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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宁雨茹那抹愤怒的身影,在不甘与委屈中离开。

秦锦梨把弄着手中的簪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轻浮而冷冽的笑意:“这么快就来了,难道,怕我伤了你的心上人不成?”

望着她傲然得意的笑,即黑修目光一怔,带着一丝硬伤,手陡然收紧,指节泛白:“你不会轻易伤人,而她,也不是会轻易受伤的。”

“不伤人?哈哈?我现在恨不得杀人!”她看似无关紧要的回答,但水瞳中,却闪过一抹噬血的冷光。

瞬间,即墨修口中涩然,嘲弄的问道:“怎么?你就那么想,取朕性命?”

她回过头,与他相视而立,眼光中带着无尽的恨与殇。

“你说呢?我父王母后,双双自尽,我的国家灭亡。我像白痴一样被你欺骗,到最后,在我最天真,最天知的归国路上,本是傻傻的想着你要给我的幸福。呵呵……原来幸福就是,一群刺客带着冰冷的剑来取我性命啊!”

语落,她眼角泛起的泪水,想到曾经那受的痛苦,那是比万箭穿心,还要难以忍受。

刹那间。即黑修脸色骤然刷白,身体忍不住颤抖挣扎起来,眼瞳带着一抹嗜血的寒光,沉声道:“你说什么?刺客?”

“呵呵……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她冷然的笑着,脸上尽显讽刺。

他却握拳了拳头,一抹肃杀之气在殿内流淌:“朕完全不知你路遇刺客之事。”

脑海里,瞬间又袭起恐饰的记忆,她想到五年前的一切,并不是仅靠时间,就可以消散。而这个男人,可以选择用忘了,或是不知道来推卸掉。

当下,她凄凉一笑,高高将手里的簪子举起,烛光下,那簪子泛着可怕的冷光。

“看来没有,这就是我要杀你心上人的利器,怎么?想报仇吗?”

看到她如此模样,以及方才说了一半,却又不再提起的话,即墨修的面色已经缓和了一些,口气隐隐带着几分心疼的意味:“这根银簪是她的,朕亲自替她戴上的!所以,你并不是想杀她的凶手。”

“哼,你知道?”

“从走进殿门的那一刻,朕就很清楚,究竟是谁想害谁。”

“那又如何,就算是她要害我,但我同样也想害她。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否则,这一幕,下次会在你身上,上演。”

她咬着牙,用警告的语气说着。她不想去面对他那样的眼神。那种仿佛对自己还遗留眷恋,不舍,甚至情意的眸光。

同样的当,她不会再上两次。当初,若不是自己的愚昧,又岂会造就今日的苦果?

面对刀的倔强与不忿,他知道,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已经太重。现在,他需要弥补,却找不到方法,只能用逼迫的方式,让她屈就于他。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就冲上前,长臂一伸,就将她拉入怀中。

对于他的直接入侵,她始料未及。回过神来,已经入了他的怀中,他深深的凝望自己,眼神是那样的眷念着迷。很多年前,自己就是这样被他的眼神勾走。很多年后,她毅然选择迎视,转过头来,冲他冷笑,言词刻薄:“即墨修,同样的方法,不要再用第二次。因为,狼来的了故事,我从小就熟读了。今天,你不杀我,那么我就一定会离开你,只是时间的问题,以你对我的了解,你是知道,你不可能一辈子困住我!”

听到她的慷慨陈词,即墨修浑身一怔,眸中流露出一丝难堪:“就算废了你的双腿,朕也不惜要留下你。”

他的话,狠绝而没有一丝退路。

秦锦梨眼眸一沉,脸上带着愤怒的痛意道:“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只要你不逼朕,朕不会做得这么绝的。”他埋下头,轻轻在她额间一吻。

她受辱的挣扎起来,目光像把利箭射向他道:“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走开,别碰我。”明明是要报仇,可一二再,再二三的受他侮辱,她的心,恨得如刀绞。父王母后的大仇未报,她却日日被眼前这个男人…….

看到她宁死的挣扎,即墨修眸中浮现一抹深刻的痛楚,手臂霸道的搂住她的身子,痛苦的低吼道:“只要肯放弃过去,现在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

秦锦梨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话,对于他的任何行为,她都抵触无比。可无论如何,她也只是一介柔弱女子,怎么也敌不过他的力量: “如果是你死呢?我要的就是你死。”

她冷情的话语,让即墨修脸色瞬间变得无奈而悲痛,他将她拥得更紧,更稳,哑声道:“朕不能死。”

秦锦梨听了,只是想笑,奋力的想甩开对方,无奈,怎么也做不到,只能颓然的笑道:“是吗?你也有怕死的时候?既然怕死,又何必做这种可笑的承诺?你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面对她的冷言相讽,他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拥住她,头埋首在她怀中,嘶声低吼道:“朕并不怕死,朕只是害怕,地狱那个冰冷的地方,没有了你的陪伴,朕待不下去。朕要夺在你的身边,否则,你会和朕一样孤独。”

“哈哈,太可笑了,我会孤独?只要你死了,我永远也不会孤独。我有我的孩子陪着,我会陪他一起开开心心到老。而你,就等着下地狱,受尽万般煎熬吧!”

听到这里,即墨修目光沉定,眼中喷射出一抹阴寒的妒意:“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孩子?”他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不可思议的摇晃着她:“你有孩子了?”

看着他像受了莫大打击的颓废模样,秦锦梨心满意足的笑了:“是,我早就有孩子了,五岁了。他叫睿儿,我亲自取的名字,他聪明,睿智,可爱,而善良。”

“谁的?谁的!”他几乎是狂怒的吼下这句话,像要将她撕裂般的摇晃。

“反正不是你的,你那么在意干嘛?”她越是轻描淡扫的说着,他越像发疯般的控制不住自己。

当下,他愤愤的看着这个女人。似要吞掉般的怒视她,这五年来,她竟然敢有孩子,而且,还是别的男人的孩子。她的心里,本该只有他一个人,为何,却有别人的孩子?

怒气攻心的他,双眸通红。

秦锦梨第一次略感害怕,想要反抗的后退道:“你要干什么?”

“你敢有别人的孩子,朕要杀了他,是谁?”

“不关你事!”

“砰——”他一把将她推到在龙案上,她身子顿时被撞击得疼痛无比。

正欲开口要骂, 对方已经如洪水猛兽般扑了过来,二话不说,大掌就朝她衣襟处伸去。

一想到今早发生的事情,又将上演,一种耻辱又愤怒的情绪溢上心头。当下,顾不得那么多的秦锦梨,抬臂就朝对方刺去。

还好即墨修反应够快,银簪只从他脸颊划过便停留了下来,一股热潮顺流而下。

他怒然的握住她的手,看着一脸怒气却含着讽笑的水眸。

“你想杀朕?”

她不置可否的笑道:“我早就告诉过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否则,你随时有性命危险。”

“来人啊!”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簪子。

“你要干什么?”

这时,两名冷硬的侍卫走了进来。

“带下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让她乱闯一步。”

“是!”那二人听命以后,直接就把秦锦梨押走。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抵抗,只是冷冷的望着即墨修。

嘴角,渐化一抹笑意。那笑如罂粟般绝美,却又带着致命的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