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冰拘谨的坐下,暗付道:“雅琪的爸爸看起来也不是很凶啊。”
何国华招呼何雅琪坐到自己身边,才又继续道:“小吕,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伯父,您说。”吕冰忙回道。
“你是真心喜欢雅琪吗?”何国华严肃的问道。
“是的”,吕冰想想道:“我确认我是真心喜欢雅琪,这点请伯父放心。”
“雅琪是我的女儿,她的脾气我十分了解,她认定的事轻易不会改变,所以,我不会用什么手段让你们分开,但是我有个条件,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伯父,您说”。吕冰说道。
“这第一,就是你两年龄都太小,我希望你们不要太早谈及婚嫁这个问题,这样也可以利用这几年来检验你们的感情是不是经得起考验。”
“第二,雅琪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希望她以后的生活能幸福,所以,我想你们在以后相处的日子里,你能多让一让雅琪。”
“第三,虽说我的家产以后会全部传给雅琪,但是我不希望雅琪找一个吃软饭的丈夫。所以,在你们谈婚论嫁之前,我希望你能干出一番事业,这也算我对你的考验吧。”
吕冰毫不迟疑的道:“伯父,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做到,我想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给您看的。”
何国华基本满意吕冰的态度,他一生阅人无数,凭他的经验,自然能看出吕冰有没有撒谎。
两人整个的谈话过程中,何雅琪都静静地偎在父亲身边,不时偷偷瞄一眼吕冰。
何国华该说的也说完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见吕冰也没什么说的,就对身边的何雅琪道:“雅琪,天也不早了,让小吕早点回去休息吧,你去送送他。”
何雅琪点点头道:“好的,爸。”
吕冰听见何国华的话后,长吁了一口气,急忙站起来,恭敬地鞠了一躬,道:“打扰伯父了,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何雅琪送吕冰出了门,小手轻拍两下胸口,轻声说道:“担心死我了,还好我爸没有明显的反对,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吕冰轻笑一声,打趣道:“你看上的人,能次到哪里去,这说明我的个人魅力还可以,所以你爸就没反应咯。”
“行啦,行啦,刚才还紧张得要死呢,才出门嘴就贫上了。”
“说真的,面对你爸,真的让人很有压力,没想到你爸这么好说话,只提了三个简单的条件而已。”
何雅琪有些担忧的道:“第一,第二两个条件你都能做到,那第三呢,我爸要求可不低,小打小闹他可看不上,到时你就麻烦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吕冰摆手告别何雅琪,开车回家,又是一夜修炼。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再有一个星期暑假就要结束了,吕冰匆匆结束了最后一队的训练课程。虽说时间上有些紧张,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该教的都教了,剩下就看努力不努力了。为了检验他们的成绩,吕冰还定下了每半年让他们回来集训一次的规定。
忙完了这些事,吕冰告诉何雅琪和张大鹏,自己有事要忙一个星期,开学时再见面,没事就不要给他打电话了。做好一切准备后,再次进入“自在天”内盘膝而坐。
吕冰闭目凝神,内视丹田,意念一动,真元就从丹田出发开始在体内循环运转。如今体内真元又增加了不少,并且如蜂蜜一样粘稠,只是现在经脉的宽度已经跟不上真元增加的速度了,运转起来缓慢得很。
真元一遍又一遍循环着,并不断的变粗、变大。经脉也一点点被拓宽,运转速度缓缓的提升起来。在修真的前期阶段,每突破一层瓶颈,都需要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现在吕冰一遍一遍的运转真元,并且连续不断的从体外吸收着仙灵之气来壮大自己的真元,这就是一个量变的过程。
一天过去了,吕冰端坐如钟,依旧如常运转真元在体内循环。两天过去了,吕冰不动如松,体内真元比第一天壮大了不少,第三天,第四天至第五天仍旧如此。
第六天的时候,“自在天”内的仙灵之气快速的开始大量涌入吕冰体内,而正在运转的真元犹如大江决堤,河水汹涌似的在经脉里猛冲猛撞,让吕冰感到阵阵难忍的撕裂痛,同时小腹部也觉得有些胀痛,吕冰咬紧牙关,意守心神,全身尽可能放松,静待其变。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嘭”的一声从吕冰腹中想起,震得他头晕目眩,两耳鸣响,片刻之后,身体内所有的不适症状全部消失,吕冰心中一喜,再次内视起丹田紫府来,金黄色粘稠的真元如岩浆般在丹田中沸腾着,而丹田的空间又被扩大了数倍,真元如一大片浮云飘在丹田内的虚空之中,不时上下翻滚、沸腾着。
这是进入凝气后期最标志性的表现,凝气后期在平时修炼时,真元将不在经脉里运转循环,而是直接在丹田紫府中不断壮大,不断翻滚沸腾,而且会越来越凝固,直至丹成。
突破到凝气后期后,吕冰所会的一些法术,威力均会翻一翻,神念展出可覆盖方圆十里左右的范围,神念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清晰可见。
吕冰继续端坐原地,巩固着刚刚突破的境界。又是一天一夜过去,吕冰睁开眼,微笑着站起来,略微活动了一下手脚,闪出“自在天”。看看时间,清晨八点左右,今天正好是开学报名的日子,收拾一下该带的东西,开车回了学校。
夏尽秋至,又是一年丰收时。今天是省大开学后的第一个双休日,吕冰,张大鹏,何雅琪,常静四人相约一起来到离东环三十公里的上清县游玩。
上清县盛产葡萄,漫山遍野都是大大小小的葡萄园,东环市的很多人都喜欢在这个季节来上清县的葡萄园进行采摘游玩。
今天微风阵阵,秋高气爽,正是出游的好日子,吕冰四人有说有笑,一路驱车来到一处规模挺大的葡萄园,望着满眼的绿色,晶莹的葡萄挂在架上,让人的心情变得豁然开朗。
进葡萄园是不用掏门票的,而且进去后可以随便品尝酸甜的葡萄,但是你采摘后则要记重收费来卖给你,价格自然比水果店的要高一些。
两个女孩子进入果园,提着篮子,唧唧喳喳的满园子乱跑,引得其他游人纷纷侧目,吕冰和张大鹏则落在后边,边走边聊着。
“你们干什么?走开。”何雅琪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吕冰和张大鹏听到声音,互相对望一眼,急忙往发声的方位跑过去。在一排葡萄架尽头的拐角处,四个小青年嬉皮笑脸的*近何雅琪和常静。领头的一个长的干瘦干瘦的,面色晄白,双眼浑浊无神,一看就是酒色过度,一边嬉笑还一边甩着他那像鸡毛掸子一样红一片,绿一片,黄一片的头发,道:“两位美女,不用这么紧张嘛,哥几个只是想和你们交个朋友而已,你看我们四个人只带了两个女伴,正好还缺两位,我们一起玩吧。”说着就伸出手要拉何雅琪和常静的胳膊。
何雅琪退后一步,躲开了小青年的咸猪手,一脸怒色的道:“请你自重,我的男朋友马上就会过来,他很厉害的,你们现在离开的话,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哎呦,我好怕呀。”为首的小青年手拍着胸脯,夸张的跟后面的三个同伙说道。
跟班的几个小青年怪声怪笑的起哄着,“是啊,我们也好害怕呀。陶哥,这上清县还有比您厉害的人吗?”
这四个人起哄之间,吕冰和张大鹏跑了过来,为首姓陶的青年一指吕冰两人,嚣张的道:“哎呀,还真来了。正好,你两听着,识相点赶紧滚蛋,别惹兄弟们动手。”
何雅琪见吕冰和张大鹏过来后,拉着常静躲到了两人身后,对于吕冰的身手,他们很清楚,也不担心吕冰会吃亏。
吕冰双眼怒色一闪,脸色一沉,冷冷的道:“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趁我还没动手之前,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
姓陶的小青年打断吕冰的话,道:“否则怎么样,你能咬了我?你他妈的也不在这上清县打听打听,我陶东东怕过谁。”
身后三个小青年中的一个马上附和道:“就是,你小子也不看看眼前站的是谁,我们陶哥可是上清县的老大。”
另一个小青年“呸”的吐口痰,叫骂道:“陶哥,不用跟他们废话,小娘皮的,揍扁他们。”
这会周围有好多游客围了上来,对陶东东四人的行为纷纷指责起来,这个陶东东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啪”的一声弹出刀刃,狠狠的道:“看什么看,都他妈给老子滚远点,要不然给你们身上开几个窗户。”
“哗”得一下,人群马上离得远远的,陶东东见状,得意洋洋的道:“你们两个不想身上开窗户,马上给我走人。”
张大鹏早就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大喝一声:“去你妈的,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东西。”
陶东东四个人一听,纷纷大骂起来,眼看就要冲过来了,张大鹏伸手拦住正要动手的吕冰,道:“今天,就让我来活动活动吧,对付这帮坏小子我一个人就够了。”
吕冰点点头,退了一步,守在何雅琪和常静身边。
张大鹏一个箭步上前,冲入四人中间,先发制人一脚踹倒了一个小青年,陶东东看见倒了一个兄弟,握着弹簧刀从张大鹏背后刺来,常静在旁边看的一声尖叫,满脸紧张之色。
张大鹏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腰部轻轻一扭,微侧上身,陶东东一刀就刺空了,张大鹏快速的伸出一只手捏住陶东东刺空的手腕,用力一抖,弹簧刀掉在地上,陶东东也凄惨的大叫一声,搭拉着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张大鹏脚步一闪,避过另外两个小青年的拳脚攻击,然后凌空一跃,快速踢出两脚,分别踢中两个小青年的胸口,“嘭,嘭”两声响,剩下这两个人也远远的摔倒在地,整个打斗过程不足一分钟就结束了。
周围围观的游客都爆出喝彩声,这是张大鹏跟吕冰学武后首次实战,虽然这结果他早就预料到了,但此刻听到人们的喝彩声,仍让他高兴不已。
吕冰走到陶东东前,看了看他,微笑道:“你说现在该是谁滚蛋呢。”
陶东东握刀的手刚才被张大鹏一抖,已经造成手腕脱臼,他咬牙忍痛站起来,道:“你有种就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放下狠话,招呼着爬在地上的其他三人狼狈的离开了葡萄园。
吕冰自然不会把一个小混混的威胁放在心里,见这几个惹人厌的苍蝇走了,拉着何雅琪继续游逛着。
很快,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走到四人跟前,紧张的道:“四位小朋友,我是这葡萄园的承包人,刚刚发生的事,我都看见了,你们现在快走吧,这个陶东东是个地皮无赖,县里边也有关系,你们惹不起,现在走还来得及,再晚了就连县城都出不去了。”
“老伯,我们不怕他,谢谢您的关心,我们再摘些葡萄就走。”吕冰道。
话都到这会上了,老伯也不再劝吕冰,唉了一声走开了。
出了这档事,四人兴趣也不高了,挑挑拣拣摘了二十斤葡萄后就出了葡萄园。
葡萄园只有一条路通往上清县城,而吕冰四人要回东环必须横穿县城才行,葡萄园到县城也就十里左右的路程,开车不过十几分钟就能到。吕冰的车刚走开不远,刚刚被打的四人中的一个小青年从暗处跳出来,望着吕冰的车牌,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十几分钟后,吕冰的车刚行至县城边上,就见路边停着两辆警用面包车,路上站着五六个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其中一人伸手拦住了吕冰四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