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月4日,清晨,郭衍如同往常那般起床,开了事务所的大门,刷牙洗脸完毕,才叫醒了在沙发上睡觉了陆听南。
鼻青脸肿的陆听南从床上起来后,捂着疼痛的脸颊,连说话都说不利索。
郭衍没有嘲笑他,活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今天起床有点奇怪,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不过无所谓,现在八卦罗盘和方正黑铁在手上,应该能够对付女婴了,总之老头是这么说的。至于行不行,不清楚。
郭衍也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两个东西上面。
昨天晚上的时候他看到了女婴在事务所外面盯梢,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摇了摇脑袋,女婴过来肯定是想要对付他,但是事务所里有驱鬼的东西,事务所当中也不是那么好进来的,对方昨天晚上要是真的进来了,估计直接就落到了郭衍的手里。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悠哉悠哉,如同往昔的那些日子,事务所清闲的很。
他坐在门口晒太阳,手里夹了根香烟,看着弄堂,总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感觉这一幕那么熟悉呢?”他摇了摇脑袋,没有多想。
待到中午时分,郭衍两人吃了午饭,事务所来了个长相漂亮的女人,女人来到事务所门口的时候很犹豫,不知道是该进来还是不该进来,只能问了句,“你们这里是灵异事务所吗?”
问完这句话以后,女人的脸上出现一丝奇怪的表情,但是没多想,看着郭衍二人,等他们的答复。
“嗯,请问你有什么事?”郭衍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心里有些警惕这个女人,女婴的事情刚结束,这个女人就出现了,有点奇怪。
女人苦笑:“我是想问一些事情,我最近好像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郭衍上下打量了几眼,不清楚这女人是真的有事还是伪装的,只能继续接茬道:“你先坐吧,不知道这位女士怎么称呼?”
“我姓陈,叫陈晨。”
“嗯,陈女士,说吧,遇到了什么事?”郭衍按照常规询问下去。
“三天前,我刚租了个房子,我不是桐州人,我是来这里找工作的。”
“嗯。”
“我三天前刚搬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弄,那间房子里面倒是装了空调,所以那天晚上我怕冷,一直开着空调,但是很奇怪,我睡到差不多三点的时候,被冻醒了。我醒来以后以为是空调的问题,结果看了看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房间里就是很冷……”
接下来女人说的这些话,郭衍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不光是他,连陆听南都有这种感觉,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些话。
陈晨大概说了有十分钟的样子,把她自己所遇到的事情全都交代清楚了,可是说完以后她觉得哪里不对劲,怪怪的,可又想不出来,眼前的一切都很正常,郭衍二人也相信了自己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陈女士,你看你方便带我们去一趟你的出租屋吗,过去看看,我或许能看出些什么来。”
听到过眼的话,陈晨心里乐开了花,果然还是上当了吗,不过她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他们要过去最好,最怕的就是他们不过去。
只要过去了,一切就方便了。
半小时的光景,三人来到了陈晨的出租屋当中,郭衍看到陈晨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他眉头紧簇,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他伸手摸了摸身后背包里的东西,都还在。
没有多想,他进入到屋子当中,刺骨的寒意在踏进屋子的瞬间他就感受到了,这种寒冷,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出现在脑海当中,他有点愣神,不明白脑子里这些记忆为什么会出现。
感受到屋子里的寒冷,扫了一圈,目光锁定在东北角的一个衣柜上面。
由于脑子里出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记忆,郭衍想都没想,直接走到柜子面前,也没让陈晨离开房间,直接打开了柜子,看到了里面的恶鬼。
他盯着柜子里的恶鬼,歪了歪脑袋,脑子里面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些记忆来,这些记忆似乎是随机出现的,他看到了自己从天台上跌落下去的景象,看到了陆听南死去时候的惨状,但是这些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面?
“我先出去了。”这时候,陈晨忽然说了句话,直接出门,砰的一声关上房门,直接给锁住了。
郭衍似有所感,看到了周围出现了许多的恶鬼厉鬼。
“哼,陷阱吗?”
郭衍冷哼一声。
“锅子,门被锁住了。”陆听南慌张道。
郭衍觉得眼前这一幕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接下来,周围的鬼魂开始围攻他们。
陆听南接着踹开了门,结果外面全是鬼魂。
郭衍最终发现了陈晨的真面目,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特别是当郭衍看到陆听南死时的惨状和脑海当中冒出来的记忆一模一样时,他懵了,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直到自己从高楼之上掉落,摔成了肉泥,他也想不明白。
……
“啊!”
正当他以为自己死去之时,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以为自己做了噩梦,想要回想之时,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很奇怪,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呢?自己明明记得发生了一些恐怖的事情,为何什么记忆都没有?
难不成真的是在做梦?
他从床上起来,看了眼周围,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到屋子外面,看到躺在沙发上熟睡的陆听南,没有叫醒他,独自洗漱之后,他来到桌子边上,拿出八卦罗盘和方形黑铁,发现黑铁上面多了一些裂纹。
“这玩意儿怎么裂开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郭衍捏着这个玩意儿,有点想不通。
“锅子。”陆听南这时候醒了。
“醒啦,怎么样,脸还痛吗?”
陆听南没有关心对方的问题,而是说道:“锅子,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