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和钱寡妇都是难缠的,而钱寡妇比之张氏更为阴险。
方才钱寡妇和张氏一番厮打,二人倒是不分上下,可钱寡妇这样一来,白高文自然将怨气全部发泄在张氏身上。
钱寡妇完,果然见白高文变了脸色,他抬起一双发怒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张氏骂道:“臭婆娘,还不赶快给我滚回去?你要是在闹腾,老回去就休了你!”
张氏经过方才一番厮打,已是衣衫凌乱,蓬头垢面,好不狼狈,而白高文的话更是气的张氏险些背过气去!
她心底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尤其看到白高文只顾着照顾前寡妇,还温声安慰,对自己却怒声大喝,还要休了自己,张氏这心中怎能不嫉妒?不发疯?
“他爹!你咋能跟这个克夫的寡妇在一起!你,你……”
“滚!”白高文却是寒着一张脸,冷冷盯着张氏骂道:“再不滚回去!老现在就写休书休了你!”
张氏一张本机苍白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
她咬了咬牙,一双眼睛充满怨恨和嫉妒的瞪着钱寡妇,却见靠在白高文怀中的钱寡妇冲着张氏得意一笑,这一下,张氏怒从心底,可再看白高文那张冰一样的脸,想到他方才的话,却是再也不敢啥!
最后,张氏终是灰头土脸的回去了!
白高文扶着钱寡妇起身,见周围还围着村民,且看他的眼神很是怪异,白高文很是不自在,脸上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都散了吧!看啥看!快走!”
白高文也不敢看众人的眼,急忙扶着钱寡妇回了屋。
围观的人中,有那多嘴的,却是冲着白高文的背影喊道:“咋!有本事偷人,还不敢让人看啊!”
“哈哈!!”
一下,还没有散去的看热闹村民都纷纷笑起来!
白高文只觉自己一张脸都丢尽了!他和钱寡妇进了门后,连忙将院门给嘭的关上!
这边,钱寡妇抱着肚刚坐下,就见白高文寒着一张脸进来,对前寡妇怒目而视道:“你是疯了不是?为啥当着那么多人面出……”出她怀孕了!
钱寡妇抱着肚诶呦诶呦喊着疼,一听这话,顿时也怒了,她瞪着白高道:“我能咋办!我这不是被张氏被打了肚,我疼的厉害,一着急就漏了嘴吗?!”
一听到孩,白高文一张怒气的脸色顿时变的担忧不已,他快步走过来抚摸指责钱寡妇的肚,忙道:“咋样?还疼不?要不我去请个大夫!”
对于钱寡妇这肚里的儿!白高文可是看重的很啊!
钱寡妇却是抱着哼哼道:“你呢!白高文你个死男人!你不是你已经跟家里人好了吗?为啥那张氏还敢找上门打人啊!”
钱寡妇喊着疼,边叫嚷道:“哼!白高文我告诉你!我这肚里的孩大夫可是了,得好好养着!这孩以后要真是出了啥事!那也怨不得我!都是那张氏给害的!”
提起张氏,白高文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
都是因为张氏,若不是因为这个蠢妇今天来闹腾!今天哪会发生这种事情?
白高文打的好算盘,等着钱寡妇进门后,别人也不能他和钱寡妇暗中苟且。
谁知张氏竟然找来了钱寡妇这里,还大闹一通。
现在好了,那些围观的村民都知道钱寡妇和他早就暗中苟且,现在钱寡妇还有了孩,不出两日,这大邱村就会知道白高文和钱寡妇的丑事!
白高文也是个要脸的,不然他也不会总是偷偷摸摸的跟前钱寡妇见面!
如此想着,白高文这心中就将王氏和张氏都怨上了。
王氏不是张氏那边交给她吗?白高文以为王氏能将张氏给劝住,谁知道张氏还是闹腾来了!最后还闹腾的人尽皆知!
钱寡妇见白高文一张脸阴沉的可怕。她眼珠转了转,就忽然捂着肚喊起疼。
白高文瞬间就紧张不已,连忙过去扶着钱寡妇询问她哪里疼,要不要请大夫。
钱寡妇拉着白高文的手,柔声道:“现在好些了。”着钱寡妇抬眼睨了一眼白好文道:“高文,你心里是不是怨我呢?”
白高文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神色不太好,却是默认了。
不管张氏和钱寡妇咋闹,要不是钱寡妇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叫她有了孩,那些看热闹的的村民也不会知道白高文和钱寡妇暗中苟且,两个妇人撕扯,村民只会认为是钱寡妇看上了,勾搭白高文,所以张氏才会来找钱寡妇闹腾。
可是钱寡妇当着众人的面她有了孩,这不直接将白高文给拖下水吗?
钱寡妇见白高文这样,一张脸就布满委屈,她拉着白高文的手道:“高文,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你又不是没有看见张氏那个发疯的样!若我不焊喊我肚里有了你的孩,那张氏兴许就将你儿给打死了!”
白高武的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他阴沉着脸,咬牙恨恨道:“都是张氏那个疯妇!等我回去好好收拾她!”
钱寡妇眼底闪过一丝阴毒和得色,嘴里却劝道:“高文,你也别怪她,她兴许就是太嫉妒,这才不顾你的面找上门来骂我呢。”
一提到张氏,白高文的一张脸黑成了锅底,而前寡妇越是这样,就让白高文的心底愈加的怨恨张氏,将今日所有过错全部推到张氏的头上!
钱寡妇见白高文那样,面上闪过得意,她双手揽着白高文,幽幽道:“哎,不过话回来,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张氏。”
白高文咬牙冷声道:“咋不怪她?!”
钱寡妇见白高文如此怨恨张氏,眼中闪过满意之色,嘴路却道:“你想啊,她都嫁给你多少年了,至今连个儿都没有生出来,这女人生不出儿,这心思难免会嫉妒别人,看不得别人好,所以……”
白高文冷笑一声,一脸无情的道:“这个蠢妇!就因为她生不出儿!让多少人看了老的笑话!就连我爹娘都跟着这个贱妇丢人!”
钱寡妇见白高文一提到张氏,一张脸就阴沉不已,出的话更是极为厌恶张氏,她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忙温声安抚白高文,也不再提张氏。
“高文,你放心,等我嫁给你以后,一定给你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儿!”
一提到儿,白高文的一双眼睛就发光,他忙去抚摸着钱寡妇的肚,脸上阴沉之色变的激动高兴不已。
“乖儿,等你生出来,爹就送你去私塾读书!导师或你也给爹考个秀才回来!”
钱寡妇笑着推着白高文,嘴里嘟囔道:“咱们儿光考秀才哪行?那是一定要考状元的!”
白高文一张脸立马笑成了花儿,忙点头道:“对,考状元!考个状元!”
钱寡妇见白高文一双眼睛都盯在自己肚上,一双精明的眼睛却闪过一丝异色,嘴角的笑容也变的有些诡异。
方才她和张氏厮打间,一眼就看见了白高文。
当她看正想跟白高文求救,让他来帮自己时,谁知那白高文竟然突然转身跑了!若不是那围观的村民正好看见白高文,这白高文就这么跑了!
也是那一瞬间,钱寡妇就打定主意,白高文一回来,她就装作被张氏推倒,然后故意将自己怀孕的事情大喊出来。
经过她和白高文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钱寡妇算是发现了,这白高文就是个胆的,他待自己也不似之前那般在乎,而白高文最为在乎的,便是能有个儿。
所以钱寡妇便给他个儿!可张氏今天突然来闹腾,又让钱寡妇心底不踏实,为防止白高文回家变卦,让白高文娶自己,索性她名节也不要了,就当众出自己怀了白高文的孩!
这样,即使白高文想要赖掉,日后也是不能了,他只能乖乖的将自己给娶回去!
不得不,钱寡妇是个极为精明的。
她这样借着张氏来大闹,一方面让白高文怨恨上了张氏,一方面还让他无法摆脱自己,只能娶了自己!
钱寡妇现在是极为高兴的,一颗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大半。
至于张氏那个蠢货,钱寡妇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就她那点手段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等自己嫁到白家以后,那张氏的好日就到头了!
而张氏却是气愤不已,她一路狼狈的回了家,就开始摔东西,嘴里咒骂着,却又无可奈何!
想到白高文和钱寡妇早已暗中苟合,钱寡妇还怀了孩,张氏就呕的不行!她很不饿过去一脚将钱寡妇肚里的孩给踢掉!
里屋,白语正拿着刘言郎以以前给她写的诗句看呢。
听着外间张氏那气怒的谩骂声,白语一张清秀的脸上依旧带笑容。
正反她很快就会嫁给刘言郎,就会立刻这个家!离开张氏,所以张氏过成啥样,都跟她没有关系!
想到平日张氏待她不好,想到以前张氏一心偏袒白妙,白语的心底对张氏就只有怨愤!
而张氏又怎能轻易的同意让白高文娶了那钱寡妇进门?
她在家中大闹,惊的白老汉和王氏不得不出来。
他们二人自是话里话外的帮着白高文,最后张氏没办法,便将白语给拖出来,只大声问道:“语丫头!你爹要娶个寡妇回来!你可得帮娘啊!”
张氏现在正觉得孤助无缘,家里人都帮着白高文,她就只有白语一个闺女能帮自己话,兴许还能劝劝白高文!
白语只淡淡睨了一眼张氏,道:“娘,你生不出儿,爹娶个寡妇回来生儿,也没啥。”
张氏一张脸顿时难看至极,险些气的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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