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祖母关心玉儿。”
如玉握住了老夫人的手,如玉的手心有些冰,让老夫人握着,皮肤也跟着凉了,想到这孩子一定是平日里没有太多人照顾着,才会手心冰冷没人疼。
她倒是有些心疼起这个孙女来了,旁的话她倒也没多说,但在房间里倒是多陪了会儿如玉,看样子也是真的担心她了。
如玉毕竟身子弱,房间里的人多,不能让她好生歇息,她倒是觉得身子不爽利了。
没多久,老夫人见如玉睡了,就起身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在王氏耳边念叨了几句,想让她好生照看着。
王氏难得看到老夫人是挂心如玉的,想着如玉在府中也是被丞相爷和老夫人器重,她还是心里对这个女儿感觉到满足的。
她送走了老夫人,就留下来照顾如玉。
“枫儿,你的姐姐已经无妨了,你就早点回去歇息,可不能病着了,不然你姐姐一定会心疼你,旧病复发了。”
王氏这次找了理由倒是极好,孟如枫还真是怕他的姐姐大病未愈,在看到他身子不好倒下了,一定会担心到病发。
他乖乖的回他的小院去歇息,林嬷嬷虽然不放心如玉,但也不能让小少爷一个人回去,也就陪着他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倒是嘱咐了红月几句,希望她多照顾如玉。
钟离临走的时候,孟琰相送他到门口,钟离想了想,还是对孟琰说道:“六小姐虽然醒来了,但身子骨还是很弱,这铺子开张的事,我还是觉得要往后拖一拖,急不来的。”
孟琰倒也不多话,只是道:“我会把你的话,等六小姐醒来后,转告给她。”
“那就有劳了,告辞!”
钟离走了,孟琰回到了如玉的小院,守在了如玉的内屋门口。
王氏见一个男人守在屋门边多有不便,就走了出来,道:“孟琰,你一直守在闺阁中,男女毕竟有别,如此以来,怕是那些爱嚼舌根,流言蜚语之人,定会传的满城皆是……”
孟琰眼神淡漠的看着前方,并未有把王氏的话听在耳里,这倒是让王氏有些大怒,但又不能责罚孟琰,不但是因为孟琰是如玉的仆人,更是因为孟琰武功高深,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罢了,等玉儿醒来了,我自会和玉儿说道。”
王氏见孟琰像个木头桩子一直杵在那,也不回她的话,无视她,这还真是让她恼火,但又不敢随处乱发,她也只好退回房间中去了。
如玉这几天,趁着身子虚弱,就多在床上休息,而这个时候,她就会借用手腕上的白玉镯子,用意念进入了灵田空间。
在这里,她不但可以种种药田,接近这里的大自然,也能够修生养息,和白宝一起作伴。
今日正是千年野山参长苗苗的时候,绿油油的一大片,在微风拂过和,绿色的小叶子就晃荡着脑袋,还真是可爱。
如玉蹲下身来,仔细看了看这些野山参苗苗,用指腹戳了戳绿色的叶片,“白宝,我觉得这些野山参叶子,有点像……葡萄藤子上的叶子。”
白宝眯起蓝色的虫眼,“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有点十万八千里的差距,我觉得一点都不像。”
“可我觉得像啊!有的时候,你想想啊,有些人呢,都是带着笑脸对你笑,可你能说,她们不是在笑吗?”
白宝就知道,如玉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说,虽然都是笑脸,哪怕是想算计你的,也都是笑脸啊,对吧?”
“对的,所以说,有的时候不能太较真,我觉得像呢,就是像,你就不要跟我俩抬杠子了。”
白宝差点呕血,“你不就是想说,你说的话,都是对的,不让我反驳你吧?”
如玉眨了眨眼睛,捏着白宝的触角,把它在空中晃了晃,很是恶趣味,“你怎么会这么聪明呢,我竟然被一只虫子给比较下去了,真是太丢人了。”
“我不是虫子,我是灵田守护者好不好?你在叫我虫子,我就戳你的心窝窝了。”
如玉瞪着它,“你戳我心窝窝?我可是没有心的,你多戳也没有用的。”
“是吗?你怎么就不想知道,这几天怎么岳小侯爷没来找你呢?他以前可是三令五申的跳你家的窗,爬你家的墙,坐你家的梁,就差睡了你和你的床……”
碰!
哎呦喂!
如玉把白宝丢在灵田土上,因为摔得太高太快,白宝的眼睛里都在冒花花。
“你这是在挖苦我么?没想到你竟然说起这个坏东西,他生他死,跟我有几个文钱的关系?”
如玉前几日在养病的时候,就有让孟琰打听过了,自从上一次与岳昀逸之别,还不知岳昀逸是不是完全康复。
她还真是怕她失了手,害了岳昀逸,不然她心中一定会惭愧的。
谁知道,那个坏东西听说已经身子无大碍,还经常入出皇宫和他营生的几个买卖场所,倒是大老板,大人物了,忙着生意和爬着他的权势去了,竟然不顾她的安危。
罢了,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朋友,不看她,倒是让她觉得清静和安生了不少。
白宝疼的一张虫子脸都要皱在一起了,“还真是会装样子,明明在乎他,就说出来嘛,干吗一副不在意,还恼了的样子,凶巴巴的就会欺负我来了。”
“你不说还好,一说啊,我还真是想欺负你呢!”
如玉拎起白宝,就给它丢进了装着金子的小金库里,把盖子给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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