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夏天漫步,你可能会瞥见一只类似苍蝇的昆虫,差一点被你踩扁,仔细一看,原来是只蚁后。
倘若这里出现一只,表示应该有几千只在附近。
蚂蚁在地上蠕动,几乎全都被人的鞋底一脚跺碎,要不就撞上车子的挡风玻璃。
它们精疲力竭,无力驾驭航向,有多少的域邦就这样,在夏天的公路上被雨刷一挥?
就在没得跑胡思乱想时,一只褐色蚂蚁跑过来,挥动着它的触须说:“报告盲肠少佐,我军地伤亡数字地已经计算出来地有。”
“什么?”没得跑也振动着触须问:“你说什么?我没弄明白。”
它想:这是什么蚂蚁呀?居然还整得像一支军队似的,还给我封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少佐。
竟然还说一口南腔北调的外国话。还真是把我搞糊涂了!
那只蚂蚁见没得跑糊里糊涂的样子,以为它被刚才那声天火巨雷把脑子给震傻了,便急忙挥动着触须说:
“报告盲肠少佐,我地倭蓝军在与红蚁军地打仗地干活,开始地大大地哟西。
可是,忽然天降大雨,叫敌我两军打架架地都来抢山头这个大大地松树底下避雨地干活。
我地倭蓝军来地快快地也多多地,一下子抢了大大的地盘。
不料,刚才这个大大地天火大雷叫敌我两军损失大大地有,红蚁军死啦死啦地九千士兵地有,我倭蓝军玉碎地士兵一万八千多名地有。
天神保佑您当时不在现场,离那里还有一段不小地距离,刚才地,您只是被炸雷吓晕了地干活。”
没得跑这会儿才多少有些明白点事情:
敢情自己是属于这倭蓝军的少佐,这倭蓝军还真够窝囊的,这一仗损失竟然比敌军多了一倍,倭蓝军真是名副其实的‘窝囊军’。
可我自己的名字岂不更加窝囊,居然叫什么‘盲肠少佐’。
我得问它这是啥意思?是不是还得用这不土不洋的话说呢?先试一试再说。
想到此,没得跑便挥动着触须怪腔怪调地问:“你地那个叫什么地名字地干活?”
那只蚂蚁将肚子一挺摇动着触须说:“我地叫**干活。盲肠少佐,您地糊涂了?不记得了地有?”
“是地。”没得跑挥动着触须装傻地说,“我地被天火大雷震晕了,醒来后什么地都不知道地干活。”
“那我地要报告给小肠,”**振动着触须说,“叫他地代替您地干活?”
“不要去了地有。”盲肠(没得跑)挥动着触须说,“你地快去找我军最有文化地官员。”
**振动着触须说:“那我地去把军医尿湿哭教授叫来地干活?”
盲肠少佐高兴地挥动着触须说:“哟西!你地快快地干活。”
“嗨!”**咔嚓一个立正敬礼,转身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不大一会,一只看起来有点派头又有些老的褐色蚂蚁跟在**后面,一颠一颠地走来了。
看来,这只老蚂蚁就是那位军医尿湿哭教授了。
盲肠少佐先向尿湿哭教授敬礼,然后挥动着触须说:“尊敬地尿湿哭教授,您好!刚才地那个天火大雷,把我地记性震没了地干活。我地想问您地问题多多地有!”
尿湿哭教授微笑地看着他振动着触须说:“小伙子,你地有问题,可以问我地干活。你地请说!”
盲肠少佐(没得跑)挥动着触须问:“我军地这次战斗地指挥官是哪个地干活?”
尿湿哭教授挥动着触须说:“我军地这次战斗地指挥官是小腿大佐地干活。”
盲肠少佐振动着触须问:“那我军地这次战役地指挥官是哪个地干活?”
尿湿哭教授又挥动着触须说:“这次战役地指挥官是大腿地干活。”
盲肠少佐振动着触须再问:“那么,我们地领导是哪个地干活?”
尿湿哭教授一听,挥动着触须大怒道:“你地连我们地大胃王,都不知道?你地脑子大大地坏了坏了地有。”
盲肠少佐连忙振动着触须道歉:“我地对不起地干活!我地脑子被大大地震糊涂了地有。我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地为什么要拿人类器官地取名地干活?”
尿湿哭教授一脸崇拜地挥动着触须说:
“人类是我们地天神地干活。
目前人类已经在征服其它星球地干活,人地寿命也到了千年以上,人类文明太太地先进地有。
因此我们倭蓝蚁族地无限崇敬人类地干活,把人类器官来命名我们地名字,是我们的大大地荣幸。
但我们倭蓝国蚂蚁除了国君大胃王以外,都只能取人类下半身器官或者与之相关地名字,以表示我们地对人类无限崇拜之心地有。
你地明白地有?”
旁边的**也洋洋得意地微笑着,它似乎对自己的名字非常自豪和骄傲。
盲肠少佐恍然大悟振动着触须道:“我地明白了地有。那人类的屎尿,我们也喜欢地有?”
尿湿哭教授挥动着触须说:“那是自然。人类的屎粑粑被强盗屎壳郎霸占地干活,我们非常气愤却很难搞到。等我们好不容易赶到野外人类极少数拉屎的现场,发现人类的屎粑粑已经被屎壳郎强盗悄悄地推滚走了。而人类的尿嘻嘻,也是大大地仙水补品,我们地看不到也抢不到地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