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皇上居然不仅不治惠妃的罪,居然还赐座,这简直就是根本没有把惠妃放在眼中!
惠妃看淑妃是不能指望了,抽泣道:“皇上,臣妾,臣妾也不知道到底是惹了她,她居然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这样疑心惠妃妹妹,也确实是因为昨日她来的时候接触过臣妾的饮食。”
便说着,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白皙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着十分的楚楚可怜。
但是北烈谦禹确只是淡淡的安慰道:“惠妃你也不用太过心伤,不论是谁想对你下杀手,朕一定都会把凶手抓出来,还你一个公道的!”
“多谢皇上。”惠妃哽咽着谢恩。
她一直都把受害者这个角色扮演的十分的好,一直都没有出声谴责过丽妃,只是一直摸着眼泪,似乎引起了这样的事端十分的心伤。
千末不得不佩服这个惠妃的演技,和她也是有一拼的。
她把视线转向一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太医,突然心中有了一计。既然你说自己中毒了,那我就真的让你中个毒尝一尝!
“惠妃娘娘,实不相瞒,我对毒还是有些了解的,娘娘肯定是知道的!“千末突然笑道,露出自己洁白的虎牙。
“自然!”惠妃怎么可能会忘了她那日在大殿上,给自己的那一份寿礼!现在想起来她的头还隐隐作痛!
千末轻轻一笑,然后道:“虽然我对这噬魂草不是很了解,但是我却对另一株与他很相似的草很熟悉,它叫做夺命草。这草也能研磨成一种慢性的毒药,只是不用像噬魂草那么麻烦,要分三次才管用。这种草,只要是吃一次便可以了,它就会在人的体内潜藏起来,然后慢慢的吸食着人的气血。娘娘说,是不是很像呢?”
惠妃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虽然心中警惕,但是也微微点了点头:“确实是很像。”
“所以,我就在想若是娘娘中的是夺命草的毒该怎么办,毕竟两种药的药性相同,太医不小心看错那就不好了!这种毒可是要比噬魂草更加的麻烦,一旦中了解毒可是很麻烦的!”
“你这是这么意思?难道是在咒惠妃姐姐吗?”淑妃一听立刻炸毛了,尖声问道。
千末无辜的耸耸肩,“我这不是在提醒娘娘吗?”
北烈谦禹立刻帮腔,“墨浅的担心不无道理。”然后看着太医,“太医,你还是再给惠妃把把脉吧。”
“是!”太医怎么敢违抗命令。
惠妃无可奈何,只好伸出手腕来,给太医把脉。
过了一刻钟,太医收回了手,恭敬的对北烈谦禹说道:“皇上,惠妃娘娘确实是中了噬魂草的毒。”
这个太医姓王,几乎是惠妃的御用太医,这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他当然是重要的角色。
而且为了怕皇上派其他的太医查看,惠妃之前确实是服了噬魂草,只不过她吃的剂量很小。因为第二期中毒的迹象也不是很明显,所以她只是吃了一次而已。
北烈谦禹点了点头,突然看着千末说道:“墨浅的毒术可算是独步天下,不如你来给惠妃看看吧,朕更相信你。”
千末心中冷笑,为了除掉惠妃,他是真的太配合了!
“那我就试一试吧!”千末说着便走了下去。
惠妃和淑妃的神经立刻紧张起来,就怕她会动什么手脚。
给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便立刻就站到了惠妃的身边,以防千末会动什么手脚。
千末像是根本没有察觉似的,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惠妃娘娘得罪了。”
“无碍。”惠妃轻柔一笑,慢慢的伸出了手腕。
千末两根手指放上去,没用太久便放开了,一脸惊恐的样子,对这北烈谦禹说道:“皇上,娘娘确实是中了夺命草的毒!”
“怎么可能!”第一个大叫的是太医。
千末的话一出,惠妃的瞳孔立刻放大,怎么可能,这噬魂草可是爹爹从宫中带来的,怎么可能会出差错?!
千末无奈的看着他,“没有想到宫中太医的医术既然这差,你既然不信那就再把把脉好了!”
太医便立刻租了过去,给惠妃把脉。没过一会他的额头上就流出来冷汗,不对了,不对,脉象变了!这,这确实是中了夺命草的脉象!
千末冷冷一笑,重新走回到殿上,坐到了北烈谦禹的身边。
北烈谦禹看着太医冷声道:“如何?”
太医面如死灰的站起来,声音有些与的颤抖,“确实,确实是夺命草!”
他可以肯定,刚才那个女人肯定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惠妃身中夺命草的毒!可是他就站在跟前,根本就没有看到她动作,无凭无据,他又怎么敢随意的攀咬!
惠妃身子一歪直接瘫倒在了软榻上,她中了夺命草的毒?明明,明明她服下的就是噬魂草的毒,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夺命草?!
这下不仅她的计划要落空,恐怕接下来还不能善了!她立刻振作起来,她就算是中了毒,也定然能解!但是如果此时不能好生应对,只怕她的脑袋也要搬家!
想到这里,她立刻用手帕捂着脸,哭得愈加伤心了。
千末冷冷一笑,“枉为宫中太医,居然连噬魂草和夺命草都分不清楚,差点害了惠妃娘娘的性命不说,就连丽妃娘娘也牵扯其中,差点丢了性命!你可知罪吗?”
“墨浅,你不要太放肆,皇上还在这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问罪了!”淑妃立刻大吼道。
千末有些无辜的看着北烈谦禹,她做错了吗?
北烈谦禹摸了摸她的头发,“无事,你来审便是!”
大殿上的人已经对皇上绝望了,这句话在她嘴里说出来显然不合适,皇上都不追究她的责任,他们的皇帝真的就是一个贪恋美色的人吗?
千末倒是没有想到北烈谦禹居然这么放任自己,但是她也没有想太多,而是低声喝道:“太医,你还有社么么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