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见佼儿半夜都没回来,实在急得不行就到沁春园去找人,结果他们说人早就走了。爷爷心里急得不行,就去找杨六郎想办法。
六郎一路穿着衣服就出来了:“我不是送给佼儿一只信鸽吗?她走之前为什么不放信鸽给我?”
爷爷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以为那肥鸽子是你送给小饺子补身体的呢,我已经把它给炖了。”
六郎心疼不已:“那是我一手养大的信鸽啊!”
爷爷嘟了嘟嘴,急忙道:“还是把小饺子找回来比较重要啊。”
“爷爷,您先回去休息吧。我找到佼儿会立即把她送回家的。”六郎说着派了一个家丁送爷爷先回去。
杨六郎亲自到沁春园,春四姑自然不敢怠慢,把佼儿来沁春园的详细经过都说了。
六郎问道:“就是这样,没有半点隐瞒?”
春四姑回道:“小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骗您啊!”
六郎又问:“王大人在你们这里吗?”
春四姑笑了笑:“他半个时辰前就回去了。”
“你听好了,从今以后你不许再让佼儿来为你们看病!要看病就把病人抬去!”六郎命令完就带着家丁直奔王大人的府上。
“是是是!”春四姑急忙应道,心里只想着早点把这个杨六郎给应付走。
“你们注意看这一路上有没有什么佼儿留下来的线索!”六郎吩咐道。
“是!”家丁们边走边仔细地搜索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在王大人府外的拐角处找到了佼儿的药箱。
气愤难忍的六郎径直拿着药箱去敲王府的大门:“让你们王大人出来,我有要事跟他谈!”
家丁回道:“对不起,杨少爷,我们大人已经歇下了,您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来吧。”
六郎哪里能等得到明天,到那时生米就煮成熟饭了!说不定此时此刻佼儿正在被姓王的狗官**,就盼着他来救她呢!
六郎一把揪住那家丁的衣领把他提到空中:“让你们王大人马上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家丁吓得下气不接上气:“我们……大人……真的已经……歇下了!”
六郎怒问道:“歇哪儿了?跟谁歇啊?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挟持了一名穿白衣的女大夫?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快点把她交出来!”
家丁道:“小的就是一看门的,哪里会知道?要不小的去给您找管家?”
六郎猛地将那家丁一放:“少在这里拖延时间,我自己去找!”
管家赶紧带着家丁们出来阻拦:“杨少爷,有什么话好说呀!这里毕竟是命官府邸,你岂能这样乱闯?”
六郎吼道:“让开!你们不把佼儿交出来我是不会走的!”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王大人终于打着哈欠,衣衫不整地从某房小妾的房里钻了出来,“怎么这么吵啊?我养你们这些家丁都是吃白饭的吗?”
管家急忙上前道:“是杨六少爷,他硬说他未过门的妻子……”
王大人向管家摆了摆手,责问杨六郎道:“好歹你也是军中的一员小将,就这么不懂得规矩吗?这里也是你能乱闯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也知道王法规矩吗?你为何要掳走我未过门的妻子?”杨六郎将佼儿的药箱向王大人脚边一掷,“这是在你家院外找到的。沁春园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今天当众调戏了佼儿,还说要把她抢回家来做第十一房小妾。现在佼儿在你家失踪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快把人交出来!”
王大人忙不迭地往后一闪,生怕那药箱砸到了他的脚。
他心里还憋屈呢:若是他真的得到了小白佼,他也就认了,大不了赔给杨六郎一些银子,让其再物色一个美女做老婆。杨六郎的火气不就消了吗?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可现在他连小白佼的毛都没尝到,让他认什么?
王大人怒道:“放肆!你媳妇自己出去乱疯失踪了,倒怪到我的头上来?仅凭一个药箱作得了数吗?也许是她跟野男人出去相好丢下的!”
杨六郎一把抓过王大人的衣领,举拳就要打他。王大人瞬时软了下去:“你你你干什么?你这可是以下犯上,要受责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