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两个儿子的尸体,用手在儿子的下巴上面一捋,两个儿子的下巴尖上,就出现了一个红点,问花婆说这不是她的错,是儿子的寿限到了,说我两个儿子全部都是童子命,一般很难活过十二岁的,这是没办法的。 老公不信问花婆的话,动手打了问花婆,问花婆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被老公打倒在地,又一声不吭的躺在地上,让老公打,一直到老公打得嘴里喷血了,老公才停手,问花婆站了起来,看着老公说你也要注意一下,你印堂青黑,可能也活不了多久了,我也没那个能耐,破不了,问花婆说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就在两个儿子都埋完后的第三天,老公也死了,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死的时候眼睛血红。突然之间,我接连失去儿子和老公,也承受不了,想过死,想过自杀,可最后还是没敢对自己下手。 老舅婆说这些的时候,一直是低着头的,当老舅婆说道这里的时候,抬起头,看着我,凹陷下去的眼睛是湿润的,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知道童子命确实是很难活过十二岁,一旦活过去了,一定是奇才,我也知道公鹅诞水能治一些邪病,但是胡乱给吃的话,尤其是小孩子,身体是抵挡不住的,我以前从来不知道老舅婆还有一段这么心酸的事情,我以前只知道老舅婆命苦,嫁了人后生了两个儿子,但是两个儿子都死了,老舅婆之后也没再嫁过。 老舅婆掏出手帕,擦了擦眼睛说天藏,我这些年,都是多活过来的,自从我后来一个人住到了我们这个村子以后,我也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做人,这次,真的是被人骑到了脖子上拉屎了,天藏,我已经想好了,我去水牛家门口把这农药喝了,明天,他家里的人看到,绝对不敢在让你放鞭炮道歉了,这个歉,你也不能去道了,不然,这辈子在村里这个头都抬不起来,你也别劝我了,我已经做了决定了,这些东西,这些银元,就是当年我从地主家院子里面挖出来的,一直没卖,现在是越来越值钱
了,这些东西就全部给你了,我的后事,你也给办简单一些,随便找个地给埋了就行了。 老舅婆说着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把老舅婆手里的袋子抢过来,一把把里面的敌敌畏农药拿了出来,走出门口,把瓶盖打开,把药水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后和一直拉扯着我衣服的老舅婆说老舅婆,我也不是怂蛋,其实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本事的,我是打算这次给水牛家里道歉,然后暗地里,再给他们施破运术的,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和老舅婆说了好一阵子,才和老舅婆说通了,说同意我的做法,明天给他们道歉,然后再给他们施破运术,不过当天晚上我并没敢离开老舅婆家里,在老舅婆房间里面用木板架了个床,就在老舅婆家里睡了。 第三天晚上,我去把犁尖从乱葬岗里面挖了出来,挖出来的时候,包在犁尖里面的银元,全部成黑色了,一切都比较顺利,在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村里一片寂静,我为了躲避村里的那些狗,绕路来到了水牛家里南边墙下。 水牛家里好在没有养狗,没有什么动静,我在田边的一颗柳树下,悄悄的挖了个坑,把犁尖朝着他家里的房子,放了下去,然后再犁尖上面放了两个筷子,呈十字型摆在上面,再把土盖上了。 一切都很顺利,我很快就把犁尖埋好了,回到了老舅婆家里,回到老舅婆家里的时候,刚刚都还一片月色的晴朗的夜空,就全部黑了,没过多久,就下起了大雨,那场雨没有飞沙走石,没有电闪雷鸣,就这么静静的下,下得特别大。 可是犁尖埋进去后,也没看到水牛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都觉得有些蹊跷,难道我的破运术没成功? 就在过年前的一天,终于有了情况,村里人都去水牛家里买牛肉和猪肉,说水牛趁着过年,把家里的猪和牛都杀了,便宜给村里人卖,要是没现钱的,赊账也可以,说是要让村民们过个好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一喜,知道我的破运术发挥作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