原来他们的旅行是要去航海!明白过来的雅灵有了小小的失落,这船里有过她最为甜蜜的记忆,她以为冷莫言会如自己一样,对它充满着特别的感情。原来,又是她一次无聊的自做多情。

心情低落地跟着两人上了船,很快,船便飞速朝前驶去。

雅灵又住进了以前住的那间房,里面的摆设一成不变,干净得一尘不染,可见时常有人打理。这个熟悉的地方勾起了她的回忆,就在眼前这柔的床上,她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不过,这于冷莫言,并没有任何意义吧。

“言,快点!”门板隔不住外面的声音,倪缤儿清脆的声音飘来,漾着甜蜜。她的跑动,气息不稳,还可以听到不重的脚步声。

“看你急得。”冷莫言的声音好有磁性,充满庞溺,是专门针对倪缤儿的那种温柔的语气。更重一点的脚步声与前面轻巧的脚步声杂志一起,给这片小小的空间带来了微微的震动。

“我也要去开!”倪缤儿的声音有些隐约。

他们如此心急,准备去哪里呢?雅灵的心随着他们的脚步飘远,猜测着他们的去向。

八十三、矍雅灵在哪?两百三十一、我愿意试九、出乎意料一百六十、爱,你能给吗三十二、她变性子了一百五十一、我只要你两百零四章、生死相依六十七、心如刀绞四十、激情涌动一百三十二、惊险赛车一百六十九、宛颜的悲剧一百一十三、满城RainbowKing五十五、戏分由我来定六、该死的女人四十五、不过外表美丽,内心破败七十五、泳池风波一百四十一、我不是九、出乎意料一百八十三、生了五十九、言喜欢你一百八十二、好女人,不能错过一百三十一、赌一场一百八十一、恋爱了一百二十九、我们同居了一百二十、二姐又来了十四、任人宰割一百零三 、尴尬的旅行一百八十六、救机一百五十七、酷刑一百五十九、以死相逼两百零二、解决掉一百七十一、难以接受二十八、这副身体,该有多少人看过一百三十六、改戏一百一十七、来自娱乐圈的邀请一百一十四、争吵一百一十八、榆子凡的表白七十六、给我个机会一百五十五、言失踪了二百二十一、都生了六、该死的女人两百、突然好转的心情一百二十九、我们同居了六十六、缤儿的痕迹两百二十、期待新生命一百三十七、我恢复了一百三十九、倪缤儿搬走了两百零五、带着分恨的诚母二十一、再度被误解两百一十三、耍小脾气六十三、总是不听话一百六十九、宛颜的悲剧六十、想亲热,别太急两百一十五、宛颜怀孕了一百七十八、险中险一百二十、二姐又来了一百二十一、进入娱乐圈八十六、假的?两百二十九、吻了她一百、白狼的故事九十四、李莹莹的下场二十、二度交手一百三十三、帮你忘掉冷莫言一百三十一、赌一场九十八、狼险四十八、冷莫言,不要两百零六:暗中投毒一百零九、尴尬的旅行一百六十二、被困商贸城二十九,妈怎么又哭了八十九、安抚七十七、都是我的错一百零二、局外人五十四、果然不错一百五十、同意手术七十六、给我个机会二百二十七、宠爱一百八十九、危机解决九十二、告密两百二十九、吻了她两百零七:无尽的伤害一百五十二、相陪相伴,等你醒来八十六、假的?九十一、爱情是毒两百二十九、吻了她九、出乎意料一百二十一、进入娱乐圈一百一十六、成功的毕业服装秀五十八、小三见原配一百五十九、以死相逼一百七十七、宝贝,别怕一百二十五、情人和老婆,怎么分番外二、意外一百七十七、宝贝,别怕两百一十七、特别的生日二十六、群狮舞动一百六十一、他需要时间一百一十八、榆子凡的表白一百七十九、生十个孩子九十七、触动心灵的童年,她想向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