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正常行走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脚踝也受不了,况且程诚此时正猫着腰,手里拎着一个装满汽油的备用油桶,所以一头向前栽倒下去。
所幸的是,他只是刚刚起步,不至于完全趴倒在地,他本能地松开手中的油桶,想要用手撑住地面。
沉重的油桶咚地一声落在‘混’凝土地面上,然后滚倒,发出连续几声闷响,在死寂的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程诚此时的姿势,类似于正在做俯卧撑的人,他很快反应过来,就地仰躺,右手从后腰上‘抽’出P229,粗略地瞄准‘阴’暗的卡罗拉车底,手指迅速扣了下去。
P229在没有拨开待击解脱杆的双动模式下,为了防止走火,第一枪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扣动,也正因为如此,他在最后时刻发现并没有危险,及时停止了手指的动作。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今天第几次汗流浃背了,他沉重地喘息着,手上的枪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抖,对准卡罗拉车下一个穿着白‘色’条纹衬衣的中年人。
这个中年人微微有些透顶,肚子也有些发福,鼻子上架着一副无边框眼镜,怎么看都很普通。
他的右‘胸’上有一个食指粗细的‘洞’,随着他的每次呼吸,‘洞’里都会挤出一些血来。
即使程诚不是医生,也能看出来这个中年人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他垂死前的一抓,使出了所有的生命潜力,抓住程诚脚踝的手越来越无力。
程诚把手枪放在脚下,双手拉住中年人的胳膊,把他从车下拖了出来。
中年人眼神涣散,吃力地想看清程诚的样子,但他失血过多,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谁打的你?”程诚伏在他耳边,用最简洁、最方便理解的话问道。
“……加油站……两个逃犯……冒充警察……他们……我的‘女’儿……求求你……救救她……”中年人用微弱的声音时断时结续地说道。
能听清的话不多,但程诚已经得到了足够多的信息。
他还注意到,这个中年人刚才抓住他脚踝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圈泛白的皮肤,应该是常年戴手表所造成的。
按照程诚的推测,两个逃犯肯定是趁着地震时逃跑了,捡了或者抢了一辆警车,然后开到加油站旁边,守株待兔,等着惊慌失措的老百姓过来向他们求助,他们就趁机劫财劫‘色’。
中年人说完这些话,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呼吸微弱到几乎无法感觉到。
程诚一言不发地掰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脚踝解放出来,然后拎起地上的油桶,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卡宴那里。
他很同情这个中年人,但并不打算为他报仇或者去救他‘女’儿。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枪法不好,又不清楚自己到底觉醒的是何种异能,绝对不是两个穷凶极恶的逃犯的对手,更何况那两个逃犯手中同样有枪。
见义勇为也应该在自己的能力范围里才行,不会游泳却要跳河救人,那纯粹是脑子有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回到车上,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只希望油桶掉落的声音不要惊动那两个逃犯。
……
加油站漆黑一片的便利超市里,只有朦胧的极光和星光照亮了落地玻璃‘门’旁边一小块地方。
由于外面亮里面黑,从便利超市里可以看见外面的情况,但从外面向里看却是一团黑。
超市货架间的地板上,用布条和手铐反绑着几个‘女’人,从十七八岁青‘春’少‘女’到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这些全是灾难发生后傻乎乎看到警车便跑过来求援的。
等他们明白穿警服的并不都是警察这个道理,已经为时太晚,他们的结局只有一个:男的杀,‘女’的‘奸’。
这些‘女’人的上身全被捆得像粽子,两只‘腿’“大”字型被分开,双脚之间抵着折断的货架杆,让她们不能把‘腿’并拢。
她们的嘴里塞着卷成一团的丝袜,眼里流着苦涩的泪水,甚至有人因为反抗兽行被打得鼻青脸肿。
由于身体无法弯曲,她们根本站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任人蹂躏。
她们的丈夫、孩子、男友、父亲全都在她们的眼前被刀捅死、被枪打死、被绳子勒死,在这个秩序已然崩坏的时期,根本没有人来救援。
啪!啪!啪!
有节奏的脂肪碰撞声音在黑暗的便利超市里回‘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嗯!嗯!嗯!嗯……”王新强趴卧在一个中年‘妇’‘女’的身体上,努力耕耘着。
与他隔着一个货架,胡彪抱着两个年轻少‘女’,变着‘花’样轮流‘插’入她们的身体。
那两个少‘女’很可怜,因为胡彪不仅力气大、动作狠,而且他还像野兽一样啃咬着她们最敏感最稚嫩的部位,斑斑牙印下渗出丝丝血迹,其中一位少‘女’‘挺’拔的圆峰甚至被咬出一个缺口,而她早已经疼晕了过去。
“彪……彪哥,你干完没?干……干完的话,让我也尝尝嫩妞的滋味……这……这老‘女’人……实在太松了……”王新强一边干身下的中年‘妇’‘女’,一边扭过头冲着货架说道。
“嫌松?那边不是有个紧的!”胡彪发着狠说道。
“那……那个是死的……”王新强急道。
“你特么管是死的活的,紧不就行了!”胡彪骂道。
听到胡彪的叱骂,王新强的棍子顿时软了半截,他仿佛觉得身下中年‘妇’‘女’的眼神似乎也在嘲讽自己欺软怕硬,心头火起,啪啪扇了中年‘妇’‘女’两个耳光,把她的牙齿都打松动了。
收银台旁边,躺着另一位少‘女’,她没有被绑着,却一动不动瘫在地上,身体里的热量早已被冰凉的地板吸收干净。
她气息全无,瞳孔已经涣散,无神地反‘射’着夜空里的极光,齐耳的短发已经被鲜血染成一缕一缕的,血液从她的后脑流出来,把收银台前染成一片黑红。
这位少‘女’是这四个‘女’人里最漂亮的,胡彪一开始就挑中了她,将她的衣服撕成粉碎。
然而她也是反抗最‘激’烈的,同时指甲也是最长的,她像野猫一样将胡彪的脸蛋子抓下五条‘肉’丝,彻底惹恼了胡彪。
胡彪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后脑一下一下地往瓷砖地板上磕,甚至她早已经不动弹了,仍在不停地磕,最后还是王新强把他拉开了。
监狱呆五年,母猪赛貂蝉,但王新强还是有原则的,不碰死‘女’人。
剩下的三个活‘女’人被前车之鉴吓傻了,顿时不敢再强烈反抗。
胡彪一把就将两个年轻‘女’人拉到怀里,从脸开始啃起,又亲又咬,只给王新强留下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上班族‘女’人。
彪哥既狠又霸道,王新强不敢和他争,中年‘女’人也是‘女’人,虽然松一些,但也能凑合着用,等彪哥玩完那两个年轻的,他一定要让彪哥手下留情,等他也玩过一遍再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咚咚两声,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强子,出去瞧瞧。”彪哥即将高‘潮’,分身乏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