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怡雪突然被勾起思绪的短暂片刻,忽然,龙孝璃压着她的身体陡然间往下一沉。
忽然间,慕怡雪就猛地颤醒过神来,她双目惊骇的瞪大,被龙孝璃突然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
因为慕怡雪明显的感觉到一个有带着如岩浆似的滚烫,又如坚铁一般坚硬的东西,在她身下的秘密部位蠢蠢欲动。
缓缓地,慢慢地,蠕动,若有似无。
那避无可避的骇人触感,炽烈的温度,灼烧得慕怡雪整个人似要跟着燃烧殆尽。
陡然间明白过来那东西是什么,慕怡雪身体猛地往上一颤,却惹得那东西更加贴近她的……
“啊——”慕怡雪不断扭摆着身体,惊声尖叫:“走开!走开啊!”
她下意识的抬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却适得其反的是,龙孝璃身体变得更重,犹似一座不可捍卫的大山,而她的力气就是蚍蜉撼大树,纹丝不动。
此刻,龙孝璃的呼吸粗狂,按图索骥,一路徘徊,蹂躏。
“小东西,你越是抗拒,越是想要!”龙孝璃邪恶阴笑,吐出的声音带着让人颤栗不已的诡异语调:“来,本皇子绝对……好好的,满、足、你……”
“不……不要……”慕怡雪泪如泉涌,不住地摇头,像是被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地深渊,那是一种无助绝望感。
然而,在这样欲拒还颦的惊叫声中,龙孝璃眼底燃烧着炙热的火焰,嘴角噙着阴森鬼侧的弧度。
霎时,丑陋的东西,避无可避,生挤硬闯,生搬硬套。
不!不!不要……慕怡雪猛烈摇头,内心绝望无助的呐喊。
这一刻,她除了摇头,嘴里似如鲠在喉,发不出一点声音。
然,一个猛力,毫无征兆,毫不怜惜,狠狠地挺身而入……
慕怡雪杀猪般的尖利囔叫。
痛,铺天盖地的席卷,撕心裂肺的爆裂!
这一时间,慕怡雪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拿了大刀硬生生的劈成了两半。
被狠劈烧疼的那个地方,一股热流淌淌流下……
她的珍贵,她的清白。
毁了,彻底毁了。
她心心念念的期想,她渴望已久的一生!
没了,真的没了。
慕怡雪脑袋空荡荡的,一片空白。
却不知道,这样的空荡,顷刻间似乎被填充了前所未有的满盈,被包裹得满满的,密不透风。
满满的充实感!
似乎,充实又极度渴望着,不知不明的滋味,说不明道不清。
体内产生的那种异样渴望,让慕怡雪忽然明白了,那黑色药丸真正的用途。
原来,现在才是它发挥的真正用途的时候。
靠山,不离不弃,原来是这种含义。
一旦上了她的瘾,不离不弃……慕怡雪泪流不止,心中嘲讽地苦笑起来。
想要美,这是代价,欲报仇,这是付出。
她想要的人,她渴望的人……在哪里?
一步错,步步错,她是不是找错人了啊?
她找错人了,错了。
悔,昏天黑地!
恨,铭心刻骨!
这一时间,慕怡雪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花脸,却绽放着一朵摇曳生姿的血色牡丹,像是在宣告释放着什么。
龙孝璃如猛兽一般的眸子,死死盯着看,嘴角勾起一抹邪恶阴笑,眼底喷涌出不可隐匿的贪婪,无期无尽的**。
身下,撞击!
一下一下……
慕怡雪痛得痉挛尖叫。
可惜,没有人感受得到,没有人怜惜她。
不知不觉,冥冥中!
似乎,快乐与绝望并存,疼痛与享受共在。
龙孝璃紧贴着慕怡雪,大手狠狠蹂躏着早已变得俏挺的柔软。
他粗重的呼吸变成了一道满足的喟叹:“小美人……怎么样?本皇子给你的,满足吗?”
满足吗?
慕怡雪哭得梨花带雨,傻了一样的扪心自问。
却回答她的,是自己眼角间一行行清泪汩汩流下,浸湿了大片的床单,怎么都止不住。
痛恨交加,屈辱交替,能满足吗?
但却隐隐之中,那种极致的欢痛感觉,难以言喻。
殊不知,在身体被满满包裹的那刻,慕怡雪额边上的血色牡丹好像活了一样,活灵活现,维妙维肖。
血色牡丹泛着冷艳般的光芒,绽放出了最妖冶嗜血的红,仿佛有微风在拂动,轻曳摇摆,妖艳生姿。
屋顶上,龙孝泽眯着眼睛,眼底带着惊异之色。
那朵牡丹花居然活了,还在摇曳摆动,还发光……他真的没看错。
这一刻,龙孝泽心中简直狐疑极了。
这个野生的丑女人到底是什么鬼?
那朵会动会发光的牡丹花又是怎么回事?
龙孝泽有些不明所以然的看着那一朵血色牡丹的变化,却这样的摇曳变色,好像要将人的心吸进去一般。
龙孝泽眨眨眼,嫌恶地皱了皱眉,直接移开了视线,眼不见为净。
他的心中惊不住地暗叹:妖物,野生的妖物,靠近不得啊!
就在龙孝泽惊奇,暗叹不已的时候,楼下,一个小狗腿子冲他小声招呼:“爷!”
见龙孝泽没反应,好像听不到一样,小狗腿子又高高地跳了起来,不住地高摆着手:“爷!都准备好了,爷……”
眼角余光瞥见那晃摆的手,龙孝泽才终于起身。
他看了一眼下面排排站的手下,忽然笑着咧开了嘴角,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笑的一脸奸诈。
对手下的办事能力,龙孝泽简直满意极了。
只见那一群狗腿子面前都放着一个几乎有半身高的大鼓,若敲起来,那绝对的震天响。
龙孝泽又低头瞅了一眼里面,眼底闪过一抹促狭的痞笑:“戏还不够热烈,不够卖力,小爷我前来列阵,助助兴!”
低低的话音一落,龙孝泽高抬起手,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有节奏的指挥。
旋即!
随着他手的指挥,下面……
“咚——咚——”
鼓声,震天响起。
一阵一阵鼓声,掀开了夜的寂静,打碎了梦的美好,带着激荡的磅礴气势,轰天震地。
与此同时。
厢房里。
忽然传来的鼓声,震耳欲聋,激昂澎湃,这样汹涌的叫嚣,龙孝璃像是被粘惹挑衅了一般,简直不可饶恕!
只见他粗吼一声,陡然发力,开始了无期无止,宛如野兽般凶猛的冲撞。
贪婪的吸收,**的释放。
无与伦比的快感,像是血刃了仇人一样,嗜血,残暴,屠杀,**,一路欢快体验,酣畅淋漓。
慕怡雪的心一点一点的坠落。
坠落深渊,沉沦,又如坠在云端,飘飘渺渺。
她似乎下一秒就要痛苦且又快乐的死去……
屋顶上,龙孝泽这个看热戏的,就不嫌事大。
只见他挥着的手,简直像是在看蹴鞠比赛的啦啦队一样,激动兴奋的加油,助兴。
龙孝泽站起身来大力挥手,卖力指挥,像是天生练就的本领一样,节奏感极强。
鼓声,一声声,一阵阵,声势浩大,响彻云霄!
夜,彻底热闹了。
民愤,亦被掀起。
然而,这样的叱咤风云,气壮山河,没有一人敢靠近去阻止。
惺忪的睡意被浩荡的鼓声震得无影无踪,到了最后,围观的百姓竟也变成了看敲鼓戏的了,跟着振奋激昂起来。
随着震天鼓声越来越猛,厢房里野兽般狠烈粗暴的冲击力,永无休止。
震天鼓,猛撞击!
完美无缺的音律,天衣无缝的配合。
外面,气势浩荡,里面,靡靡腐朽!
泪干了。
心沉了,沦了。
看着眼前不断晃动而变得模糊的房梁顶,慕怡雪再没一点挣扎,抗拒,最后躬身迎合,口中不住地叫囔出阵阵音浪媚惑的节调。
额边上,血色牡丹花绽放出最炽烈的红,泛出最刺眼的光。
快节律,恶狠狠,每一下都撞击到了灵魂最深处。
胸前的丰润盈满,随着节奏,上上下下,荡出放浪姿态。
靡靡娇吟,渴望被填满,却怎么都不够。
备受无休无止的承'欢,慕怡雪忽然妖媚而狰狞地笑了起来,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满足,真的满足了,满足到要死了!
却谁知道,这样的满足感,并没能持续多久。
屋顶上。
龙孝泽这个倒霉孩子越玩越起劲,越指挥越兴奋,简直亢奋得忘乎所以。
他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鼓声阵阵,亦震震。
这个时候,只见龙孝泽气势高昂,高高抬头,骄傲如孔雀,手脚并用,一手高举,摇晃指挥,一脚高抬,猛震屋顶。
殊不知,脆弱的无釉瓦片哪里经得起这倒霉孩子一下下地狠震?
仅仅两下,在龙孝泽抬脚震第三下屋顶的时候。
忽然!
指挥停止,鼓声亦停止!
与此同时,厢房无休止的残暴掠夺,也像是配合了一般,陡然间停止了。
静了,世界彻底静了。
却谁知道,下一秒——
只听见一阵阵起伏不断的声响,再次打破了静不过一秒的夜。
哗啦啦——
一阵状似房屋崩坍的剧烈声响陡然间响起。
只见客栈屋顶上,无釉瓦片以龙孝泽站着的地方为中心,纷纷向下掉落。
乍一看,龙孝泽所站着的屋顶上,变成了一个大窟窿,却已然不见了他的身影。
但听得到的是,龙孝泽这倒霉孩子叫爹叫娘,叫痛连天的悲惨声音。
乐极生悲,这句话,此刻用在龙孝泽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厢房里,龙孝泽至屋顶上掉落下来。
一片片瓦片咚咚咚地砸向龙孝泽,很快就将他覆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