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拭完之后,也抽了几张纸巾为她处理着,他拉开她的双腿,看着红肿的地方,他眸子深深地被刺痛了一下。这是他惩罚要她的证据,怪不得她让自己快点结束,原来她真的是受伤了。
他拿出了一支药膏,挤出了一个指腹那么多的药膏,然后再回到了她的方寸,一阵微凉的感觉袭向她,她本能地颤抖着,呜咽着声音。
"不要……"她被他弄得全身软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现在他居然那药膏给她擦那里,她真的是倍感的羞涩。她用着吃奶的力气起身,躲开了他那双魔手,"不需要了,过一段日子就会好了。"
她的文胸、底裤与裙子被他扔到不同的地方,文胸居然挂在了方向盘上,显得多么暧昧啊。她拿过一旁的裙子,抱在胸前,伸手去拿文胸。
真是羞死人了啊,她赤(和谐)裸裸地坐在他的眼前,羞红了脸地穿着衣服,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这么色(和谐)情?反正北堂曜就是一个色胚子!
"别动,先擦药再穿。"他拉开她的双腿,然后还来了一句让人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话,"你想今晚继续痛?"
是明眼的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今晚打算继续再来一次吗?
夏清浅黑着脸道,"少爷,你节制一点行吗?我实在是不行了,你要是喜欢,可以去找其他女人的。"只要他一勾手指头,一大堆美人摊开双腿让他进去。
北堂曜被她这话气背了,但是他已经帮她擦好了药。他拿过她手中的文胸看了看,"怎么不穿给你买的那些文胸。"不知道她怎么老是穿着这些老旧的文胸,像个老太婆一样,对她一点儿也不好,如果下垂了,怎么办啊?
"穿着大了些,尺码不适合。"他这是第二次为她穿衣服了,真是羞……死人了。
"怎么可能?那是按着你的尺码去定做的,夏清浅你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你根本就没有试穿过!"他将她搂在怀里,唇瓣压了上去。
她的小手无力地抵在了他结实的胸肌前,欲将他推开,奈何,他的力道之大,她不单止没有推开他,还被他牢实地搂紧。
在扣好文胸暗扣之际,他邪佞的双手一把握着她的润圆,用力地拧了几下,在听到从她口中发出舒服的呻(和谐)吟声时,他才肯放手,继续为她穿好衣服。
夏清浅紧咬着牙齿,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居然还趁人之危!
"唔……"夏清浅感觉到北堂曜的手继续往下探去,而她也捺不住地发出声音来,可理智告诉她,她不可以沉沦下去,她得阻止北堂曜的继续深入,"少爷,别!"
"别哪样,嗯?"北堂曜抬眸看着她,听得她的拒绝他心头有一丝的不悦了,伸出了中指,刺了进去,她的柔软立即紧紧地绞紧他的手指,他发出一丝邪笑,在她的耳畔说着一丝让人羞涩的话语,"把我绞得那么紧,还说别那样?"
他喜欢极了她躺在他的怀里娇嗔的模样,只要他微微一碰她的妙地,她全身都会蔓延起一抹美丽的晕红,是那么地诱人。
"呜呜……少爷,求你了,刚才不是已经做完了吗?"她的心开始慌乱起来了,她和他进了车库那么久都还未出来,别人肯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
"可是我觉得还不够,我想要的更多。"北堂曜邪恶地笑着道,一只手分开她的美腿,一只手快速而有节奏地进出着,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垂,一荡又一荡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着。
"可……可以先消停一下,不要再在这里了,好吗?"她颤着声音求饶着,这个男人的双手真的是会魔法一般,将她体内早已平息下去的火源,再次挑了起来!可是她真的不想在这里了啊,这里的空间那么狭窄,而他的身躯是那么地高大,压得她一点儿也不舒服,只有折磨。
她和北堂曜上纠缠了那么久,只要他说要,她没有权力拒绝。
"你是说你还想要?其实在哪儿都一样的,在车里,你不觉得更加刺激吗?刚才你没有感觉到车里都在震动着,在为我们的结合在欢悦着?"北堂曜的目光落在了夏清浅若隐若现的胸前,可是她是背对着他,让他无法去吸允那甜美,真是可惜了啊。
看着她惨白着脸的样子,北堂曜也适而可止了,从她的体内抽了出来,然后用纸巾为她处理着。处理完之后才将车子开走,带着她去吃饭,她被他榨得差不多了,待她吃完饭之后,继续后续就得了。
车子一直向前驶去,车内一片的寂静,连音乐也没有,夏清浅趁着这些空隙时间,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了,短短的三个小时之内,她被他压在身底下,与他一同共赴天堂与地狱。
直到到了英国高级西餐馆的时候,他将车子停好,而夏清浅依然是没有想要醒来的模样。北堂曜下了车,走到她的一边,将她打横抱起,往西餐馆走去。
他在咨客的引领下,进了一间特级***总统包厢,这里就像是一个酒店一般,应有尽有,连休息的豪华大床都有。其实这里是北堂曜暂时休息的地方,只为他一个人开放,其他人是没有这个资格进来。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大床上,看着她一脸恬静的样子,他忍不住地伸手去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偻到了耳根后。
她肯定是累坏了吧,这样也好,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待会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是吧?
北堂曜则是先点了一杯咖啡,坐在真皮沙发上工作,他无时无刻都是那么地忙碌,这中间他接了几通电话,都是关于一些决策的,现在在他的管理之下,无论是哪里的公司,都处于旺季的时候。
而整个过程中他都小心翼翼的,不去惊扰到她休息,而他坐着的地方,正对着夏清浅休息的地方,这让他更好地观察她的动静。
期间,她翻了个身,并没有醒来,而是继续沉睡。北堂曜听着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嘤咛声,唇角微微扬起,回想着刚才与她共赴云雨,他的身体居然这么耐不住寂寞地起了反应,他低低嗷了几声,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径直地走进了房间,走到她的床边,凝眸看着她,她蜷缩着身子,鼻息是平缓的,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的危险。
北堂曜坐入了豪华大床边沿,他一坐下的时候,舒软的大床也塌了一个方,而夏清浅感觉到了什么,连忙睁开了双眸,映入眼帘的是北堂曜那张放大的俊脸,夹带着几分的冷毅以及……暧昧的神色。
她惊得缩了缩身子,连忙坐了起来,胆颤地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眼观四方,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才将目光落在北堂曜的脸上,她什么时候在床上了?她只记得自己在他的车里睡着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压根儿没有记忆。
"你说呢?"北堂曜不回答她的话,而是伸手去捏着她的下巴,反问着。
他那夹带着薄荷凉气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那一瞬间,一股麻痹的电流从脚底窜起,直冲脑门!
"少爷,你先放开我。"北堂曜就在她的跟前,整个身子几近要靠近她。北堂曜却不依,爬上了床,将她钳固在双臂之间,那动作要多暧昧便有多暧昧哦。
"我怎么舍得放开你呢?"他将唇瓣凑近,咬着她的樱唇便是一吸一允的,好生热烈啊。
"唔……"夏清浅惊得瞪大双眸看着他,发出了细细的嘤咛声,随即眉头紧蹙,心里暗想,少爷不会是又想那啥了吧?他怎么就那么不懂得节制啊?她都已经快散架了!
北堂曜受不住心里的痒痒,放纵自己抱住她的纤细身子,用力地吻起来,直到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她的肚子没由来的一响,也阻断了他的继续深入!
"咕噜咕噜!"肚子的声响,越来越大,她窘然极了,暗暗垂下眼睑,不敢去看北堂曜的表情。
北堂曜所有的动作瞬间顿住了,愣愣地看了她一眼之后,他突然失笑了起来,从她的身上离开,下了床,站立看着她,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起来吧,我让厨房送餐进来。"现在的他将那兽性收了起来,换上了一幅君子的模样了,似乎刚才对她做那事情的并不是他一般。
说罢,北堂曜按了内线的电话,可以上菜了。
夏清浅抱着肚子,咬唇暗骂着:夏清浅啊夏清浅,你怎么那么蠢啊!居然在这种时候闹肚子饿?
刚好,她的自我责备被北堂曜看在眼里,他沉吟了半晌后,才轻咳了一声,朝着夏清浅道,"去洗漱一下,菜很快送进来了。"
说罢,北堂曜坐在了沙发,打了一个电话,是关于工作的。
夏清浅哦了一声,便起身去洗漱了,她也不敢怠慢,一会后便出来了,她一出来便闻到了一股香味,让她的肚子叫得更响了,这让坐在不远处的北堂曜不由来i当抬眸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啊。
"过来。"他向她招手,然后一指他对面的座位,示意她坐在他对面。
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可是她不敢先动筷子,北堂曜看了看她,挑眉说道,"怎么不吃?"
"嗯?哦!"她缓过神,飞快地看了一眼北堂曜,然后拿起了刀叉,吃着自己跟前的牛排。这期间,她切牛肉的时候,刀子划着碟子的吱呀声响起。她吓得一惊,顿住了手中的动作,偷偷地睨着北堂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