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那我睡了罗?”依依不舍,她还是承受不住睡神的驾临,很快进入梦乡。冷莫言紧紧地搂着怀里软软的小身体,皱皱眉,某种欲望再度忍下来,现在,他不能去冲凉水,就只有忍着了。
……
“很好,叫她继续保持联系,并根据我们的要求,把他想要的消息传送给他。”办公室里,一身黑色西装的冷莫言更添了份霸气。他坐在黑色皮椅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水晶玻璃球,信心十足。
面前,站着的是大个子的大友。刚刚,他已经把宛颜的事情报告给了冷莫言。
“是。”大友习惯性地低头答应,转身欲离开。
“等一下。”冷莫言忽然想起了什么,叫停了大友。“我考虑了一下,等诚杰宇的事情解决后,你就离开公司,我会给你一笔钱,你做点别的事情吧。”
“老板,是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大友的脸上现出难得的焦虑。
“不是。”优雅地一摇头,他点点电脑屏幕,把背靠在椅背上,单手撑着下巴。“我想,你在这里做事,今后宛颜面对雅灵会有些尴尬。”
“老板。”马上,大友眼里的焦虑变成感激,他没想到冷莫言会如此细心。
“你们可以开家饭店或者做点别的生意,当然,帮衬得上的我会尽力帮忙。”
“好的,谢谢。”憨厚的大友红着脸,不断地表达着感谢。
……
“消息可靠吗?”电话那头,诚杰宇如邪神般的声音响起,宛颜厌恶地眨眨眼,小手在轻轻地抖着。
大友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做了一个“不要怕”的口型。
“你放心吧,这些都是我亲耳所听,现在冷宅的人都在忙着做准备,在为矍雅灵庆祝生日的同时,也要洗洗霉运。”宛颜照着眼前的一张纸上的内容念着。
“你现在在哪里?”诚杰宇没有轻易选择相信她。
“我肯定是在住房里那,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打电话给你呀,我还想活命呢。”她刻意压低声音,制造出紧张的气氛。
“把窗户打开。”那头命令道。
“开窗干什么?”宛颜看看大友,犹豫着。
“快开,少废话。”
那头的诚杰宇显然不耐烦了,大声地命令着。大友迅速跑进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宛颜握着手机,慢慢地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开,并打开了窗户。
“就站在那里。”诚杰宇好像看得见她的一举一动,宛颜不敢轻动,安静地站在那里。
“刚刚看到你那个骈夫上楼了,他在你房里吧。”诚杰宇竟然精精准地猜了出来。出于对他的害怕,宛颜吓得嘴唇都在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只看着大友的方向,害怕地指指手机。
通过手机上的窃听器,大友很快听到了说话的内容。地面上,出现一张纸片,上面写着:没有,他早就走了,从后门走的,你看不到。
“没有,他早就走了。”宛颜按着大友所写的念道。
“最好别耍我!”就算隔着手机,诚杰宇的声音仍透着无情与恐怖,宛颜好几次差点将手机打落。
“我怎么敢耍你,我的父母在你的手上,我还能怎么样。”
“好,七月二十七,是吗?那正是雅灵的生日,哼哼,我一定会送份大礼给她的。”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宛颜站在那里喘着粗气,迟迟没有放下手机。
大友的黄纸牌又递了出来,示意她快点关门窗。宛颜像突然醒悟过来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关窗拉窗帘这一动作,然后软软地滑倒在地,继续喘着气。
“没事吧。”大友从暗处出来,扶着她。
“这样做好吗?不会害到雅灵吧。”宛颜不明白,冷莫言为什么要她将要为雅灵庆祝生日的事说给诚杰宇听,这样,不更增添了危险吗?
诚杰宇什么都做得出来,冷莫言却还要为雅灵举办生日praty,据说还要请许多人来参加。这不是有意给他制造机会吗?
“你放心,一点事都不会有的。”大友十分有把握地回答。他的话虽然没有完全消除宛颜心中的顾虑,但她总算平静了一点。
但愿一切都可以顺利,但愿诚杰宇可以快点落网。宛颜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任凭大友将自己扶起。
……
冷莫言突发奇想,竟然要为自己庆祝生日。不管雅灵如何拒绝,他还是坚持要这样做,彻底无语,她不得不听从。
生日现场就放在冷宅,冷宅大大的客厅和宽阔的园子,足以应付所有的宾客。最近几天,因为筹办生日的事,冷宅里人来人往,运输的车辆进进出出,忙得热火朝天。
而冷莫言,也像失踪了一样,好几天不见了。若不是每天定时打电话给她,还真以为他消失了呢。
“装修工人是吧,你把这里面线路好好检查一下,并按装几盏彩灯,还有,这里的音响要有环绕效果,可能你要把一些墙面打掉,才能铺线。”
早上起来,客厅里的东西被一些布给盖住,负责人正同包工头商量着客厅的改装方案,几个戴着鸭舌帽的工人站在后面,等待着包工头的吩咐。
“太太。”看到她下楼来,负责人恭敬地打着招呼,包工头也对她点了点头。
“这是做什么?”雅灵看着他们要大搞一番的样子,不解地问。
“哦,总裁吩咐,客厅要重新修整一下,安装灯光和音响,可能这几天您会有些不方便。”负责人歉意连连。
“这要太铺张了吧。”从小到大节约惯了的她猛见这样的气势,还是有些不舒服。
“总裁说了,太太的生日是大事,一定要办好,所以要求我们一切以最高标准去办。”
雅灵不再说什么,她已经习惯了按他的要求生活。她想去找找宛颜,好久没有和她聊天,前段时间身体不好,虽然知道了她再次曹诚杰宇欺负的事,却始终没有机会去安慰她。
“你们几个去打墙,打完了,老王负责铺音响线路,李东负责安装彩灯,刘叔你年纪大点,就负责打下手,他们有什么事的,帮把手。”包工头回头对着三名工作吩咐一番,一个全身水泥的男人点点头,越过雅灵。
好熟悉的目光!雅灵反射性地回头,那人已经走远。大概是自己多想了吧,摇摇头,她决定忘记以前的不愉快。
……
好烦!雅灵有些烦燥地捏着手里的测孕棒,月事迟了半个月没来,她还以为是有喜了,哪知一测,什么也没有。打电话咨询威羽少医院的妇科大夫,她也只是说叫她过些天再去检查一次。
“你的身体受过创伤,而且流过产,所以不太可能怀孕,当然,也不排除怀孕的可能。但也有因为心情原因影响月事,一切还要等检查过后再说。”
放下电话,她的心情立刻变得极差。怎么她的身体怀孕的可能性不大,她自己都不知道?言知道吗?
如果他知道自己怀孩子的机率很小,会不会生气,甚至抛弃她?这样的想法令她很难过,也很害怕,她根本等不到晚上,便拨通了冷莫言的电话。
“唔唔唔,是不是真的?”电话那头的冷莫言一头雾水,好不容易才将她劝住,细细问着原因。
“我不能怀孕了,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谁和你说的?”那头的冷莫言显然知道,语气一点也不惊讶。
“你就说是不是真的嘛。”她好伤心呀,大家都知道,为什么要瞒着她呀。
“灵儿,不是不能,只是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不适宜怀孩子。”
“你说谎,我今天打电话给医生了,她说的。”
“那个医生,这么该死!”
冷莫言的咒骂声印证了一切,雅灵哭得更伤心了。“难怪你这几晚都不回来睡了,难怪你这段时间都不怎么碰我,我不能生孩子,你就不要我了,唔唔唔……”
那头的冷莫言好话劝尽,都没能止住她的哭声,冷莫言只好匆匆赶回。
“宝贝,我真的不是有意瞒你的,只是怕你伤心。而且医生真的没说你不能说,等身体好点,我们可以一起去重新做个检查,确定一下的。”
“你就是有意瞒着我,又去跟别的女人好,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唔唔唔。”
“不是的,我这几天都呆在公司,汪明天也住公司,他可以做证的。”
“唔唔唔唔,你宁愿搂着一个男人睡都不想要我了。”冷莫言的话被她越描越黑,无奈的他只能叫来了汪明天。
“你说,我最近是不是在公司。”
“是的,嫂子,言真的在公司。”
“我们有没有搂在一起睡。”
“不可能,他要敢搂我,我家的纷儿还不扒了他的皮。”
汪明天的到来令雅灵的情绪平静了一些,她抽泣着道:“从今天起,你不可以睡公司,一定要回来睡觉。”
“太好不过啦,嫂子,你不知道,他整天剥削我,为了一个案子,竟然要我离开纷儿,跟他一起吃住在公司,我……”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