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问题我根本无法确定它的答案。然而,我可以完全确定的就是:我发现这本书非常迷人。在里面有很多东西我想要在它上面画很粗的红线。有一点我要说明的是,我并不是说奥修的方式刚好就是我的方式,或者说它刚好就是或必须是你的方式,但是我认为我对它的反应能够帮助你澄清和加深你的反应。毕竟,主要的事情就是我们必须在我们自己的经验里面发现那些真实和宝贵的。在此,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像佛陀所教导的,要成为自己的光,成为自己的主人。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或一样东西可以用来代替那个经验者——也就是自己——本身直接和第一手的经验。
这个真正靠我们自己是奥修敦促我们大家的。他说:让我们不要再成为群众,勇敢地挺起胸膛亲自去找出那些佛陀或耶稣,或任何其他的师父所交给我们的现成的答案。我们最后的凭借就只是我们在自己内在深处所发现的真理。虽然这个一直在发光的真理一旦被揭开了,跟存在于所有生物里面的是同一个,但是却有无数的道路可以达到它,每一个人一条路。从你到你自己,到你从来没有真正离开的那个点的唯一一条路就是你的路。所以,停止到处打滚,勇敢地就在你所在的地方成为真理的专家,就在只有你在的那个既特别又没有人可以进入的皇宫里成为专家。“在你跟一个佛之间的差别并不是个性的差别,记住:它不是道德律的差别,它不是美德或非美德的差别。那个差别在于你根植于哪里……一个佛根植于他自己的中心。”所以,要成为一个佛,要试着进入你的内在跟你自己吃午餐,而不是在外面跟所有的人吃午餐(如他们所说的)。祝你有一个好的胃口!
这个“家”是什么,这个最终的目标、意义和源头,或善,或是在你中心的真实本性是什么?它具有两个对照的面。第一,它是“觉知空”,它比任何你可以说出来的东西都更是你。跟奥修不一样,我称这个为“内在的神”。第二,它是“觉知圆满”,它冲进来(如果你可以让它)充满那个真空——那个最终的惊奇,它是自己创始的,无限的,无时间的,那个力量和光辉完全跟你不一样。再度跟奥修不一样,我称这个为“超越的神”。但是我们都同意,只是选择这个具有无限价值的硬币的一边而不将它翻到另外一边,就永远是一个贫乏的人。
要如何精确地找到这个两面的宝中之宝?那个答案就是简单本身:就在你现在所在的地方,注意当下的一切。不是注意你所知道的,或是你所相信的,或是你所记忆的,也不是注意你所预期的或是你所希望的,而是注意此时此地所呈现出来的——那个很清楚地“在”的。奥修说:“很真实地处于当下这个片刻就是佛的风范。”我们不是成为很真实的自己的原因就是我们一直进入到那个不属于当下的无关的层面,用它们来盖住神给我们的与生俱来的生日礼物——生下来就存在的。
有意识地从我们的中心——它是神所给的很棒的礼物——来生活,这是什么样的生活?这是去看到我们真正看到的,而不是看到别人叫我们看的。它是成为高度地清醒,不再处于昏睡之中,它是过着如小孩子般自发性的生活,让每一个独一无二的情况引发出独一无二的,不能预测的反应,它是专门用在那个情况的。最重要的就是过着一种信任的生活,信任我们真实的自己能够反映出真正需要的。不是反映出我们想要的,而是反映出需要的。最终的源头是无法被剥削的,相反地,我们必须被它所用,我希望我能够以高分贝发出这个警讯。
在奥修的风格里有幽默和魅力,这对真实的灵**来讲真的是太丰富了。
还有一个大的问题,这是一个实际的问题:要如何从一个人“充满的空”来生活,从一个人的“不分你我”和“中心”来生活?我在思考的并不是夜里偶发的闪光,而是白天太阳稳定的照耀,是觉知没有间断地持续觉知到它本身。
就如同我们已经注意到的,有无数条路可以回到一直都是正午的那个点。在此,对我们而言,它们汇集起来而变成只有三条:
一、第一是自然回家
这是拉玛纳·马赫西和阿南达·玛宜玛——杰出的圣人,他们从来没有师父——所提出的。不用说,这种心灵方面的天才的确是非常稀有的。
二、第二是接受一位师父的点化
这是一般印度式的做法,其他宗教也有类似的做法。这也是奥修的做法。在此我们有门徒、达显(门徒和师父的聚会)和推进(微妙的、能量的,或大力的)——当师父觉得门徒已经准备好,他就会推他一把。比方说尼沙卡达塔·马哈拉吉,他本身是一个师父,但是他曾经接受过一位师父的点化,他对那位师父从来不会忘记感谢。
然而,我们必须说,那些被师父从外在的黑暗推进充满着光的家的门徒实在很少。比方说,拉玛纳的众多门徒里面只有少数几位能够宣称他们达到了心灵上的独立。
三、我称第三条路为重新发现那个明显的
这一条路是被中国唐朝和宋朝期间的慧明和他的继承人所开辟出来的。对他们来讲,最重要的突破就是将一个人的注意力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从向外找转向向内找。向外找所看到的是镜中的脸,向内找所看到的则是一个人原始的脸,是非人的没有脸,它就在这里,它跟你完全没有距离。黄波和慧海坚持,这个看穿一个人的中心和没有容貌的无边无际是最自然,最明显的,它随时都可以做,但是,唉!它却是大家最害怕,最抗拒的。过去这一千年来的心灵探险是这个最直接的达成方法零星的复苏。比方说伟大的苏菲行者杰拉鲁丁·鲁米经常敦促我们要去掉我们自己的头:我们要变成“看”——无思想的观照。奥修在他的橘皮书里也非常推崇“没有头”,他有详细的推荐,他称之为“断头台的静心”。
在过去的这半个世纪里,西方也有发展出一种运动叫作“没有头的方式”,它应用了一些技巧把我们的注意力拉到我们的中心,虽然我们通常不愿意这样做。
让我再快一点告诉你,在很多短暂失去他们的头的人里面,只有很少人会将这个状态持续下去,然而将头去掉一直都会有收获。当久旱逢甘霖的时候,澳洲野地里的种子几乎在一夜之间就迸出灿烂的花朵。当给予恩典,神的种子或许会开花成为神——以他自己的时间。全部都会开花,没有不会开花的神的种子。
这就是我们三种回家的方式——自然的方式,接受师父点化的方式和那个明显的,或没有头的方式。就我所读到的,奥修的地图里面具有可以容纳所有这三种方式的空间。
最棒的笑话就是:事实上你从来没有一个片刻离开“家”的和平和安全。虽然你在宇宙里找寻很久,但是你永远无法找到一个空间像“家”那么大,那么深,那么高,那么宽,那么宏伟。
别吵!它是神陛下——王中之王——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