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韩雨现在不说人人喊打,但在提到他的名字之时,所有人都会咬牙切齿。
原因便在于,村里赵老妇的儿子外出被一头猛虎所伤,本身有王郎中妙手回春,是能够保住一条性命的。不过关键时刻,王郎中的回魂草用完了,这时候只有委托村里最有经验的韩雨去采摘。回魂草虽不名贵,但却生长在数十丈高的悬崖峭壁之上。韩雨别看为人吊儿郎当并且贪婪无比,但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当王郎中求到韩雨,准备以往常的价格请韩雨跑一趟的时候,没想到韩雨直接坐地起价,直接开到一个要让王郎中赔上整个医馆才能支付的价格。
听闻到这个价格,王郎中只呼韩雨疯了。后来王郎中自己去峭壁上采摘回魂草,虽说历经千辛万苦,王郎中总算成功了,但回到村里之时,赵老妇的儿子,早已经咽气多时了。
悲伤过度的赵老妇直接两眼一黑,晕死了三天。等到她醒转之日,便将韩雨给记挂在了心里。而王郎中也因为韩雨的这一手,给他毫无污点的医史上抹了一把黑。
同时得罪了村里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德高望重的王郎中,韩雨直接被全村之人打上了黑名单。以至于村里的柴夫在上山砍柴之时,都会尽量多采摘一些草药回到,带给王郎中。
不过许多绝地处的草药,还是没办法采得。
而正当村里人有些绝望之时,他们便迎来了王烈。
先不说王烈能够给村里带回多少药草,其中还不乏珍贵的药草,光是冲着王烈免费给王郎中一事,便值得村里所有的人为他竖起大拇指。
其次李大虽说并没有韩雨那么可恶,但是平常在卖肉的过程中,还是有过缺斤少两的小动作的。村里的村民都是知道,只不顾心照不宣罢了。
而王烈以物易物,并且以极少的米和面便能在王烈那里,换得一大块肉,甚至更为珍贵的东西,顿时在全村之人的心中,将王烈的位置上升到了极高的地步。
如此一来,村里的屠夫李大以及韩雨,便同时将王烈记恨上了。只不过屠夫李大别看长得五大三粗的,却只能背地里说说王烈的坏话,暗地里记恨一下王烈。
而韩雨便显得激进多了,王烈的到来,直接威胁到了韩雨的地位。原本村里的人便对韩雨颇有怨言,这一下,韩雨直接被村里人给冷落了下来。若不是他几次狮子大开口从王郎中那里敲了不少的钱财,估计连在酒馆喝酒的钱都没了。
“那可恶的猎户王烈,居然敢抢我的生意!”韩雨一口喝光了碗里的酒,再次举起旁边的酒坛,往碗里倒上了一碗。
“哼,不行,必须找个机会将他收拾了!”将手中喝光的酒坛往地上一扔,酒坛破碎的声音让酒馆的小二吓了一跳,更是让酒馆老板皱了皱眉。
“怎么了?我就摔个坛子还不乐意了?放心,不差你那几个钱!”韩雨重重的往桌上跺下一锭银子,看样子有五两左右,足以买下不少的酒坛了。
酒馆老板在看见这锭银子的时候,眉头顿时舒展开了,点头哈腰的靠近了韩雨,并大声呵斥着一旁呆愣的小二:“还不给咱们的贵客上酒?在那边傻站着干什么?小心你这个月的工钱!”酒馆老板不动声色的将嵌入桌上的那锭银子收入怀中之后,便转而回到了自己的柜台后面,嘴角不禁堆起了冷笑。
当小二将韩雨的酒拿来,已经有些微醺的韩雨正想继续喝酒之时,竟有一人按住了他拿酒坛的手。
正想骂小二的不识抬举,韩雨耳中突然钻进一句话,便让得韩雨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不少。
“要不要将那王烈给做掉?”飘进耳中的这句话,让韩雨十分意外,他看着坐在自己身旁,几乎没有什么交集的屠夫李大。
只见李大盯着韩雨,眼中略有些躲闪,但随后眼神一定,盯着韩雨不再闪躲。
韩雨并没有急着答应,反而将自己碗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从桌上再拿起一个碗递到老大的面前,端起酒坛,将自己的碗和李大的碗都是满上了酒香四溢的酒。
端起手中的酒碗,韩雨看了眼一旁的李大,只见李大也是端起了面前的酒碗,狠狠跟韩雨碰了一碰,酒碗中的酒顿时有些洒出,不过李大却没有在意这一点,将碗中的酒食一口喝光。韩雨也是将碗中的酒喝光,两人相视了一眼,随后都笑了起来。
韩雨可不想追究,这平时胆子并不大的李大,竟然胆子大到联合自己杀掉王烈,不过就算没有李大,韩雨也准备至少给王烈一点难堪。不过有着李大,不管他有何居心,至少是站在自己这边,对付王烈的。只要这一点,便是够了。
喝完了这顿酒,李大便伙同韩雨窃窃私语着,酒店老板瞥了两人一眼,对他们的对话内容,没有任何兴趣,转而将注意力放在了之前从韩雨那里得来的那锭银子上去了。
李大和韩雨直接在酒馆中交谈了两个时辰,这才相继离去。
而两人准备对付的王烈,正在村边自己新搭的房屋里打坐着。因为地处边缘,王烈打坐并不怕有人能够看到。
王烈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这么快便融入到这个村落之中。用王烈自己的想法,在这个小小的村庄中,好过自己在深山老林里独自修炼。
一来《妖神诀》并没有多长的修炼时间要求,二来王烈还能在这里得到一些消息,尽管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消失,王烈也能从得到的信息当中,揣摩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过王烈今天的打坐,必然不会特别顺利了。
在刚入定之时,王烈便感觉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接近自己这边。原本王烈没有将两人放在心上,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王烈,只想远离麻烦,修炼自身。
可是王烈想要逃离麻烦,但是麻烦偏偏要找上他。那两个鬼鬼祟祟的人,竟然来到了王烈的房子便,一阵指手画脚。
耳尖的王烈早听见了两人的窃窃私语,只不过他越听脸色越是黑的像个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