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贝清辉,公孙荆红和宁文云这样身为一派掌门的人是不会被赵牧耍的小把戏骗得团团乱转的,如果是赵牧一个人在那里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自己有个师傅而且还是个分神期的宗师级人物,估计贝清辉等人早就一巴掌把赵牧拍成肉饼了。然而,事实却恰恰相反,因为沈衡英的出现,事态的发展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三位掌门可能不相信赵牧说的话,但是沈衡英这样的前辈高人在他们眼中还是有不少可信度的,
就像某些被冠以专家称号的人到处宣扬明天的股票会涨的时侯,总有迷恋专家的人会随风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进行股票交易一样,浑然忘记了这些所谓的专家很可能是受人雇佣的枪手、股托儿、庄托儿。
赵牧对三位掌门的脉搏还是切淮了的,从哭灵到烘托出来隐藏在背后的所谓“师傅”,虽然中间难免出现一些纰漏,但是却有惊无险的过了难关,而且恐吓住了贝清辉、公孙荆红和宁文云三位掌门,使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赵牧和文秀轩都将是安全的,赵牧追求的恰恰就是一段相对平稳的发展期,只要能给赵牧两年左右的时间,赵牧就有十足的把程发居成一个拥有自保之力的大型店铺,到时候赵牧就有了和三大门派博弈的力量了。而在发展起来前的一段时间内,赵牧将不得不借助这个天大的谎言,吓阻那些对他和文秀轩心怀不轨的人。
达成默契的三位掌门决口不再提邀请赵牧加入他们门派的事情,有了这样修为高绝的师傅,会加入他们这样的“小”门派才有鬼呢。
贝清辉开口道:“赵东家,咱们以前可能有些误会,这完全是因为沟通渠道不畅造成的,为了避免这样地误会再次发生,咱们应该多多亲近才是。这样吧。不知道赵东宋能不能抽出来时间,到咱们道遥门转转?赵东家,据我所知,加上今天这次,你已经三次到天机宗游玩了。可不能厚此薄彼,一定要到咱们道遥门看看才是。到时候,贝某一定亲自作陪。”
公孙荆红笑道:“贝老弟太不地道了,跑到我们天机宗来挖墙角了。赵东家,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以前的种种误会。就像贝老弟说的那样,都是因为你我之间的沟通渠道不畅造成的。以前如果我们天机宗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或者不对,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先在这里,当着众位修真同道的面向你说一声抱歉,对不起了,赵东家。”
赵牧忙道:“公孙前辈,千万不要这样。你都说了咱们之间发生的过往种种,都是误会了。既然是误会,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缠在这上面了。咱们理应据弃过去,共同面对未来才是。”
宁文云说道:“赵东家真是明理之人,大家都是滏阳人,就算中间出现了些许的误会。那也是可以理解的,谁都没有必要记挂在心,能忘就忘了它。以后大家还是好朋友,好同道。赵东家,今天,我当着众道友向你表个态,以后只要你需要丹药了,可以到我们保芝堂来购买,我保证以成本价卖给你。”
“赵某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三位前辈地厚爱,实在是赵某一生的荣幸。赵某在这里代表文秀轩上上下下以及我的师傅、我本人向三位前辈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赵牧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家师在
我外出游历的时候,曾经千叮泞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地情况下,不能暴露他老人家的存在。今天要不是沈先生心直口快,一时说漏了嘴,我是不愿意泄露师傅他老人家存在的。三位掌门是不知道,家师有很多修为相若的朋友,平常无事就喜欢坐而论道,相互切磋,这次家师到了双极星隐居潜修,是为了和几位老朋友打个赌,我这一暴露他老人家的存在,说不定就会引起他那几位朋友的存在,到时候师父又要赔给那几个朋友一人一枚离殒丹了。”
离殒丹?三位掌门连连咂舌,暗道赵牧的师父好大的手笔,居然用离殒丹这样的极品救命圣药何人打赌,天呢,赵牧的师父结交地都是些什么人呀?谢天谢地,我们总算见机比较快,没有过于逼迫赵牧,要不然把他的师父引了出来,就是一场不小的祸事。
宁文云小心翼翼的问道:“赵东家,宁某不敢动问,尊师名讳如何?”
赵牧摇了摇头,“其实我算不上是师父的入室弟子,只是挂名弟子罢了。这次师父把我派出来游历,给了我一个任务,就是在短时间内*自己的双手,把文秀轩建设起来,并且完成一定的资金积累,他老人家才会正式收我为徒。所
他老人家的名讳我是不知道,不过我经常听师父地朋友称呼他为海如散人。”
贝清辉三人不由有些茫然,他们三个谁也没有听说过海如散人这个名号。
沈衡英说道:“东主,老主人对你还是非常看重的,虽然还没正式收你为徒,却把我派出来贴身保护你,这样地待遇,可是连你的几位师兄也享受不到啊。”
赵牧撇了撇嘴,“我能和我的师兄们比吗?他们修为最差的也是元婴中期了,哪像我修为这么差?”
贝清辉三人又是倒抽一口凉气,赵牧的来头是越来越大了,背后的*山也是越来越多,可是这样大一个组织或者说是门派,他们为什么一点耳闻都没有?
在三人的怀疑还没有继续扩大之前,沈衡英的一句话化解了他们的疑惑,“老主人又不是双极星的人,这次外出就带了我一个人,你的几位师兄就算修为再好也都不在老主人身边,现在他身边就你一个人,当然最疼你了。东主,不是我在背后乱说,老主人都快把你当成亲生儿子了。你这次要是能够顺利地完成他交待给你的任务,你一定能够得到老主人的真传,说不定还能继承他的衣钵。”
赵牧叹道:“只要能完成师父交待的任务,我就心满意足了,其它的我都不敢奢望。”
肖霜天突然道:“赵东家,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你来自一个叫做海淀的小村庄吗?现在怎么又突然间冒出来一个师傅呀。”
赵牧不慌不忙地道:“我来自海淀,不代表我不能有师父吧?肖前辈难道你觉得这两件有所冲突吗?”
宋文藻说道:“赵牧,我以前专门调查过你,你是突然之间出现百里之外的沙漠小镇,在那里买了几块琉璃球,然后雇了一辆马车,从沙漠小镇赶到我们滏阳城的。如果你有师父的话,怎么会如此狼狈?”
赵牧哈哈大笑,“宋先生,真是调查的够仔细的,不知道你有没有特别查查我赵某人晚上睡觉穿什么颜色的裤衩?还有进门的时候,是先迈左腿呢,还是先迈右腿?”
宋文藻恼羞成怒,“赵牧,我现在是在问你。我严重怀疑你在编造谎话,欺骗我们,意图瞒天过海,逃过眼前这一劫。”
赵牧哼哼冷,“宋先生,我看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把我赵某人置于死地了。公孙前辈,我现在要问一句,宋先生的意思是只代他个人呢,还是代表你们天机宗?”
公孙荆红连忙出声喝斥道:“宋师弟,退下。给我退下,今天,我以掌门的身份,罚你面壁思过三个月。你要是再敢和赵东家为难,休怪我动用门规处罚与你。”
宋文藻倍感憋屈,怒不可遏的道:“师兄,你可不要中了赵牧的奸计,坏了大事啊。”
公孙荆红勃然色变,“宋师弟,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你给我退下,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来人,把宋师弟带到思过室面壁思过去,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不准出关。”
宋文藻还待说些什么,公孙荆红已经不耐得挥挥手,让弟子们把宋文藻带走了。宋文藻走出很远后,依然不时地回头虎视耽耽的瞪视着赵牧,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杀机任谁都看得一清二楚。
赵牧知道这个宋文藻留下来肯定是个后患,最好的办法就是想方设法除掉他,不过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这里毕竟是天机宗,不好动手,更重要的是宋文藻不是水绮璐那样的雏儿,而是一个狠手辣异常机警的人,想除掉他何其难哉?
赵牧想除掉宋文藻,宋文藻又何尝不想杀掉赵牧,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化敌为友的可能,经过今天的这件事,两人之间的仇隙只会越来越大,在赵牧看来,宋文藻就是一个随时都可能危及自央安全的定时炸弹,而在宋文藻眼里,赵牧不但是杀人凶手,而且还是阻挡他平稳执掌天机宗的最大隐患,双方都想置对方于死地,心欲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