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扬起一抹邪魅,长臂收紧,偏头轻轻撞了撞女人的小脑袋,磁性的嗓音带着淡淡戏谑:“难道本王说的不对吗?你现在能做的就是调理好身子,给本王多生几个孩子……”
皇甫羽晴只觉得脸颊一阵发烫,侧眸冷睨男人一眼,没好气的道:“谁答应要给你多生几个孩子了?无聊!”
“这还用说吗?你是本王的妃,给本王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南宫龙泽附在女人耳边,意味深长的沙哑出声。
“生孩子的事情岂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能不能怀上也得顺从天意……”皇甫羽晴轻嗔出声,撇开小脸避开男人灼热的目光。
“你这话倒还真的提醒了本王,其实把你的肚子弄大……似乎对本王并没有什么好处,好长时间都不能尽兴……”男人性感的薄唇轻咬上女人的耳根,暧昧的呼着热气,撩得女人被他搂在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
“臣妾今日才发现,原来王爷是属于闷骚型的……”皇甫羽晴脸泛热,佯装冷淡的侧睨男人一眼,说话的同时,胳膊肘儿不客气的重重落在男人腹部。
男人却顺势一把力将她拥进怀里,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边在她耳边说道:“闷骚型是什么意思?这话你得给本王说清楚……”
皇甫羽晴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嗔道:“就是像你这种表面假装正经,内心却相当无耻的家伙……王爷觉得臣妾分析的不对吗?”
“说的不对,本王表面也从来没有装过正经……”拥着她,男人的醇厚的嗓音却是相当温情,似乎并不介意被女人冠上无耻二字。
女人总是这样,既然男人之前再怎么惹你生气了,之后甜言蜜语的哄哄,哪怕这甜言蜜语听着并不算高明,也是相当的受用。
皇甫羽晴惬意的倚靠在男人怀里,戏谑出声:“那也就是说,王爷彻头彻尾根本就是个十足的流氓,连伪装也省了……”
“本王就算是流氓,那也只有对你……”南宫龙泽轻抚着女人优美的后背线条,继续缓缓的开口,“你也要记住,除了本王……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这样对你。”
皇甫羽晴笑了笑,心里有种奇妙的东西,暖暖的,很微妙,两人还是头一回如此默契和谐相拥同行,无比亲密迈进慈心宫的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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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小住了两日,皇甫羽晴征得男人同意,今日出宫先随温诗韵回将军府一趟,等着南宫龙泽派人来接他们母子回府。
软轿刚刚抬起,皇甫羽晴抱着小布离和母亲温诗韵并排坐在轿辇中正欲离开,突然一辆华丽的轿撵从后面走了过来,将他们乘坐的这架轿辇狠狠地撞向一边,轿夫们踉跄着脚步,东倒西歪好几下,幸而皇甫羽晴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柔女子,利落的抬起单腿紧抵轿辇前方的支架,一手稳稳地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将猝不及待的温诗韵拉了一把,这才所幸平安无事。u884。
轿夫们没有摔倒,步伐在几个踉跄之后也很快便稳定下来,轿辇中的女人也暗暗松了口气,如果连人带轿被甩出去,她真担心娘亲和宝贝的安危。
就在这时,轿辇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平南王妃没事吧?”
皇甫羽晴秀眉紧蹙,撩起轿撵窗口的纱帘往外睨去,只见那辆豪华轿撵纱帘挑开的同时,武德妃保养得不错的容颜映入眼帘,竟然是她?虽然刚才平安无事,可若不是她反应敏捷,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儿。而眼前的武德妃虽然撩开纱帘关切的问了一句,却不难看出压根儿没有半点诚意,就连人也未从轿辇移下半步。
或许是刚刚受到了惊吓,原本睡得安稳的孩子突然大声啼哭起来,皇甫羽晴水眸闪过一抹精光,不疾不缓,不卑不亢的清冷口吻淡淡道:“臣妾受点惊吓或是受点伤倒是没什么,只是惊到了小世子,就不好向王爷交行了……”
她的话中也听不出责备之意,不过武德妃却能够感觉得她的用意,这会儿才缓缓移驾从轿中走了下来,缓缓移步落到皇甫羽晴他们的轿辇前,似笑非笑的口吻低柔出声:“让本宫看看,是不是吓坏了小世子……”几邪邪扬。
隔着窗口,武德妃葱白纤长的涂着红色丹寇的手指就这样伸了进来,皇甫羽晴条件反射的将孩子的身体朝后退了一步,面对武德妃,她绝对要保持相当的警惕,从上次温诗韵送给她的那块缎布便能看出端倪。
皇甫羽晴的反应让武德妃杏眸划过一抹异色,紧接着脸色便恢复了冷漠,淡淡出声:“平南王妃这是嫌本宫的手脏吗?本宫只不过想摸摸孩子……”
“臣妾并无此意,还请德妃娘娘不要误会,只是这孩子哭闹的时候,不习惯其他人碰他,否则便哭闹得愈加厉害了。”皇甫羽晴随便扯了个理由一语带过,她知道武德妃也不会相信,不过也算是给她一个台阶,愿不愿意顺着台阶下那也就得看她自己了。
武德妃扬了扬眉毛,她可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嫔妃之一,量皇甫羽晴一个小小的平南王妃,还没有那个胆子明目里对她无礼。
突然,武德妃的眸光投望向坐在轿辇里一直未出一声的温诗韵,杏眸闪过一抹精光,紧接着出声:“将军夫人近日可清闲?”
闻言,皇甫羽晴不等母亲开口便抢先一步出声道:“臣妾今日正打算回将军府小住些日子,这段时间我娘恐怕就不得闲了,不仅要照顾臣妾,还要帮着照顾小世子……”
刚才武德妃一开口,皇甫羽晴便从妇人眸光里看见了一抹诡异精光,这或许又是下着套儿想让温诗韵去钻呢,所以不待温诗韵开口,皇甫羽晴便帮她一口堵住了武德妃后面的话。
武德妃漂亮的杏眸淡淡从皇甫羽晴脸上扫过,轻描淡写:“本宫在和将军夫人说话呢!”
妇人显然是没有将皇甫羽晴放在眼里,杏眸甚至闪过一抹淡淡鄙夷,视线再度落到温诗韵脸上,似笑非笑,淡淡道:“本宫十分欣赏将军夫人的刺绣,若是夫人得闲的话,本宫希望你能够帮本宫再绣一副缎布,当然……本宫也不会让将军夫人白忙活一场,到时候本宫自然是重重有赏。”
说完,武德妃依然立于轿辇窗口边,像是等着温诗韵的回答,皇甫羽晴倒是想开口,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出声便是自讨没趣,眸光也只能凝望向身侧的娘亲,这个时候她也希望温诗韵能够明白,有些事情必须勇敢的迈出那一步,做人有时候也要学会拒绝,不会说“不”的人往往都会自己将自己套入陷阱。
“承蒙德妃娘娘厚爱,虽然臣妾也很想答应娘娘,可是这段日子以来臣妾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就连太后娘娘那边也知道臣妾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让臣妾为她绣织东西了。”温诗韵的语气很温和,看似漫不经心的将太后娘娘也一并牵扯了出来。
武德妃的脸色骤变,心里暗道这个将军夫人也真够狡猾的,故意搬出了太后娘娘的名号,将她陷入两难境地,若是她继续强人所难,也就是将自己的位置放于比太后娘娘还要高的地位,如此之下,武德妃唯一的选择便是不再勉强温诗韵。
好一个精明的女人,莫名间也让武德妃的心情变得不爽起来,眸光冷冷的睨向抬着轿撵的轿夫,怒嗔道:“瞧瞧你们这些狗奴才,连个轿子也抬不稳,若不是本宫手下的那些人反应快,没有使出十分的气力,你们恐怕早就是撞得人仰马翻了。”
虽然被骂得有些莫名其妙,可虽奴才毕竟只是奴才,哪里敢和主子顶嘴,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只管应是,没人敢说个句反抗的字。
“德妃娘娘教训的是,臣妾回去一定会勤加操练这些轿夫,除了抬轿他们还应该学会扎马步和基本的武术,这样才能以备不时之需。”皇甫羽晴轻笑出声,语气听着认真,却似又带着云淡风轻的淡意。
武德妃闻言,杏眸划过一抹异色,着实不得不重新拿眼光打量一番这对母女了,老的搬出太后娘娘来吓唬自己,小的也不含糊,刚才那番话显然是话里有话,明显是在讽刺她刚才使轿辇撞了他们的轿子。
冷冷一笑,武德妃的语气亦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平南王妃说的对,这些轿夫回头你是得好好操练操练,这次只是遇上了本宫,下次若是在外面遇上那些行事鲁莽的,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皇甫羽晴笑而不语,点点头,微微抬手的手势示意轿夫再度起轿,望着他们的轿辇渐行渐远,武德妃的杏眸深处的光芒愈加暗沉。
ps:三千字呀呀呀呀呀,应该?是在最后几分钟爬出来的,欠两千,改天补哈?,一定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