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壮和白微的婚事,两家谈的很是顺利。
话期间,冯氏也看出邓氏虽有眼疾,却为人善良,言语间似乎也很喜爱白微
有这样一个好婆婆,冯氏倒是不担心白微嫁过去后,会受罪。
而齐大壮今天此举,也证明了他是真心待白微,这便够了。
待亲事定了后,齐大壮和邓氏便不方便多留,准备离开。
冯氏和白高武亲自将齐大壮还有邓氏送出门,冯氏更是亲昵的拉着邓氏的手,二人言语间颇为投缘。
就在这时,大房的门帘掀开,就见张氏正好走出来。
张氏的面色有些不好,双眼眼底有些黑青,一看便是一晚上没有睡好觉。
而她一看到冯氏一家人脸上的笑容,就觉得刺眼,再看二房身边站着的人,张氏眼睛眯起来。
冯氏经过一晚上早已冷静下来,见着张氏,冯氏忽然呵呵的笑出声,她亲昵的拉着邓氏的手,温声道:“亲家母,这世上有些人眼睛是好的,心却是盲的!啧,大壮这么好的孩,能成为我们家的女婿,我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冯氏这话一方面的确是真心,一方面却是专门气张氏的。
果然,张氏听到这句话后,面色顿时变得怒不可揭。
齐大壮家境条件如何,张氏自然是知道的,不然她也不会看上齐大壮,让他和白妙定下亲事。
齐大壮家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且他有一门打铁的手艺,家里只有一个瞎了眼的老娘,没有兄弟姐妹,这就省去很多麻烦!
家里没啥人,那齐大壮以后挣来的钱,可不就是白妙的?那白妙若是嫁给齐大壮,那齐大壮的钱,可不就得多来孝敬孝敬他们大房?
这都是张氏早就盘算好的,可是谁能想到,白妙那个蹄居然暗中跟刘言郎那个穷书生勾搭在一起!还不做出那种事清!
来退了齐大壮这桩亲事,张氏是后悔不迭,心底极为不爽的!
可是现在这么好的亲事,却被二房给捡了个便宜!
张氏冷笑一声,忽然出声道;“呦这不是邓大姐吗?怎么,你们今天来白家是干啥?莫不是还想着跟我们攀个亲事?”
张氏也是气的急了,才出这种话来恶心二房的人。
邓氏面色一白,齐大壮面色铁青,一双虎目狠狠瞪着张氏,显是将张氏给怨上了。
他当初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看上白妙,还一心觉着白妙不错,觉着白家大房的人都是好人!
“我呸!张氏你可别不要脸了,大壮这么好的人,那自然是得配个好的,还跟你们攀亲事,你们配么?一个在人背后嚼舌根,烂了肚肠的黑心鬼!”
“冯氏你骂谁是黑心鬼?”张氏一听就恼了,嘴里也叫嚷起来:“你们得意什么啊!不就是我们家退了的亲事,不要的人吗?也就你们这种眼界才能看得上!”
“那是,我们也就能看得上真心诚意的人,不像你,眼高于顶,只能看得上刘家的秀才郎,哼!”冯氏这话音里充满了嘲讽。
刘秀才虽有个秀才功名,可是这十里八村的谁人不知道,刘家有个难缠的崔氏还有一个好赌的刘老汉。
张氏本就因为这件事,而懊恼的很,心里不痛快的很。
冯氏这句话可是踩在了点上,当即气的张氏险些跑过来跟冯氏扭打在一起。
“大白天的,在外面吵吵什么?!”
白高文睡醒惺忪的掀开帘走出来,脸上满是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等他看到二房的人后,面色一顿,又看到齐大壮和邓氏,顿时也愣住了。
“大哥,大壮和你们家有过亲事,这本没啥,现在白妙也嫁了人,而大壮和我们家也是清清白白,我真是不明白,我们家咋就被人成捡漏的,大壮咋就成了别人不要的人。”
白高武也是火了,他不好跟张氏一个女人叫嚷,便同白高文理。
白高文却是一懵,完全不知道除了啥事。
“大哥,咱们虽分了家,可我们还是将你当成大哥的,可莫要让这人心寒了,兄弟也做不成。”
白高武完也不看白高文难看的脸色,转身神色温和的同齐大壮和邓氏赔罪,然后送他们出去。
“这是咋回事?高武他这话啥意思?”白高文转过身,怒瞪着张氏问道。
张氏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她咬着牙恨恨道;“能咋回事!你没看到二房那得意劲儿吗?他们也有脸!不就是找了一个咱们家不要的人当了女婿吗?!”
“你!”白高文也不是傻的,心思几转,便也明白过来。
他一把推着张氏进了屋,嘴里边吼道:“你个臭娘们跟别人都了啥?”
白高文和张氏之间早就有了嫌隙,更因白高文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张氏心底也有了怨气。
现下,张氏又闹出这种事情,白高文自是要好好询问一番。
见白高文真的生了气,张氏这才将事情给了出来,当下,白高文就气的打了张氏一巴掌,嘴里边骂道;“好你个蠢妇!你是怕全村人不笑话咱们家!不知道咱们家出了一个狐狸精才不得已退了亲事是不是!?”
白妙和刘秀才的事情,到底还是不光彩的,也是白高文心底一直忌讳的。
张氏触了他的眉头,当下白高文一反往日的温和常态,竟是动手打起了张氏。
大房这边闹得动静打了,把白老汉和王氏都惊动了,而二房和三房这边却完全不知道,他们也不想知道。
白微和齐大壮顺利定了亲事,三房一家也为白微感到高兴。
就在这高兴之极,白守义也从镇上回了家。
沈氏和白高忠见白守义突然回来,激动的不得了,尤其是沈氏抱着白守义,事无巨细的问了好多话,什么睡得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白守义倒也听话,一一都回答了,就是为了让沈氏和白高忠放心。
“暮兄弟,多谢你将守义送回来啊。”
将白守义从镇上送回来的,自然是暮云深。
暮云深笑了笑,道:“没事,守义是我介绍过去的,我自然也得负责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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