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空炒家则干脆开始安排起自己的后事来了,准备明天自己的仓位被打暴之后就直接去寻死,跳楼、跳河、安眠『药』、躺铁轨甚至是服毒后找个漂亮妞最后享受一下兴爱的快乐,在**的高峰满足的死去?;?;?;?;?;?;
原本持币观望的期货广大中小散户及坐在里面大户区的机构投资者们,眼见多空双方主力在经过多日搏杀之后终于分出了胜负局势已经趋于明朗。
都开始在大豆期货合约的涨停板价位上堆集多单,至于能不能买到就只能看各人的运气了。
而此时,程式集团大厦的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内,程公子呆呆的看着大豆的期货价格牢牢固定在涨停板的价位上,而后面大量涌出的无数跟风盘则击破了他希望能够咸鱼翻身的最后一丝幻想。
程公子软软的靠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电脑屏幕上仿佛是已经在跌停板处凝固的郑州大豆期货价格,口中无意识地不停嘀咕着:“就这样结束了,难道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一刻不停的响着,程公子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话听着刺耳的铃声不停的响着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听。
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些电话肯定是那些证券期货投资公司的老总们打来寻问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怎么办?”程公子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苦笑,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填补程式集团帐面上的四十多亿亏空,还哪里有心思去管他们这些人的死活。
如果在平时他遇上不顺心的事情,肯定会将办公室里的东西全部砸个稀烂来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
但是现在的他就连砸东西发泄一翻的兴趣都已经失去了,就如同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一样呆呆的坐着,空洞的双眼内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自信,整个人也仿佛一下老了十岁。
程公子突然站了起来就如同喝醉了酒的醉汉一样摇摇晃晃的走到办公室内的酒柜前,从里面随手拿了一瓶82年的红酒,坐回到座位上对着自己的嘴巴就猛灌起来。
这时,门外的女秘书张丽见董事长一直不肯接电话,也猜到了其中的原因,于是推门走了进来将办公桌上的电话线直接扯断,世界顿时清静了下来。
看着办公室内正在往自己嘴中拼命灌酒的男人,张丽还真怕这位一生在他爸爸的精心呵护下,从来没有受过什么挫折的董事长,会因为承受不住这次的打击而意志消沉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出格的傻事来。
连忙走上去将男人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并在他的耳边身柔声安慰道:“国栋,你可千万不要就这样被这次的挫折给击垮了,我们现在毕竟还没有到山穷水尽可以轻言放弃的地步,我们不如趁现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赶快去找你爷爷想办法,他老人家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一定会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程公子软弱地将自己的头靠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上,用如同梦呓般的声音说道:“张丽,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一无事处除了吃喝(嫖)赌外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
张丽道:“不……”
“张丽,你别打断我,刚才就在我发呆的时候,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真的很没用,好像除了吃喝嫖赌之外什么都不会。”程公子程国栋继续说道。
张丽欣慰地看着程公子,道:“不用这么悲观,咱们以后的路还长得很,只要你能痛改前非还是有机会可以和你爷爷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如果真的能让你有所醒悟,我们程氏集团这次赔掉的的四十多亿也算是物有所值啦!”
“说得好!”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大门再次被从外面推开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了起来。
虽然这个声音是那么的软弱无力,但里面却透着一股让人臣服的威严。
“爷爷,你老不在医院呆着,怎么到这里来了!”程公子惊讶的看着眼前坐在轮椅上满脸皱纹身上瘦得就剩一堆骨头的老人。
他的这位爷爷,就如同一颗百年老树一样虽然内部已经让虫子蛀空却依然顽强地活了下来,独力支撑起程氏家族这座摇摇欲坠的大厦。
“我其实几天前就来了,就住在楼下的客房里。”程老头举手示意后面推着轮椅的保镖将他推到办公桌前道。
“爷爷,那你……”程公子道。
程老爷子拉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在边上坐了下来,道:“你一定很惊讶,我既然来了怎么不来见你,而且还在旁边看着你一步步走进敌人的陷阱中,是不是?”
程老头没等程公子开口接着又说道:“你是含着金钥匙出身的,从小到大一生在爷爷的精心呵护下长大,可以说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半点挫折,所以也养成了你现在这种无法无天、目空一切的『性』格,爷爷这次是故意放手让你自己去闯一闯也好让你受点挫折尽快成熟起来,希望你能明白爷爷的一片苦心。”
“爷爷,我也明白您的一片良苦用心,可是这次我们程家也赔了四十多个亿,这个代价是不是太大了?”程公子说道。
程老头嘴角边『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道:“谁告诉你这四十多个亿是程氏集团赔的?这四十多个亿早已经借给了以西南证券为首的十几家证券期货投资公司,是他们在期货市场上由于『操』作失误赔掉了这笔钱,跟我们程式集团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这些公司在接下来的破产清算中将会优先赔付我们程式集团,所以说这次在郑州大豆的期货合约交易上我们程式集团一分钱也没赔,明白了吗?”
这种找冤大头帮自己顶缸的事情程公子以前也没少干,当然明白程老头话中的意思,可紧接着又想到了其中一个关键的问题。
“可是我们怎么去塞住这十多家公司老总的嘴巴?”程公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