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和师叔没有过多的再问下去,毕竟心中也是有此疑虑,也唯有这样才能解释我的,灵台崩坏,元神必然受损,想要醒过来就必须修复灵台,一旦修复不了,那就会元神消散,也就是人死了,而灵台没有修复,想要醒过来,除非是拥有第二元神,但是第二元神那可都是只有快要得道的高人才可能修炼出来的,整个修道界能修炼出第二元神的也没有几个人,一巴掌就能数的过来,就我这点修为又怎么可能会有第二元神呢,不过却有别无解释。
师傅和师叔自然没心情再问我,苦苦思索着,让我呆在一旁好生无趣,又不敢随便打扰师傅和师叔,半晌,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转身朝一旁走去,眼光四下张望却不见韩涛的影子,略一迟疑,凑到舒雨身边低声道:“怎么没看见韩涛呢,他人呢”
哪知道我一问起韩涛,不但是舒雨笑的张狂,捂着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就连本来捂着鼻子一脸委屈的王燕儿也笑了,一时间将我笑的其妙,难道韩涛就这么好笑,一提起来就把人笑成这样,挠了挠头苦着脸道:“你们发什么神经,我就是问一下韩涛而已,这有那么好笑吗。”
好不容易二女止住笑声,王燕儿伸手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还捂着鼻子,就转身朝外面走去,一打开门,我就看到院子里只了两个帐篷,而此时,韩涛正盘膝坐在花坛上,闷闷的喝着啤酒,看上去极其无聊,不过一见到我,先是一呆,接着就是大喜,猛地纵身而起朝我扑来:“刚哥,你醒了,你可算是醒了,真是担心死我了。”
见韩涛这么激动,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让我心中一暖,张开双臂就要和韩涛抱在一起,哪知道随着韩涛的临近,一股浓浓的醋酸味冲过来,熏人欲醉,差点把我呛得一个跟头栽在门口,只听身后的门哐的一声关上了。
我一把将韩涛推开,捂着鼻子朝后退去,胃里都开始泛酸水,这是哪门子的醋味,难过的紧皱着眉头:“韩涛,你离我远点,你是不是掉醋缸里了,怎么这么大的醋酸味,真是熏死人了。”
韩涛呆了呆,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的有走回花坛边,伸手抓起一罐啤酒,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忽然恨恨的望向另一个帐篷,张嘴怒骂道:“高松,你个王八蛋,给哥哥我滚出来,我要和你单挑,要是不把你打成国宝,我也难消这口气。”
高松,我诧异的朝那个帐篷望去,就听见帐篷里传来高松懒洋洋的声音:“得了吧,我就是让你揍,只要你别跑就行。”
话音落下,从帐篷里伸出一个脑袋,可不正是高松,虽然隔了这么远,但是却可以看得很清楚,高松的脸实在是太那啥了,红扑扑的像是大苹果,什么时候高松变成这样的,我正要举步朝高松走去,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就见高松猛地一挥手:“别过来,见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别过来就行,我现在不适合见人。”
高松的话弄得我莫名其妙,不解的挠了挠头:“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比一个奇怪,到底搞什么鬼呀”
望向韩涛,韩涛闷闷的哼了一声,又抓起啤酒灌了下去,只是拿眼狠狠地瞪高松,而高松讪讪的干笑着,一脸的不好意思,最后还是韩涛啐了一口:“还不时为了高松这个牲口,害的我也成了众人烦恶,只能在院子里搭帐篷,都不敢进屋里去。”
我还是不明白,正要在问,韩涛闷闷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原来前天的时候,为了给高松拔出尸毒,韩涛遭了老罪,守着高松,用陈醋为高松拔毒,这一弄就是一天一宿,高松的尸毒是给拔除干净了,但是可悲的是,因为陈醋的熏蒸,不要说高松,就是韩涛身上也是一股子醋味祛除不了,更不要说泡在醋桶里的搞松了,第二天师傅和师叔一回来,就是在受不了二人的味道,直接将两个人给轰了出来,废了好大劲才将屋子里的醋酸味算是消解的差不多了,难怪我醒来的时候,还隐隐的闻见一股子醋味,至于这两个家伙,现在简直就是生人勿进,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子醋味。
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由得苦笑不已,不过心理虽然很同情他们,但是却不想靠近他们,闻见那股子醋酸味,我就直倒胃口,不过见他们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苦笑了一声:“原来是这样,你们可真是呵呵,算了,你们在这里先呆着,我先回屋去吃点东西,肚子挺饿的。”
说完,就转身回了屋里,只留下韩涛在外面大骂我不仗义,接着有咒骂高松,我也懒得理会他们,这两个小子神经大条着呢,这点打击算得了什么,根本就不用在意,再说现在还是挺暖和的,在院子里睡上几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还是让他们在院子里享受生活吧。
我醒了,大家也都去了心事,自然脸上也就有了笑容,只是方天浩夫妇还是有些担心他们的儿子,一等吃过午饭,便哀求我救救方成祥,虽然我现在灵台未复,但是这不是拼命,只需要引领就行,所以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去了一趟,张开神眼,用神念引领着方成祥的魂魄回归灵台,当我退出来的时候,方成祥已经醒了,只是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气的不轻,真是个二世祖,什么玩意呀。
这也算是了了我一件事,毕竟答应了要救方成祥,如今虽然方成祥很虚弱,也许你这一辈子都要病怏怏的了,但是毕竟留下了一条小命,也算是完成了我的诺言,去了一块心病,当然也挣到了路费,还赢得了方天浩的感激。
到了下午,我决定去拜访一下孙子豪,便和师傅说了一声,方天浩派了辆车,拉着我先去大前天晚上的战场,将收了回来,然后直奔那座小楼而去。
只是当我赶到小楼的时候,虽然小楼依旧,但是能却已经人去楼空,破让我失望,孙子豪走了,走得很干净,除了这座小楼,屋里的家具都已经弄走了,那些藤椅和木几,还有书橱木床,甚至于就连院子里的那个葡萄架都被移走,我猜测定然是用五鬼搬运法将东西弄走的,走的太干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从今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
我明白孙子豪为什么会匆匆流去,是因为不想和全真道派的人打照面,心中有恨,但是对全真道派其实孙子豪还是相当在乎的,心里一直惦记着宗门,只是又放不下当年的那个女人,英雄一世却落得如此心酸,我感慨良久,在小楼徘徊不去,最终我还是在叹息中离去了。
当我回到方家的时候,舒雨和王燕儿两个女人正在唧唧喳喳的聊着天,我一问之下,才知道师傅和师叔已经走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请了回去,将飞仙骨笛留给了我,他们的离去让我心情有些低落,烦闷中只是我在自己的房间不肯出来。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闷闷的望着天花板,心中却在思索下一步的行程,该了,事情都了了,而且也有了路费,叶老伯的仇必须要报,伽罗密宗的那个混蛋,那个杀千刀的催鼓人,不将他击毙,难消我心头之恨。
胡思想之间,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心头一阵悸动,心中仿佛被什么揪着,猛地疼醒过来,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召唤我,在指引我去一个地方,哪里仿佛有一个对我相当重要的人在等着我,而且有危险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这感觉确实千真万确的,坐着愣了一会神,那种感觉确实越来越强烈。
终于我还是没忍得住,这种感觉太真实了,我心里放不下,怕自己错过了重要的事情,猛地从床上纵了下来,几乎是冲了出去,任凭舒雨和王燕儿呼喊,却不曾停下脚步,对她们也没有交代什么,就已经冲了出去,施展了腾挪术,毫不迟疑的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韩涛和高松的呼唤,还有舒雨和王燕儿的喊声,他们都很焦急,不知道我为何会这样子,看我匆匆离去,韩涛和高松按耐不住,二人揣上家伙也追了出去,只是等他们追出来的时候,却已经看不到我的身影了。
凭着心里的那种感觉,我自大街小巷中穿行,早已将飞仙骨笛取出,因为我感觉到那个呼唤是遇到了危险,而且可能是死亡的危险,这种感觉让我钻心的痛,我心中越来越焦躁,恨不得立刻就赶到那个地方,但是脚步终究是一步一步迈出去的。
越来越近了,是在郊区的一个城中村里,哪里有很多的工厂,其中有一个废弃的工厂,傍边就是一片老式的楼房,人不多,最少我赶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几个人,从哪个废弃的工厂里,有浓浓的阴气传出来,更有一种压迫感,到底里面有什么在召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