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深了,车的乘客看见五个歹徒都被制服了,这会就开始大吵大闹,说要车钥匙然后好赶紧回家。而钥匙就在我正在审讯的五个人手里,这会自然是冲我要。
“你审你的,先把车钥匙拿来啊!”车上的乘客陆续下车然后跟我吵闹起来。
“这些人怎么这样啊?”阿离有些生气。
“无须在意,国人本就如此。”我淡淡说道。
中国人的性格就是如此,碰到恶人的时候会躲得远远的,等到恶人被消灭的时候,就会拿好人出气。这种欺软怕硬的性格是人人骂,人人都有!
“车钥匙在哪?”我逼问道。
“我死也不会告诉你!”带头的人看上去虽然弱不禁风的,但是嘴巴却硬得很。他这种情况自然不想让我带着乘客走,所以肯定咬死了不说。不过也不着急,总有办法叫他开口。
我自己下去翻,在尖嘴猴腮的那人腰上找到一串钥匙,也没细看就随手给乘客扔了过去,让他们自己找去吧。
“阿离接着说你的金刚丝。”我淡淡说道。
阿离手里的金刚丝在夜色的掩饰下看不清楚,不过这不要紧。阿离把金刚丝系到了带头人的胳膊上,带头人一直哆嗦个不停。这胳膊稍稍一动就立刻显现出来一道伤口,血珠顺着金刚丝就往下滑,然后汇聚成一滴一滴往下掉。
带头人疼的直呲牙,这种疼是钻心的疼,因为这不像是刀子割上去的只是一下子,然后就是放血,而用金钢丝就不一样了,这种疼钻心不说,更带着强烈的心理压力。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是不张嘴。
“别动,一动胳膊就没了。”阿离一脸冰冷道。
带头人听了这话,就一脸的怨愤死死盯着我和阿离,如果目光也能吃人的话,那我一定已经死了。我估摸着这人心理防线也要崩溃了,最好再加一点劲。
“壮壮,把他举起来,举高。”我喊道。
壮壮非常实在,我说让他干吗,他就干吗,也不会自己思考。壮壮一把就把带头人举起来,然后就要往地上扔。
“你们是什么人?”我又再次问道。
带头人仍不说话,我心想叫你嘴硬。
“壮壮往地上砸,砸成肉泥!”我突然喊道。
“红衣!”带头人被甩在空中脸都在压力下变了形,然后拼命挤出来两个字。
我看他张嘴了直接就伸手上去一把拉住,这股力量还真大,只好原地打了个圆,这才把带头人救下来。壮壮实在是太实在了,这股力量压的我手腕都酸了。
“继续说!”我冷声道。
“钥匙不对啊,没有车钥匙!”车上有乘客下来喊道。
紧接着下来的乘客多了,看见倒在地上的几个人一个胳膊都断了流了一地血这会也昏过去了,而另外几个都带着伤,这会功夫就更加猖狂了,有几个乘客上去还打了几个人一顿。
“叫你丫的扒拉老子!”
“你个什么东西!老子搞死你!”
“你个瓜娃子,贼娃子!”有些乘客这个时候开始张扬起来了,拿着这几个人抒发自己心里的怨气。
“都别打了,早干吗去了!”我说了一声,毕竟这几个人还没问出底细来。
“用你管老子!老子看你和他们是一路货色!”一个中年男人这会冲我走过来,然后还指着我,嘴里没有好气。根本没想过,刚才是我救了他们。
手指着我的时候,我手一动就把他整个胳膊打折了,疼的这人在地上哇哇打滚。
“都吵够了没有,给我闭嘴!”我看这帮人真是够呛干脆就下手狠一点。
这会所有乘客都不敢吱声了,我让他们把骨折这个送回车上,他们自己又陆陆续续回到了车上,这才最终安静下来。也没个人再敢提钥匙的事了。
“你救他们后不后悔?”带头人问道。
“没有什么后不后悔的,你接着说什么红衣?”我继续问着。
“哈哈!哈哈!”带头人好像听到了什么极大的笑话一样。
“笑什么?”我瞪了他一眼。
“红衣教。”带头人一闭眼然后痛苦说道。
“什么红衣教?”我听完之后有些迷糊。
“重庆红衣教!”带头人说完又开始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笑?”我不解道。
“你是外来的吧,红衣教都没听过。你可以选择加入我们,我既往不咎。”带头人说起话来神色又骄傲,好像这个红衣教非常了不起一样。
“也许是个当地的邪教吧。”阿离在一旁道。
“不许侮辱红衣教!”带头人听了这话有些受不了。
“随便你吧,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我继续问道。
“这东西可以测人的体质,如果人是至阴体就要交给上面。”带头人答道。
“你们要找至阴体质的人要做什么?”我想想都觉得这里面有大问题,至阴体质的人非常罕见,虽然对人也没有太大影响,但是死后如不妥善处理都是要变厉鬼的。
“只知道是件大事,其余的就不知道了。”带头人答道。
我想了想,暂时也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就让他介绍一遍这个红衣教,我总觉得这样一个邪教组织应该不一般。而且看样子不仅仅只活跃在重庆,更是涉及到了四川边境,而且最起码是边境,再远,我也不敢想了。
带头人既然已经说了,就干脆如竹筒倒粽子一般一般全都说了,但是他的等级基本处于最下级的了知道的东西还是很少。
红衣教在重庆地区已经成了家谕户晓人尽皆知的邪教组织了,而这个邪教组织按照带头人的说法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了,这个我当然是不信的。如果年头真那么悠久,想必早早就被剿灭了。
这个带头人进入红衣教的时间也只有几年的功夫,而且规模还在日益扩大。我也问过政府为什么不管的事情,得到的结论是政府内部有人。每年只是抓几个最下等的教徒做做样子,我一听这话才明白过来。难怪这伙人如此猖狂。
而红衣教之所以称为红衣教是因为都会身着红衣,就算日常行走,也要穿一件红衣在里面。而参加极为特殊的活动和进行一些重要仪式的时候,更是要无论男女老少各个红衣,红裙。
我一把就把带头人的衣服撕开,果然里面真的是内着红衣。我又接着把其余几人的衣服都撕开,也都一样,里面或多或少都穿着红色的衣服。或者是一件内衣,或者是一件背心或者马甲。
“你们已经不是头一次这么干吧。”我问道。
“是,次数非常多。”带头人答道。
“那最后是如何处理的?”我的意思是想问最后的乘客都怎么样了。
“都会翻车。”带头人说罢又哈哈大笑。
我听罢就觉得一股火气直接冲到脑子上,那是几百上千条的生命!竟然可以说的如此随意,简直是草菅人命。
我一把拎起这人衣服领口,把他拎起来,然后死死瞪着他,眼睛里都喷出火了。
“他们的死是神圣的!只有红色的血才能光彩我们的衣,才能让我们更接近神灵!”带头人眼里透漏出狂热来,让我隐隐觉得不安。这只是一个最底层的人啊,如果是高层的呢?
“怎么样加入我们吧!”带头紧接着又开出了一系列的价码想要打动我。
“疯子!”我骂道。
“我们是最清醒的,疯了的是你们这些愚昧的世人!”带头人答道。
“钥匙呢?”我问道。
带头人用眼睛一瞥,正是断了胳膊那人。我过去一翻果然有把车钥匙。
“把他们带上车!”我冲着壮壮和大个道。
不能把这群人单独仍在这,所以叫壮壮和大个把几个人往车上送。虽然乘客老大的不愿意,但是这会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抱怨没敢阻拦。
在座的有会开车的司机,勉强可以开这种大车,所以就慢慢行驶在山间路上。因为司机对车和道路都不太熟悉,所开得非常慢,等到了市区里的时候都已经是白天了。
车子刚一进市区就一大批武装警察把我们的车子包围了起来,然后冲上上。原来是有乘客在车上的时候用手机报了警,不过也好省的我麻烦。
“抓他们!他们都是坏人!”车的乘客指着我们和红衣教的教徒喊道。
经常自然不去分辨这些而是把我们一股脑的都带上手铐抓走了,几个人一辆车,都被押送到了当地的公安局。我也没有分辨什么,毕竟没必要和一些小警员多话。
等进了公安局之后,我们就被分开关在审讯室里。
这期间我怕阿离和石人着急,就叮嘱了几句,尤其让石人一个字都不要说。毕竟他们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都是单独关押,所以那几个红衣教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审讯室里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我就只好静静等待,看看什么时候有人来审我,我也好有机会说明情况。毕竟我是良民,而且细细算起来我还是见义勇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