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忠和沈氏也不愿白锦去官府,可现在郑大财已经将他们告上官府,即使他们不愿,也必须去官府面对。
白锦娇艳温婉的容颜上倒是不见任何勉强和紧张,她对着沈大虎笑了笑道;“比起证明清白,让恶人得到惩罚,受些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沈大虎一脸欣慰又心疼的点了点头,他温声安抚道:“锦丫头你放心,有大舅舅在,即使在官府,大舅舅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委屈!”哪怕是他这个捕头不做了!
白锦感激一笑,点了点头。
既是入官府,沈大虎怕白锦他们冲撞了县太爷,便将官府的一些规矩和县太爷的性粗略的讲了一遍。
罗商县的县太爷名为刘正清,人如其名,县太爷不是个贪官,性也算正直,但他为人古板,最重要的,这人耳根还有些软,做事拿不定主意,不然做了十几年的县太爷也不会还未高升。
待完这些后,沈大虎又安慰几句,便转身准备去外面吩咐外面站着的捕快,白锦想到啥,忙叫住沈大虎道:“大舅舅,还有一件事。“
着,白锦走到山大虎身边,探头在沈大虎耳边耳语了几声。
少时,边间沈大虎一脸震惊的模样看着白锦。
白锦道:“大舅舅,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暮云深已经帮我去查了,若是他真的查到什么,到时候……”
“你放心,大舅舅会让人在府衙外面看着的,若是看到暮云深前来,我定会让人将她带进来。”沈大虎很快的掩下脸上的震惊,道。
白锦点点头。
紧接着,沈大虎打开门去外面吩咐跟随而来的几名捕快,而屋内,白高忠则一手紧紧握着沈氏的手,一手紧握着白守信的手,憨厚老实的,面容上虽有紧张,眼中却满是刚毅和坚定。
另一边,沈氏也同样紧紧握着白锦的手,等沈大虎再次进屋后,就听白高忠道:“他娘,锦儿,守信,不要怕。不管发生啥事,都有爹站在你们面前。”
沈大虎吸了口气,带着三房一家人离开大邱村,赶往了府衙。
而此时的官府大堂内,气氛紧张压抑,坐在一方名为“明镜高悬”匾额下方的椅上的人,身穿一袭深蓝色官袍,年约五询,带着官帽,五官方正,正是罗商县的县太爷刘正清。
而在大堂的正前方的位置上,一边跪着白高明和孙氏,另一边则跪着身材臃肿,面带血红胎记的郑大财,还有他身边的打手阿狗。
“……青天大老爷冤枉啊!我们就算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害人打人啊!”
痛苦着喊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高明。
跪在白高明身边的孙氏早已是吓的浑身发抖,魂不附体,她苍白着脸,听到白高明喊冤,也急忙大喊道:“是啊大老爷,我们都是冤枉的啊!我们也没有害人,更不敢打郑大少爷啊!”
嘭!
惊堂木嘭的一声,吓的孙氏险些昏过去,白高明更是浑身一抖,就听县太爷刘正清道:“你们是否冤枉,本官自有论断!”
完,刘正清看向郑大财高声问道:“郑大财你白家三房和四房的人联手害你,你可有证据?”
那郑大财连忙点头,随即就见他的脸上顿时出现痛苦之色。
那人从他后背袭击,出手如电且极为狠厉,到现在郑大财的脖还是痛的厉害,也正因为此,郑大财才更是气愤愤恨。
郑大财指着白高明和孙氏道:“大,大,大老爷!昨,昨,昨日是白家四房的人,人,人,与,与我亲,亲,亲……亲事的女在屋内等我!”
郑大财口吃的厉害,如今又伤了嗓,那话更为困难,也更为粗粝难听。
“谁,谁……谁谁知我到了屋内,根,根,根本没,没,没有有见到人!还被人从后,后,后面打,打,打伤晕倒了!”
“大老爷,她的确就在屋内啊!那就算是打上郑大少爷的,也是白锦,而不是我们啊!”白高明还算有些胆和头脑,连忙道。
刘正清听郑大财话,都急的不行,他面皮抽了抽,皱眉,追问这白锦究竟是何人。
白高明和孙氏便连忙禀明,白锦就是白家三房的长女,更是看上郑大少爷的女,孙氏更是道,昨日是白锦想见郑大少爷,所以才去了屋内,还央求她去将郑大少爷叫来。
白高明和孙氏夫妻二人可谓是将锅全部甩给白家三房和白锦,言语中更是没有将白锦的声誉放在心上。
临了,白高明还一副讨好般的对郑大财道;“郑大少爷,这一切真的不关我们夫妻的事情,我们,我们可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郑大少爷一张脸本就丑陋,此时因为疼痛却更为扭曲。
他没有得到美人儿不,还被人打,思来想去,都觉得是中了白家人的圈套,这才将人给告上官府!
两家人还在争论,县太爷一拍惊堂木,下面的人便吓的不敢在多。
“白家三房的人可带来吗?!”县太爷声音威严的问道。
不多时,便听外面有人传话,紧接着便见沈大虎还有几名捕快,带着白家三房的人到了大堂之上。
官府大堂威严,压抑,再加上大堂两侧站立的面无表情的捕快,白高忠几人一进大堂,只觉周身寒冷,可即使如此,他们仍旧是深吸一口气,恭恭敬敬的向县太爷行礼。
待礼毕,就听县太爷沉冷的目光落在白家三房人的身上。
“你们谁是白锦?”
白高忠和沈氏身体一抖,只见白锦吸了口气,面上恭敬且清淡的缓缓站出来,对县太爷再次行礼道:“民女白锦见过青天大老爷!”
自白锦一出现,就见那面色扭曲痛苦的郑大财一双眼睛瞪向白锦,目中露出惊艳和贪婪之色,嘴角也险些流出哈喇。
县太爷和大堂内的捕快看到白锦后,先是有些惊讶,只道白锦如此貌美的姑娘,怎会看上貌丑的郑大财,还要主动在屋内等郑大财?
不过不管如何,县太爷还是问话了。
将方才白高明和孙氏的话转变为问题,问了一遍白锦,只见白锦神情淡然,缓缓道;“回禀县太爷,白锦不明白四叔和四婶为何会这样,民女更没有看上什么人,更别主动去看什么人。”
白高忠和沈氏听到白高明和孙氏竟然睁眼瞎话,二人脸上早已是气的铁青。
“锦丫头!你可不能胡啊!昨日可是我将你带到那个屋的!你你要见郑大少爷,你现在咋能不承认呢?!”孙氏瞪着白锦,脱口叫道。
白锦垂眸看向孙氏,目光冷淡仿若冰刺:“四婶,昨日你和四叔要请我们一家在风月楼吃饭,饭后酒楼突然走水,你带着我和我娘逃命,半道上你却突然不见,之后我和我娘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怎么能我去了什么屋?”
孙氏张口结舌的看着白锦:“昨日酒楼是失火!我也的确带你逃命!可是半道上你不想走,想等着郑大少爷来见你,因为你知道这酒楼的主人是郑大少爷,现在你咋能不承认?”
“孙氏你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