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储物室的激情

“你把我带到他的面前,难道不怕我向他求救?”

“你主动要求跟我来澳门,难道不就是向他示威吗?再说,就算你真的告诉他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我也不怕。”

叶紫疑惑地看着他,静等下文。

“我带了那卷录像过来,如果你敢多说一个不该说的字,我就会在这宴会中放出来。”

叶紫怔忡,随即苦笑,没错,这样才符合洛基的所作所为。

洛基拉着她离开宴会主厅,把她塞进拐角处的杂物间内,自己也挤了进去。

杂物间不过四平米,洛基把她按到墙上就是一阵乱吻,昏天黑地。

叶紫拍打着挣扎,却憾动不了他分毫,直到她快要窒息,洛基才肯松开她。

叶紫一巴掌扇过去,喝道:“洛基,你发什么疯!”

洛基轻轻抚摸着脸颊的掌印,俯下头,樱花瓣一样的唇轻轻贴在她白玉兰一般的耳边,慵懒粘腻的声音灌进耳朵:“宝贝,你应该知道我想发什么疯,我们相处了这么久,难道连这点默契也没有吗?”

叶紫一眼望进他想要生吞活剥她的炙热眼神时,便明白了他想要做什么,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你该不会是要在这里……你疯了?!”

“我觉得这里很不错啊,在这里占有你,会让我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多刺激。”

由于身处走廊拐角处的房间,门又是半掩着的,发出一丝声响都会引起人的注意。

“你这个变态!”

洛基提起她的裙摆,大手沿着光滑的腿往上延伸,一路游走到她的臀部,“刺啦”一声撕下她的底裤。

叶紫一声低呼,狠狠掐了他一把,“洛基!你别这么下流!”

洛基微微低头,坚挺的鼻贴上她的,魔魅炽烈的嗓音有着勾魂的效果:“紫,你还在坚守什么?你跟阮临熙已经没有可能,为何不试试跟我在一起,其实,你已经对我动心了,不是吗?”

叶紫陡然一惊,拼命地摇头,“胡说八道,我讨厌你,憎恨你!”

“反应这么激烈,是因为我说的不对,还是因为我说中了你不愿承认的心事?”洛基掏出自己亢热的巨铁,顶住她的花心,发现那里已然湿透了,扯动薄薄的嘴唇,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你下面的小嘴明明想吃,你却口是心非,真是不乖。”

“不是的……我没有……”叶紫被他压着,难堪极了,说话有些艰难。

洛基抬起她的臀部,将她的两条腿盘在自己坚实的腰部,用力顶了进去。

“抱紧我!”他低语命令。

叶紫依偎着他,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

透过门缝,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脏险些没跳出嗓子眼。

阮临熙!他就在外面不远地方,正四下里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

叶紫的心有些酸楚,他那样焦急的神色,是在找她吗?如果真是如此,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根本放不下她的?

此时,她的衣裙早已凌乱,双腿如鳗鱼般纠缠在洛基强劲有力的腰肢上,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绝对不能让阮临熙看到她这副模样。

洛基看了一眼外面的男人,并没有将门掩上,反而轻蔑一笑,更加加快动作。

“洛……你快停下……”叶紫绝望的近乎啜泣,修长的双腿在他身体两侧不安地伸了又缩。

洛基狭长的瞳仁窜着一丝玩弄,唇角诡异地微微勾起,像是知道她不会大叫出声引阮临熙过来一般,透着一股子算计的精明和骄傲。

他的吻细细落在她的唇上,饥渴如干渴的旅人寻到沙漠中的水源,拼命吸吮着她的甜美,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中。疯狂地激情像点燃的野火,以燎原之势席卷而来,焚烧成灰。

外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没有人留意到这个不起眼的房间里有一对激情男女正上演活色生香的戏码。

在这样的环境下,叶紫产生莫名其妙的战栗。

洛基完全感受她的收缩,嘴角勾起无以名状的弧度,猛刺了几下泄在她体内后,便抽身而出,开始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不一会儿,又是一副得体模样。

临出去之前,他将手帕丢在叶紫的身上,冷冷说:“快点弄好,我在外面等你。”

叶紫攥着那个手帕,默默流下眼泪……

洛基和叶紫一前一后从储物室出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宴会结束后,叶紫站在大厅门口,等待洛基的车子。

这时,一辆黑色车子停在她面前,门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冷峻漂亮的侧脸。

叶紫看到他,混乱的思绪像蔓藤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让她透不过气来。

阮临熙吸着烟,凝视她,黑色的眸子里隐隐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两人均是沉默,空气像被冰封一样寂静。

临走的时候,他垂着眼,低声说:“阿紫,宴会上我想带你走,可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后来我找人调出监控录像,猜猜我看到了什么——你大概想不到吧,这个顶级宴会可是连储物间都按了摄像头的。”

这就话像棒槌一样敲打在叶紫心上,他看到了,他都看到了……

她全身的血都往脑子里涌,悄悄抬眼看向那人,只见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情绪,嘴角的笑意凛冽而寒凉。

“你和他从我面前走开后,我有想过你是被他胁迫不得已这样,可是后来我看到的一切就像一个嘲笑我的笑话,让我无地自容。”阮临熙盯着她,黑眸一点点收紧,“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叶紫很想大声说不是,不是这样的,她是被强迫的,她心里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可是,她不能。

她若真的说明一切,洛基恐怕真的会将那卷录像公布在广场的显示屏上。她可以接受肮脏的自己,可是接受不了阮临熙看到她肮脏的样子。

何况现在,她对他只有无尽的恨意,自然没有必要和他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