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
“这是什么?”
“我为何没听说过?这是一种很厉害的毒药吗?”
花卷歪了歪脑袋挠了挠头,他这个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灵魂,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也可以这么理解。”
“只是……他很容易让人成瘾,一旦想要戒掉就难上加难。”
“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你就可以任人摆布。”
褚玄川看着花卷这种懵懂无知的样子,心中更加疼惜了。
不过这是一个小姑娘而已,周澄平为何会下如此重的手?
他则会如此狠心,直接用了这种下三滥的药物。
想到这褚玄川他心中就更加恨周澄平了,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捏死解解气。
不过他知道这样是便宜了周澄平。
“真是这样吗?”
“真有这么可怕?”
花卷听到他这么说,心中顿时不怎么相信。
他觉得一定是夫子蒙她来着,哪就有他说的那么严重。
“我并没有骗你。”
“想必你应该感受得到。”
褚玄川一脸严肃的看着花卷,并不像以前这种花卷那样,有说有笑的。
“真的?”
花卷顿时定住了,她心中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明明前些日子还不是这样,短短几日,为何事情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嗯。”
褚玄川心中微微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他也不能看到这样的局面,花卷难以置信的样子更是让褚玄川心疼的不行。
“没事儿。”
“我知道了。”
“不就是个小小的罂粟吗,这还能难得倒我。”
花卷心中有些惆怅,不知道怎么形容。
难道……他真的要栽在这个地方。
还是终究逃不过周家人的手掌。
就算现在周澄平是被他抓住了,就算现在周老婆子是半身不遂了,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处呢?
自己现如今已经中了毒,你恐怕这一辈子都摆脱不掉了呢。
想想往后的日子里,自己每天都要被这种感觉所支配,花卷心中就莫名的烦躁。
“卷卷,你没事吧?”
褚玄川嘴一张一合的,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你不要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褚玄川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找多久,他都一定要为花卷解毒。
“谢谢你夫子。”
“不过不用麻烦了。”
“你方才不是说有坚强的意志力就行。”
“我觉得我可以的。”
花卷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当初做神兽修炼的时候可比这个艰苦100万倍。
“我相信你。”
“你一定可以的。”
“不过我还是要找找的,万一更加有快捷的办法呢?”
褚玄川我想着不是很可能,不过还是顺着花卷的话说。
就当是安慰安慰她。
“就知道夫子一定会相信我的。”
花卷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明媚而又灿烂。
与她方才在周家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主子,周澄平醒过来了。”
“现在要问问他吗?”
就在二人说话时,和青过来禀报。
方才周澄平被绑了回来,就是他们一直在看守着。
周澄平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
“卷卷你看呢?”
褚玄川把选择交给了花卷。
毕竟现在都要以他为主。
“都行,看吧。”
“那我们去问问。”
其实花卷还是非常好奇的,他也想知道周澄平是从哪里搞到了这些东西?
让她堂堂神兽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片刻过后,花卷和夫子都已经来到了周澄平面前。
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尤为憔悴,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好像在经受大点儿的波动,他就马上要咽气了。
“周澄平,主责问你的话,你老实交代。”
在褚玄川和花卷开口之前,和青就先给他来了个下马威。
“呵。”
周澄平听到和青的话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阴森可怖。
不过这其中还夹杂着这一点儿不行。
“我早就知道你们两个之间有一腿。”
“只是没曾想,你来得这么快。”
周澄平这句话当然是说给褚玄川的,在他当初诬陷花眠的时候就已经提出来过。
不过被花眠早早的识破了留有一手,不过他心中始终坚信。
现在竟然有了一种他早就只猜到了的解气的感觉。
“你是从何处得到的那药?”
花卷盯着周澄平的眼睛。
周澄平自己不知为何也会染上毒瘾,他就更加的好奇了。
有什么人会让自己陷入这种不堪的境地?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反正你后半生都要和他一起度过了。”
周澄平在心里已经完全病态了。
现在就是抱着自己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化学垫背的心里。
“那可不一定。”
“总之,我也不会像你那样。”
想到方才周澄平的样子,花卷心中竟然有一次发毛。
不过他坚信自己绝对不可能那样。
不然他的脸面何存?
“那那可由不得你。”
“怪只怪我知道这个东西太迟了。”
“不然早就给花眠也整上一份。”
周澄平想想当初的花眠,他心中就有一丝不甘心,且他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你真会如此狠毒?”
倘若是这样,那花眠的一生不就毁了。
花卷心中气愤,若是他的话指不定还有点希望。
“狠毒,哈哈哈哈哈,哪有你狠毒?”
“我娘她年纪大了,你在村里这么欺负他。”
“他别无他法,三番几次的来学院找我告状。”
“你想想,你怎么不狠毒呢?”
周澄平猩红的双眼,想着周老婆子给他告状的样子他心中就难受就愤恨。
也许早在那个时候,他心里就已经种下了对花家姐弟恨的种子。
不过到头来却是白白葬送了他大好的前途罢了。
“那你为何不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既然你已经这么说。”
“那我自然也是,不能让你一人受这苦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夫子的能耐,想必他想搞来这些毒也不是不可以。”
“这包括可怜你那老母亲年纪大呢,不知道还能不能受得住。”
“你那大哥倒是年轻一些,还有一些可玩儿的。”
花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