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感觉头越来越重,杨桃酒带来的醉意越来越浓,这杨桃酒乃酿酒之父杜康所酿,几百年来酒中国手,英雄豪杰无数,但从没有人喝过三杯杨桃酒而不倒,这杨池祖上乃是盗墓高手。
机缘巧合下在一皇陵中盗得杨桃酒的酿酒秘方,传到杨池手上已是第三代,可惜杨池这人祟上武术对酿酒之术实无兴趣,好在他祖上几代都甚是聪明,酿得数坛杨桃酒,杨池也就凭着这杨桃酒骗得一位异人传得吴钩功法得以跻自武林高手之列,今日被全真黑白二道追捕,打了一天都无法脱身,便脑筋一转。
想用这杨桃酒和黑白二道一赌,待黑白二道中计饮酒倒下便可从容逃走,哪料中途杀出南华这程咬金,以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要不是南华使出仙人吸这样的奇功将杨池震住,只要拖得片刻,待杨桃酒的酒意上涌。就算南华酒量 再好,内功再强也无力再战。杨池便能狡计得逞,这也算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南华行了三里路,来到一满是柳树,绿草铺地的小山坡上时,再也抵抗不了杨桃的酒意便靠在一棵柳树上昏昏欲睡,不料大道上两侧都传来几阵马蹄声响,好家伙竟然是围追堵截。
登时将南华从睡意中拖了回来,南华艰难的张开眼,见大道上前后有五名身穿捕快服的官差,其中有一位身穿捕头服,生的国字脸,让人一看就有一股刚毅正义的气质,南华登时将那捕头的面相记了下来,五名捕快中间转动围着个满是脂粉气,油头粉面的后生。
那捕头哼了声道:花龟奴,虽说宜花轩老鸡刻薄吝啬,逼良为娼,你杀她实是罪有应得,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无规矩不成方圆,这且不说,可你奸杀宜花轩头牌花魁,卷银私逃,两条人命,你说你是不是罪恶滔天。
花龟奴恨声道:“我本是富家子弟,可恨这老鸡见财起意,让花魁骗得我家财皆无,沦为龟奴,整日欺压打骂不说,我花这许多钱财连花魁手都没碰过,你叫我怎忍得下这口气”。
那捕头听完叹口气,道:“想你三人前世定是恩怨纠缠,以至今生也孽债难了,罢了,罢了,你随我回衙役,听候发落吧”。
花龟奴眼睛一转,神秘笑道:“大人,我这可有白银百两,珠宝手镯无数,大人放我一条路,珠宝手镯便尽归诸位大人所有如何”。
那捕头听完,脸色变了数变,喝道:“奸人安敢犯下命案还来贿赂官差,罪加一等,来人给我抓住他”。
当下二个捕快便听命前行,花龟奴眼睛四顾,依稀瞧见坡上柳树下睡着个人,当下便伸手入怀,拿出珠宝手镯掷向几位差爷,那几位差爷虽说有功夫底子但事出意外,脚步不由得慢了慢,
那花龟奴性命攸关,当下竟在坡上几个纵跃就来到南华所在之地,那捕头一看坡上还一醉汉,暗叫不妙,当下脚步一蹬地面,便如弦上的急箭一样射向南华所在之地,可这花龟奴竟手脚甚是灵活,明白这实是生死关头,
当下奋力往前一扑,跌倒在南华身侧,花龟奴也不管身体痛疼,忙一转身,从怀中掏出把匕首,抵住南华的脖子,脸现煞气道:"各位差爷,我花龟奴只想逃得性命,否则死也要搭上个垫背的仆人"。
那捕头用痛惜的眼神望着花龟奴道:"想不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悔改,一意孤行,你想过人命有多贵没有,是无价的啊,你真没一点心肝."
花龟奴冷笑的道:'别跟我说这些,我的命比谁的命都贵,问我有没有心肝,可别人害我时别人有没有心肝,我卑贱的身份有如一道帘子遮住我的眼睛让你们看不到我眼神中的黯淡和伤痛.哼,想要这人活命,你们就得给我让开,"
那捕头收起痛惜的眼神,花龟奴瞧不出他的打算,不由的慌了起来,颤声道"给我让开,不想要他的命了么,我数一到十,还不让开,你们就会见到两具尸体,"
一到十的数字伴随着花龟奴的颤抖的声音不甚清楚的传到差爷的耳中,那刀也随着一到十的数字吐出慢慢嵌入南华的脖子里,鲜血也从无到有,越来越多,南华也就从昏睡中觉睡,一股反应自然而然地用右手拂中花龟奴的握刀手腕,花龟奴只觉手腕一麻,匕首"呛啷"一声掉在地上,而那捕头早已蓄势待发。
当下一挥马鞭一伸一卷,将花龟奴卷倒在地,两位捕快登时将花龟奴手脚缚了,而南华也被马鞭卷向一旁,在身子将倒未倒之际,南华顺势抱住那颗柳树,不过痛疼一过,南华又晕眩起来,那捕头见状不由皱皱眉头.又想刚才的事有些古怪,当下向身旁别的捕快吩咐道:"把那醉汉带回衙门,让他受受教训,否则那天命没了还去阎王那喊冤."
就这样南华受了场牢狱之灾,差点酒醉丧命,可见酒之一物,实是祸福相倚