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语锋送完他妈来我家后,他爸也醒了,我陪着他一起将他送回宾馆后,去了我的房子。我挺久不在家,屋里空落落的,不过好在我养的花我爸来给我照顾着,都还活的不错。
一进门,姬语锋直接将我压在了门上,无比猛烈的吻了下来,直叫我喘不过气。我起初还有些没适应,但很快就被他带动着有了感觉。
这种身体的奏鸣曲,真挺奇妙的。
他吻了我很久,才不舍的松开我,用额头抵着我的轻笑,声音都有些哑的说:“我去开热水器,洗干净再吃了你。”
我从背后抱着他,一起黏糊着进了卫生间,看着他开热水器,问他:“怎么突然就这么激动了?你没喝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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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着我,目光灼灼:“父母之命,虽无媒妁之言,但你基本上已是我姬家人了。”
我想到一句歌词,不肯与我同葬青春,用我的姓氏过门。被冠上姓氏,成为一家人,相亲相爱,陪伴一生一世的感觉,我以为我可能都要忘记了,原来记忆如此清晰,渴求这般迫切。女人的幸福,在于找对男人。好在,我还不算晚。我也真的没想到,一切会如此顺利。
“清宁,你很棒。”姬语锋抱着我,显然心情也特别的不错。我还没来得及不好意思一下,手机响了,是唐琳打过来的。
“姐妹儿,回兰州也不说一声?”她开口就责怪上了,但是笑着说的。我松口气靠着姬语锋,和他一起躺去床上,答道:“挺忙的,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
“四老都搞定了?”她问我,我挺高兴的说:“恩,父母见过面了,姬语锋爸爸想我们去杭州订婚。”
“哈哈,那我得先送你一份订婚大礼!品质保证,听了保你神清气爽,心情愉悦!”
我跟着她胡乱笑笑,唐琳这家伙脑子里荤素段子都有,想法一秒一个,还时不时报个冷门。除非她先透露给我一些信息,否则我基本是猜不到种类的。
果不其然,她笑完了开口道:“郑希元这几天在兰州呢,居然还不要脸的请我表哥吃饭,哎呦那排场,单人消费一千多啊,我表哥说他吃到一半觉得腰子疼,生怕郑希元这小子报复他,来个绑架摘腰子什么的。”
我手机开着功放,姬语锋那家伙已经在很努力的憋着笑了。
唐琳说的兴高采烈:“不过也是啊,你看郑希元以前一个普通小职员突然就发达了,觉得他*了或者倒*了也不过分吧。我表哥昨天晚上打电话问我会不会有那种*,吃了内脏衰竭的,笑死我了。”
我无语的很,只能说:“你们一家子人才……”
唐琳继续说:“我告诉我表哥放心吃!敞开肚子吃!下次请还吃!郑希元发达了,不吃白不吃!这还分析不出来么?郑希元那孙子当初被我表哥压着,就他那点出息,发达了能不回来显摆?”
“结果呢?”
“结果我表哥就放心了,本来在家里可劲儿灌牛奶呢,说是解百毒。我有时候觉得他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难怪我表嫂老说他傻了吧唧的。”
姬语锋已经笑翻在床上,我也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唐琳美滋滋的乐呵着说:“别笑,这才哪儿跟哪儿,不过是个开胃菜。根本不算大礼。”
“你还有大礼呢?”
“那当然,大礼必然要当面送,电话里说多没气氛。”唐琳配合着大笑吼叫一番,用挺猥琐的语气又说:“再上个餐前甜点,郑希元和元爽,没领结婚证哦,无证驾驶哦哦哦!”
唐琳说完自己乐的上气不接下气,鬼嚎鬼叫的,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呢,可别吓着别人了。我看看姬语锋,他被刚才那番逗得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捂着肚子对我摇摇头,意思他不能再笑了。
不过不领结婚证办喜酒,这个有点说不通,不太像郑希元的作风。我问唐琳:“你怎么知道的?”
唐琳得意的说:“*告诉我的。”
“老四怎么知道的?”我想不明白,老四是姬语锋好友,估计不太可能去参加郑希元和元爽的婚礼。
唐琳说:“他长了一颗八卦脑袋,一天到晚就喜欢打听呗,总是有认识人去了吧,据说郑希元大手笔的很,排场那叫一个大,婚礼闹的那叫一个热闹,想不知道都难啊!反正他一知道消息就告诉我了,你想听来乐呵乐呵不?”
我偏头看着姬语锋,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意思是要我自己决定。
我低笑着逗唐琳说:“幸灾乐祸的女人。”
唐琳笑的停不下来:“那要看是幸谁的灾乐谁的祸,那两个贱人,让我幸个十天半月我都不烦。”
我心想女人果然不能惹,尤其是唐琳这类型的,郑希元和元爽这会儿保不住就打喷嚏呢。
“好吧,那你先说来听听。”我选个舒服姿势躺好,打算洗耳恭听,结果唐琳那家伙又突然来了句:“晚上一起吃饭,孙谨请客,把你们小姬叫上,见个面。实在太好玩了,我想起来就笑抽一回,我得声文并茂的给你讲,不然都达不到效果!”
“行,那晚上见。我们请客。”
“谈钱伤感情,见面再说。”
唐琳说罢挂了电话。我转头看着姬语锋问:“你猜猜会是什么事儿?”
姬语锋盯着我,眼神不太平静:“猜他们多浪费脑细胞,洗澡去,我饿了。”
“真饿了?”
他看着我邪气一笑,舌头直接缠了上来。
好吧,我天真了。我以为他真的肚子饿了。
和姬语锋在一起之后,我傻兮兮的还研究过星座,现在我真的觉得星座说的很准,天蝎座的男人,性欲不是一般的强。
煎鱼运动,换位游戏,从大卧室一路到书房,再到卫生间,然后是客厅。姬语锋这个家伙从父母同意我们结婚后,就控制不住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体力也还不错,跟着他一路折腾下来,居然还挺精神。他是真累了,平躺在大床上,让我躺在他手臂上,我俩人就这样赤里白条的用目光刷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