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灵门!”她这次,破例告诉了我答案,但是再没有多说其他。
然而,我心中的疑问不止这些,我小心翼翼的出声问她:“念月姐姐,我想知道束倾……”
“小仙!”她毅然打断了我的声音:“当你找到灭灵门的根源时,这些都可以迎仍而解了!”
那么,灭灵门与束倾的死,还是有直接关联的,当时胖子不是透露过,束安被家族的人叫走后,说过事情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了很多。
所以,先知念月给我这条线索,已经说明了许多。
灭灵门与束家,一定有某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这时看向眼前的魂魄说:“现在,是你帮他们解脱的时候了!”
“我帮他们解脱?”
诸葛念月强调道:“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它们都会被灭灵门抓去!”
灭灵门一再残害灵族人,现在又抓了这么多中了邪毒的灵魄,一定不是在干什么好事。
现在,看着这剩下的邪毒灵魄,因为中了邪毒,它们的灵体周围飘荡着黑色的雾气,我问念月:“我要做什么?”
“治愈它们的灵体,吸噬所有邪毒!”
“可是,我用不了治愈术了!”重生之后,我就再也使不出治愈术了!
而现在,我又有了黑巫之力,想使用治愈术更是不可能了!
想必,念月也早就知道这情况。她说:“你要借助你万物生的能力,找回你的治愈术!”
“万物生是什么?”
她底头,眼睛看向我身上穿的衣服,用手指了指:“你右边的大衣口袋里!”
我忙伸手进去摸了摸,随后将那串银铃摸了出来。
原来它有个这么高上大的名字:万物生。
我把银铃拿在手里,它发出清脆的声音。
念月弹开她的手:“给我。”
我马上递给她。
她将万物生捧在手中,十分崇敬的举起来,闭上双眸继续唱万物生咒。
随即我便看见万物生在夜空中,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来。
接着,万物生自己从念月的手心中飘了起来,我惊讶的看着它朝我飞过来,然后戴到了我左手手腕上。
“记住,它就是白巫师的象征。”
我嘴里轻声念道:“白巫师……”
我还算一个白巫师吗?
诸葛念月一只手掌,轻轻打在我肩膀上。“小仙,我不能告诉你,你的未来都会遇见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会克服所有,最终找到自己!”
“找到自己?”
“嗯。”她点了点头,就唤来最近的魂魄。
我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了一遍治愈术,两个手掌中心出现久违的淡蓝色光芒,渐渐的,它们聚拢在一起,变成蓝色的一个光球。
当光球变得有足球那么大时,我捧着它抛向空中,它被分散,变成一缕缕美轮美奂的蓝光,分散飞舞在所有魂魄之中,随着所有魂魄身边的黑雾减少时,蓝光的颜色也渐渐转变,越来越深,最后彻底变成了黑色,再次回到了我的手掌后,被我的身体吸收了!
我顿时感觉自己灵魂中的能量改变了,虽然有肉身,身体却轻盈如风,好似随时能飞起来一般。
“这怎么回事?我竟然不会被邪毒毒死……”我不解的回头问先知念月。
但是身后哪里还有人呢?除了渐渐散去的魂魄,周围就只剩下鹅卵石。
她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我都还没有问她我爸爸的下落呢!
想到这个,心里有些气馁。
回到车上的时候,乔一心也不见了!
我开着车在路上仔细琢磨了一番,当初我出生的时候,是乔家的女儿秉承天命,报出了我的下落。
那证明,乔家跟我的前世,也许也有某些关联。
而诸葛念月说那些咒语,是我教的,那她一定是受我前世所托,来帮助我的。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到了大学学校附近,欧洲花园,也在前面,这并非命运安排我到这里来。
我清楚,是自己潜意识里想到这里来的。
我将车子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唤来两只御小鬼,帮我开道,等它们迷惑看门的保安,关掉了出入的摄像头以后,我大摇大摆了走了带着鬼颜人的面具走了进去。
束安的房子里这时还亮着灯,我在外面看见楼下大厅里,坐着好些人。
秦幽幽、夏婉宁、夏婉俞、束遵、束迫、祥伯以及其他几个老头子,他们脸上都一脸愁容,好像谁要死了一样。
哦,对了,确实有一个人要死了!
殷祁不是说束安的情况很糟吗?我推断这些人聚集在这里,就是因为这个吧?
看来他们全部素手无策了!
“昨天晚上那一场之后,我们与肉吱的和平协议已经彻底打破了,未来已经不可避免继续互相残杀了!”祥伯十分惋惜的讲。
“这都是鬼颜人一手策划的,她到底是谁?”束遵愤愤不平的讲。
一说到鬼颜人,其他几人都没有说话。
仿佛大家都在等着德高望重的束迫开口,这老家伙心里不知藏了多少阴暗,那张脸上却始终保持着不动声色。
半响他才开口,如下圣旨道:“找到鬼颜人!”
姑奶奶我就在这呢,倒是来抓我啊!
“爸,现在束安怎么办?他的情况真的很糟,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吗?”这是夏婉宁在说话。
她竟然直接叫的束老头‘爸’?
我手指捏紧,仇恨的火光正在眸中燃烧!
束迫眉头深皱,沉默起来。
“如果官——”
“束安如果顶不过这道坎,那便是他自己的命!”
秦幽幽的话,被束迫生硬的打断了!
束安冷漠的性子,估计就随了他爹,这老头子在谈论自己儿子的生死时,竟然是这样的!
因为这样,秦幽幽闭了口,没有再说其他。
我这时轻轻绕过前门,来到后花园里,花园上面,就是二楼束安房间的卧室,有淡淡的灯光从里面照出来。
我快速的从墙壁上攀爬了上去,轻松顺利的到达了阳台,我就这样悄然进了卧室,楼下的人还浑然不觉。
此刻,束安躺在床上,一脸苍白毫无血色,我轻步走过去,站在床边问他:“你以为就这样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吗,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