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 vip396 父子俩的交易
这般一想,娆儿是信心倍增,果然还是老话说得好,钱,永远比男人可靠。既然她没了男人,那么就只能靠钱来照顾他们的后半生,其实仔细想想,似乎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翌日一早,天还没亮,雅芳便告诉还未起床的北堂娆,皇上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洗漱更衣之后,看着坐在软榻上正闭目养神的男人,北堂娆眉心微蹙:“你不用上朝的吗?”
男人疲惫的靠坐在软塌上,牵着她的手扶着她落座,为她倒了一杯牛奶,方才开口:“我怕等我下了朝,你们早已不告而别。”
北堂娆无力的摇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瞥到他眼下明显的黑眼袋,关切的问道:“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左司辰点点头,“马上就到雨季了,各地的防护措施还没建好,昨晚与大臣谈到很晚。”
是啊,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进入了六月份,可不就是夏天了吗?夏天暴雨多,很有可能发生洪灾,云上大陆又四面环海,难怪他们如此重视。在现代虽然有很多先进的方法,可这一时半刻也解决不了,还是等她仔细观察好这里的地形之后,再看看能不能帮点忙了。
“时间不早了,赶紧去上朝吧,多则五日我就会回来。”被一个男人这般关心,北堂娆说不感动,那是矫情,可感情的事绝不是靠感动就能够天长地久的,有些事,真的无法勉强。对于左司辰,她只把他当作普通的朋友来对待,别的,从未想过,也不会往这方面想,所以很多时候,她的话很伤人、很直接。
左司辰又何尝不知道北堂娆的心思?好在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淡淡的看着她,“陪我用完早膳?”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娆儿调皮的眨眨眼,左司辰哭笑不得的点点头,“也是。这些天若是遇到困难,直接找楚濂,他会倾其所有帮助你的。”
娆儿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什么,“你们……。”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你的事他已经告诉我了,你,不介意吧?”
“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就算他不说,我也早晚会告诉你。只是现在都还在准备阶段,等到各店面装修好了,一定会带你亲自去一趟。”
左司辰眸底渐渐溢出一抹暖笑:“我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瞒着你吗?你觉得有必要?从一开始我就没对你隐瞒我的心思,这件事自然更不会。”娆儿轻轻一笑,为他夹了口菜,柔声道:“好了,赶紧吃饭吧,时间真的不早了,若是因为我耽误了早朝,可就罪过了。”
左司辰看她一本正经的数落自己,想到前朝那些老顽固,还有这些日子以来的风言风语,眉目瞬间一沉,“你放心,他们不敢再说什么了。”
娆儿不置可否的一笑,这些人说什么,她压根儿就没放在心里,因为她和左司辰本身就没什么深厚的情谊,自然谈不上上心,但这样直白的话自然不能轻易说出来,面对他的安慰,她只能柔柔一笑,一顿饭,就这样没什么激情的结束了。
送他上朝之后,雅芳已将穿戴整齐的北堂漓带了进来,雅兰已重新布了一桌膳食,母子俩用完早膳,拿着出宫令牌,什么人也未带,就出了宫。
如一坊内,楚濂早已等候多时,北堂娆落座后,也不寒暄,开门见山的问道:“我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楚濂一袭黑色长衫勾勒出修长完美的身躯,一双勾魂的眸子此时此刻正带着笑意看着北堂娆怀中的北堂漓:“你儿子似乎不大喜欢我,你瞧瞧他的小眼神儿,似乎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他老爹的事似的。”
北堂漓翻了翻眼皮,哼了一声,对他怒视:“我没有爹。”
楚濂‘哟’的一声拔高了音儿,戏谑的声音在北堂漓头顶响起:“你没爹?那宫里的那一位是你什么人?据我所知,你昨日才被封为大皇子吧?怎么?还没适应有爹的事实?”
北堂娆目光一沉,脸上的笑意渐渐清减:“楚公子,你的话太多了。”
楚濂唰的一下打开手中的折扇,漫不经心的扇着,眉角眼梢却带着凌厉的寒光:“话多?本王这可是善意的提醒,既然你们已经有了身份,就注意影响,若是以前也就罢了,偏偏你们而今还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如果按照刚刚令公子的说法,那么请问,你将他置于何地了?一句话,就能让他之前费尽心思压下的流言再度升温,女人,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他对你做了多少吧?”
北堂娆精致的容颜上有些嘲笑有些冷讽,看向楚濂的眼光越发不善:“我以为今日是来说工作上的事,怎么?莫不是为你兄弟打抱不平来了?”
楚濂乐呵一笑,眨了眨眼睛,“怎么?生气了?”
北堂娆微蹙眉头,神色已带上了冷意:“我为什么要生气?恼羞成怒?楚濂,有意思没?他都还没说什么?你何必在这里抱不平?还有,漓儿才多大,你居然跟一个孩子计较?这样让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如果你无意商谈,我们到此为止,没有你,我照样能成功。”说着,将北堂漓利索的抱在怀里,站起身就要离开。
楚濂大惊失色,一个闪身拦在门口,笑的谄媚:“嫂子,您这是做什么?楚濂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刚刚孩子的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去了,真的会受到影响,我这,我这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吗?”若是得罪了这对母子,他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他就是想不通,为何他会看上这个有夫之妇,还如此的上心,为她做了那么多还不允许讲出去,这,这算怎么回事嘛!
娆儿面色微微缓和,“你刚刚的话,我以后会注意,也会教好漓儿,这点你放心。不过,我也想告诉你,大家以后有事说事,别绕来绕去,没那必要。”
“是,是是,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来人,上茶!”楚濂松了一口气,待下人重新沏上一杯茶后,他才接着北堂娆刚刚的话道:“人手已经找齐了,都是云上有名的人物,目前都被安排在楼下,一会儿即刻动身。”见娆儿满意的点点头,楚濂有些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还要看人?难道嫂子是不放心他们的手艺?”
“我的设计图若是不经过我的解说,没人看得懂。”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沓子纸,递给了楚濂,楚濂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一张张翻下去后,嘴巴长得有鹅蛋大,“这,这设计,堪称一绝啊,嫂子,你,你究竟怎么做到的?仅是看这设计,我就能想象今后这些店面的红火程度,你,你果然是个经商的天才!”
娆儿品了一口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别给我戴那么高的帽子,画是都能画出来,但他们能不能做出来,还是个问题。”
“那咱们还等着干什么?走啊,直接到现场去。”说是风就是雨,楚濂风一样的拿着图纸朝楼下飞奔而去,看的北堂漓目瞪口呆外加撇嘴再撇嘴:“这就是你的合作伙伴?一点都不沉稳。”
娆儿呵呵一笑,敲了敲他的额头,“做生意,有时候靠的,不仅仅是沉稳,他的交际能力,怕是连你都比不上。”
北堂漓略一沉吟,闷闷的点了点头,“的确,这家伙天生就是一副烂桃花的命,用他来做公关,合适不过,难怪你会用他来打通关系,高明!”
“走吧小祖宗,接下来五天,咱们恐怕要在这十间店铺间来回穿梭了!”这一周的任务就是搞定装修前的设计问题,之后,潜心研究各店的设计稿纸,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店就能开张大吉了!
不愧是各领域的高手们,仅是她略一点拨,便了解了她所要表达的意思,与图融会贯通之后,很快加入了他们彼此的意见与经验,几番细致的沟通之后,已经快到了晚膳的时间,没想到这一说就是一天,看看天色,北堂娆谢绝了楚濂的好意,准备找一家客栈好好休息。
刚走出如一坊,一辆通体黑色的豪华马车堂而皇之的停在门口,黑雾看到北堂娆,激动的跳下马车,“夫人,您总算出来了,我们已经等了一天了。”
北堂娆斜睨了他一眼,“我让你等了吗?”说着,连看都不看马车一眼,拉着北堂漓的小手绕过黑雾就往前走,黑雾心下一惊,身影一恍,挡住了北堂娆的去路,语气带着乞求的看着她:“夫人,天色不早了,爷已经准备好了晚膳,您,您上马车吧?”
北堂娆冷然的瞧着他,黑雾手一缩,下意识的放下了手臂,眼睁睁的看着母子俩离开,却也不敢上前一步,没想到一道白影倏地从他背后的马车中蹿出,在北堂娆还来不及呼喊的时候,连人带孩子已经被某男带入了马车,待黑雾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愣着干什么?赶车!”
“是,爷!”黑雾面上一喜,不愧是爷,这一眨眼的功夫就搞定了,早知道这样,干嘛还要让他冲锋陷阵?直接上就不完了?害得他吓了一身冷汗,夫人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更凌厉了。
马车中,北堂娆水润的眸中,煞气腾升,却动弹不得,这男人反应快,早在近身之时便已经封住了她的穴道,以至于她现在被他轻易的揽在怀里,闻着他熟悉的莲花清香,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回到了从前,可现实很快将记忆冲垮,她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讽笑:“原来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去了……。”
“要回,也是你与我一起回。”龙翌独有的低沉嗓音响起,淡然的眸底,是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决绝。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北堂娆眼神蓦地一冷,唇角掀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别忘了,我已经嫁了人。”
“那又怎样?明潇溪还没嫁人!”
“可是她已经被你杀了,被你废了!”
“很快,我这个皇帝也会被废,我们两个,正好一对。”
北堂娆在怔愣之后,直接吼了出口:“南风玄翌,你做梦!”
“南风玄翌已经随着明潇溪离开了,现在的我,是龙翌,龙翌将会重新追求你——北堂娆,你可以不原谅南风玄翌,却没有理由拒绝龙翌,女人,今生今世,我们不死不休,你,注定要是我的女人。错过了大婚不要紧,我有的是机会可以夺回你!”男人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北堂娆,惊得她瞪着水眸,看陌生人似的看着他,半晌后,她沙哑着声音问道:“你,好像,变了许多!”变得比以前更男人,更霸气了,以前的南风玄翌因为顾忌太多,所以太过优柔寡断,但今日她见到的男人,浑身上下均散发出一股邪魅之气,从刚刚的掳人到现在的语气,完全是霸气侧漏的倾向啊,这样的他,对她来说,太过陌生,也太过……紧张。
龙翌笑容有些危险的看着她:“怎么?怕了?”
“你,你才怕呢,我,我有什么可怕的?”
“你在担心,会被我重新俘虏!”男人自信发骚的话,让北堂娆直接爆了粗口:“你放屁!”
“瞧,这么快就恼羞成怒了!”龙翌哈哈一笑,一扫往日的阴霾。
“你混蛋,赶紧放开我,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左司辰若是发现我不见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那正好,我老早就想会会他了,省的老子大老远再去找他。”北堂娆微微蹙眉,若说刚刚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她十分确定,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变了,变得不再一味的压抑至极,变得狂妄,变得霸道,也变的狠厉起来,南风玄翌之所以处处受限,就是因为他太善良,所以才被逼到利用妻子儿女的地步,可是面前的男人不然,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股邪气,是北堂娆从未见到过的,理智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非常危险!
“咳咳,打情骂俏完了吗?现在你们是不是该分点注意力来看看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呢,嗯?”突如其来的话让龙翌浑身倏地一僵,等他将目光落在那个翘着二郎腿,一脸看好戏模样的臭小子时,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你,刚刚的话,是你说的?”
“难道这里还有第四个人?”小家伙双臂环胸往车窗上一靠,抬眸直视着龙翌毫不掩饰的打量,心里也将这个仿若重生的爹爹重新认识了一遍。不错,这样霸气的男人,才称得上他北堂漓的老子,以前的那个,简直窝囊蛋了,连他都看不上,更何况自家娘亲?
龙翌震惊过后,唇角渐渐扬起邪邪的弧度,感兴趣的看着北堂漓,“好小子,不愧是我龙翌的儿子。”
“你这个爹,怕是还不够格!”小家伙突然伸出一根小指头,在他眼前摇了摇,想当他北堂漓爹爹的人多了,难不成他每个都要?虽然他看他很顺眼,但却不代表他能够接受他。
“那怎么才够资格?”龙翌来了兴趣,直接抱着北堂娆坐到了北堂漓的身边,高大的身躯紧挨着北堂漓的小身板儿,给他莫名的压力。
蹙着眉,小家伙若有所思的扫过自家母亲警告的眼神后,嘴角扬起一抹同样邪魅的笑容,“娘亲,你相信不相信儿子?”
北堂娆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抖着声音,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北堂漓,你若是敢……唔唔唔。”警告的声音还未发出,就被龙翌直接的吻封住接下来的话,他的吻不同于以往的缠绵温柔,变得霸道强势,直蹂躏的某女嘴唇发紫发疼,在她痛苦的声音下,某男警告似的挑了挑眉,“现在是我和儿子的谈判时间,暂时没有你什么事儿,咱们的账你回头可以与我慢慢算,但现在,请你闭嘴!”
“你,该死的南风玄翌……。”
“对不起,我现在的名字叫做龙翌!”
“我管你是龙翌还是虫蚁,死男人,你别想利用孩子达到目的,我是不会同意的,你就是逼死我,我也不会同意的,还有你这个熊孩子,你若是敢背叛我,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一翻威胁的话之后,一大一小两个人先是怔愣了一下,而后双双转过头,看着彼此会心的笑了一下,接下来两人愉快的交谈,让北堂娆的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某屁孩儿:“想要当我的爹爹,首先必须要很有钱很有势。”
某死男人:“很高兴的告诉你,我都具备。”
某屁孩儿:“想要当我的爹爹,必须要有足够的魅力,要足够的浪漫,时不时的为我们母子创造惊喜,在我们需要你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我们。”
某死男人:“我会努力的锻炼身体,加强武功,做好为人夫,为人父该有的责任。”
某屁孩儿:“光说不练可不行,你确定你要接受接下来惨无人道的考验吗?”
某男人抿了抿唇,尽管有种掉进陷阱的感觉,却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我愿意,无论有多苦,我愿意坚持下来。”
某小孩儿得意的扬了扬眉,“很好,这个考验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明天一早会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如何?”
“这没问题,我想知道的是,你的决定,代表你的母亲吗?”
某小孩儿聪明的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的决定只代表我,你刚刚不是还挺男人的对我娘亲说,你们之间的事容后再谈吗?”
看着这个聪明的过了头的孩子,某男人与有荣焉的同时,也为自己今后的生活感动无限的悲凉,有这么个小霸王存在,怕是自个儿的晚年生活,会很凄惨吧?
北堂娆看自家小子还算识相,不忘转头泼某人凉水:“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相信我,他一定会整的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看你还是趁早放弃,免得将来后悔。”
“女人,他再怎么厉害,也只是我的儿子,哪里小子折腾老子的?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就认输的。”
北堂娆懒懒的横了他一眼:“好言至此,后果自负。”
龙翌对着北堂漓冰冷一笑:“我自然会为这个种负责!”
北堂漓露出一抹小狐狸般的诡异笑容,“如果你通过了我的考验,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你确定?”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到做到!”
“成交!”
面对一大一小因为无聊而建立起的搭档关系,某女嗤笑的同时,不忘想象着南风玄翌被这个黑帮太子爷教训的场面,想着想着,便抑制不住的咯咯笑了起来,如果这小子有本事将他给折腾走了,他今后要娶多少老婆,她都愿意,若是输了,她会揍的他连他爹都不认识!
“爷,到了。”车门外响起黑雾惯有的清冷声音,北堂娆拧了拧眉,还未来得及问,身体已被龙翌拦腰抱了起来,高大的身躯突然弯下,温热的鼻息近距离的垂在北堂娆绝美的容颜上,惹来她的一阵轻颤,龙翌心情极好的在她粉脸上偷了一记香吻,在她眼底升起熊熊怒火之前快一步飞下马车,稳稳的放在地面,随手点开了她的穴道。
“你给老娘去死!”北堂娆握紧拳头‘嗖’的一下甩出去时,龙翌已闪身飞上马车抱着北堂漓逃之夭夭,气的某女站在原地险些将地面蹦出个坑。
七星山庄门口,黑雾站在一仗远的地方躬身朝北堂娆行了个礼:“夫人,请进。”
北堂娆冷冷的扫了他一眼,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子阴沉,惹得黑雾后脊一凉,不得不缩着头道:“青紫、红鸾为您准备好了晚膳,已经,已经在等着了。”
北堂娆冷哼一声,威胁似的道:“你给我等着!”
黑雾大惊失色,“夫人,这,属下,属下似乎没得罪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