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晚上,因为事情总是接二连山的发生,就在南华告别秋一菲和夏晶后,南华的心情很快乐,很轻松,但做为一个江湖高手,这种状态下行走绝对是一种大忌。
南华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说实在话,和女孩子交往这是南华人生第一次,所以南华又从走过的原路返回,继续沉浸在快乐中,感受有过的每一分钟的快乐。
当南华走到与秋一菲一行人想遇的地方时,他抬头一看,再一次看到了徐大少等三位锦衣青年,他们三人见到南华眼神略有一丝惊慌,但与刚才离去的惊慌不同,三人当下从另一条巷子中离去,但南华却看到他们衣服上有一丝血迹。
南华顿时疑云大起,心中想道:“这几人不是已经离云么?为何又出现在此地,难道仅仅只是不放心秋一菲,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几人对秋一菲倒真是一往情深了。可是为什么这几人衣服上会有血迹,刚才我并未下重手,那他们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南华不由感到一丝疑惑。而且,南华总感觉心绪不宁,难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南华鬼使神差的走到徐大少三人转过的巷口,忽然一股凌历的劲风从头顶袭来,南华忽忙间举掌向上一封,只见一黑衣人双脚分开,但两脚掌分别紧紧的吸附在巷子两旁的屋檐下,头下脚上的挥掌攻击自己,实是怪异。
南华这时丹田再运真气,双掌一震,那黑衣人借一震之力,一个空翻落在屋顶,再几个起落,就消失夜色之中,黑夜中传来声音,那声音竟很是熟悉,“明未央有幸再度领教南二少爷的绝世神功,实是快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一天,南二少爷一定会再来寻我明未央,那时未央再行领教,哈哈哈”,明未央的张狂笑声,响彻在这宁静的夜晚。
南华这时才想起这熟悉的声音,确实是明未央的声音,只是南华疑云更甚:”一,南府一战,明未央受伤而逃,明未央怎敢再来挑衅南华。二,明未央怎会出现在此地。三,就是明未央内劲更胜从前,这实是不正常”。
太多的疑云,让南华那快乐轻松的心情顿时变成苦恼难解,他实在想不通这一切怎会这样,难道人每一全无压力的开心,就会迎来一段苦闷难决的事。
南华反反复复地走在这条和秋一菲走过的路上,想着这个苦恼的问题,直到实在是头痛欲裂还是没有头绪,南华才回到自己在荔城的这个小家。
南华回到住处,只觉很疲惫,倒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便安慰自己,没什么的,睡一觉一却烦恼在醒来时就会没有的,随后数起了星星,一颗,二颗,三颗~时间就在数星星中度过,在天亮时南华才迷糊地睡去。
“咚咚”鼓声密集地响起,这是荔城府衙的聚将鼓,南华也被这鼓声惊醒,连忙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顾不得梳洗就冲向聚将堂,南华隐隐感觉有大事发生,而且和自己昨晚遇到的有关联。所以南华才会这样急切地冲向聚将堂,想证实自已的想法和解开昨晚的疑惑。
当南华赶到聚将堂时,衙差捕快已分四排列队站好,四排领队正是荔城四捕,而肖三正站在聚将台上。说道:”兄弟们,眼下大事发生,蔡皓按蔡使大人昨晚死在渔湖之畔,这事将会震惊朝野,我已传书两江总捕南越总捕和秋大人,不日就有指令传到。“
说到这里,肖三顿了一顿,眼睛一扫全场衙差,最后深深注视南华一眼,又说道:”如今鞭捕张靖已前往渔湖对付渔邦,风春听令”。
第一列的风春朝前走了数步,身子一躬,右腿一跪,铿然一声道:“属下风春和风队兄弟听令”。
肖三便又道:“风春与风队人马前往渔帮所在之地,协助张捕缉拿渔帮高手”。
风春又应道“得令,风队人马跟我来”。当下风春便带领风队人马走出聚将院。
“雨夏及雨队人马听令,前往蔡家庄”。
“雷秋及雷队人马听令,全城搜捕”。
“电冬听令,封锁案发现场渔湖,严禁任何人破坏现场”。
当四队人马听令分工之后,整个聚将堂就只有肖三和南华了,两人双眼对视,肖三突叹息一声,道:”走吧,随我来,看看蔡大人的尸体,是死在何种功夫之下“。
南华随肖三从聚将堂来到葬生堂,那葬生堂有着数十具尸体,都用白布盖着,葬生堂的葬生台上放着三具尸体,南华,肖三走上葬生台,只见肖三运嘴一吹,用的竟然是仙人吹这门功夫,这正是南越的独门功夫,就这一吹之力,三具尸体上的白布竟飞离了三具尸体,在三具尸体旁边整整齐齐摆着,平平整整地没有一点褶皱。这肖三的功夫的确是一流中的好手。
当白布飞离尸体后,三具尸体便展现在地华眼前,当中的蔡皓额头上的伤痕是一只眼晴形状,南华不由脱口而出:”七阴一眼剑”。
当南华再看到蔡皓右首男子时,又道:“这人太阳穴高高拱起,双掌如铁,是一位外门高手,在他胸口有一个恒星状伤痕,是死在七阴灿星掌下”。
肖三道:“此人是蔡大人的客卿,江湖中有名的铁掌断碑铁汉子”。
南华又看向蔡皓左首男子,道:“此人脸色苍白,一脸病容,肯定生前就是如此,是一位内家高手,他手指关节突出,硬如铁锥,练的是大力鹰爪功,他喉咙的伤口 是一线状小孔,是死在七阴一线指下”。
这时肖三动容,道:“此人人称病书生,是六扇门高手,是给蔡大人护驾的。听你这一说,蔡大人是死在七阴门的手下,可七阴门向来一脉单传,是独行大盗明未央”。
南华点点头,却又道:“可江湖曾经出现过七阴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