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忧被守备府的人给暂时扣押,因为手中的玉佩实在没有办法确定人的身份,加上于是也给自己的建议,所谓大人决定多花一点时间去调查清楚面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但是对风无忧却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机,正担心没有住处的她想也不想就居住在这里,任何地方都没有守备府来的安全,正好也能通过这个时机了解清楚外边半年来的变化。
因为人身份不清楚对于守备府的人也是煞费苦心,虽然说这里只是个并不怎么起眼的小城镇,但是这位守备大人这些年来也是有些眼光,能做出那种事情,并且还大喇喇出现在眼前的女人,要真没点手段不可能有这种胆量,反倒是感觉到了一些的压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对于守备来说这个事情反而更加麻烦,一没有绝对的能力,也没有绝对的资源,现在拿在手中的玉佩反而成了个很尴尬的东西。
“难道一天调查不清这个女人的身份无法动她?”守备大人烦躁地抚摸着嘴角的胡须,一连几天时间,都因为这件事情没有好好的休息,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关于女人的身份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但是从玉佩上也能够看出,拥有这块玉佩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倘若再大些的城池能够更加迅速地调查清楚人的身份,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彻底的局限了他们。
大夫给予的结论已经能够肯定自己的儿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在有血脉的传承,这对他们家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但是这个事情有能如何,一切都是自己造下的罪孽。
正在人烦躁这件事情应当怎么解决的时候,师爷忽然神秘兮兮地闯进来,在人耳边低声说道:“大人,那块玉佩似乎已经有了下落。”
守备大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当即询问道:“什么人?”
这几天在城镇中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乎这个守备大人能够预测的,但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来人似乎与这个女人的身份有密切的关系。
能够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固然是好,如果不知道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师爷顿了顿,脸上逐渐流露出了一丝难耐,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法说出来,反而是让守备更加烦躁了,因为对于人身份知道的迫切已经顾不上什么,当即就道:“顾头顾尾像什么样子,有什么话就直说,我最烦你这个样子。”
“大人那人看了玉佩之后,说这个女人的身份不是你我可以招惹的起的,尽快让我放他离开。”师爷艰难的说完了一串话,几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能够停止。
到现在都还能记得那个男人看自己时候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任何的情感,看的师爷浑身上下都发冷,但是自己能够有什么办法从人的身份大致能够猜测出这个人跟那个女人一样也是很神秘。
守备愣了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却还是故作镇定说:“想我堂堂一个守备居然被人如此威胁,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如此阵势。”
如果说之前的话只是让守备有些忌惮,但是方才的话已经彻底招惹到了对方的逆鳞,无论如何也要弄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在没弄清楚之前也绝对不会放任风无忧离开。
此刻暂时被软禁在守备府中的风无忧并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两天待在这里虽然说算不上很安逸却什么也不需要担心,因为玉佩的缘故人暂时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不过这样也好。
总体来说这几天收获不错,风无忧已经大致从下人的口中知道了一些关于现在外界的情况,但因为这里距离京师实在是太过偏远,关于这些地方的消息他们也是一知半解,不过能够得到关于周边的一些消息风无忧已经很满足,这样一来自己就能安心上路,也不用担心跟外界长期没有什么联系,被人怀疑身份了。
但是对风无忧来说现在的威胁还不是这些,若是能够妥善解决掉这里的事情人自然是十分乐意,可是现在的情形来看估计短时间之内自己是没有办法离开了,拒绝了侍女的服侍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靠在椅子上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李擎仓。
那次的联系就像是昙花一现在她的心中悄然发芽,思念如同剧毒一样不断额涌出,让人感觉到痛苦却没有办法忍受这种痛苦带给自己的绝望,风无忧也不希望自己仔仔这种痛苦下沉沦吸取,但是自己没有办法。
一颗心都已经属于别人,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在一切都没结束之前不要回去,相守不如相忘江湖。
到现在为止风无忧都没有办法忘记阿婆曾经告诉自己的话,在意一个人其实并不需要时时刻刻都守护在对方身边,只要能够确定彼此之间依旧有对对方的感情,就算是相隔十万八千里又有什么意义?
对于这些话风无忧自己其实也很清楚,但是她跟本就没有勇气做到不去思考,不去怀念,这或许就是自己能够活下去的最好机会,可是这样一来带给人的痛苦也是无以复加,到底如何才能纾解心中的这种痛苦,风无忧自己现在也没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永远都不会交汇的两条河流,永远都在给彼此痛苦却永远无法分割开,对于这样的纠缠风无忧早已经认命。
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抛弃彼此,从来也不会忘记所有的一切,这就是风无忧选择走的道路,如果有一天能够重新在一起,或许能坦然的告诉对方这些时间里自己在外边经历的所有事情,到那个时候他们也许能够有不一样的经历和快乐,也能重新正视起属于彼此的那一份从前的感情,这对他们来说都无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