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更加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男人俯身,唇压了下去。
“唔……”
……
第二天早上,纪安宁被纷纷吵醒的,起床,盯着惺忪的睡眼进了卫生间,上了个厕所,站到洗手台前,宽松的睡衣衣领开着两粒扣子。
她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看到两边锁骨上多处吻痕,她皱眉,拿着牙刷气冲冲的出房间,手指着正慢条斯理的扣衬衣扣子的男人,质问:“昨晚你到底干了什么?”
“干了你。”
纪池城面无表情的回了纪安宁一句,又伸手拿起沙发上的皮带,对着纪安宁抖了抖。
纪安宁脖子一缩,小心肝猛颤了一下。
待纪池城将皮带往身上系的时候,她咬牙切齿,“禽兽!”
什么高逼格,什么高冷傲娇,什么不食人间烟火,到了床上,都是一样。
她气鼓鼓的拿着牙刷又进了卫生间。
“小叔,今天我们带纷纷出院了吧,在家里不是也可以输液吗?”
洗漱完,纪安宁出卫生间,边开门边说。
出了门她一抬头,未落的话音戛然而止,她看着床边站着的女人,先是楞了一下,继而冷下脸。
“你来干什么?”
冷冷的问了一声,她看都不再看杨玉芳一眼,走到床边,伸手将纷纷抱起来,转身要带她去卫生间洗漱。
杨玉芳跟着她,“安宁,我是来看纷纷的,你们昨天刚下飞机也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再来吧。”
“不用了。”纪安宁转头,扫了眼床头柜上放着的白色塑料袋,又冷睨着杨玉芳,“把你带来的东西拿走。”
说完她加快脚步走进了卫生间,将纷纷放在马桶上,发现纷纷头上扎辫子的橡皮筋不见了。
她想应该是掉在床上了,便开门出去拿。
杨玉芳堵在卫生间门口,见纪安宁出来,她一脸讨好的跟着她,“安宁,妈……”
想说什么,忽然又意识到纪池城在场,她有所顾忌的看了看纪池城,张着的嘴巴正准备抿上,纪安宁看着她道:“你不必顾忌,我小叔已经知道了,我们并不介意。”
闻言,杨玉芳吃惊,她瞪着纪池城,“池城,你……你们……”
她结结巴巴的话没有说完,纪池城一挑眉峰,将她的话音打断,“我们怎么了?”
只是平淡的一声问,杨玉芳却吓得一怔,张着嘴,脸色有些发白,好半天她的嗓子终于要发出声音了,纪池城忽然又郎朗的开口,“安宁从小纪家长大,是我纪池城的童养媳,不是吗?”
说着他伸手抓着纪安宁的胳膊,将她拽到身边,紧紧的搂着她的腰,然后又对杨玉芳微微一笑。
他极少对他们笑,在纪家,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他都是极少笑的,他这一笑,杨玉芳更加的毛骨悚然。
“你们……”
张着嘴,要说的话,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结结巴巴的,始终说不出来。
“安宁是我的童养媳,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可是那气场和气势,却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